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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周瑶的咖啡店八卦线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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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十点,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周瑶的“解忧咖啡店”里。木质桌椅泛着暖光,空气中飘着拿铁的醇厚香气,周瑶正忙着给客人打包咖啡,抬头看到推门而入的苏晚和陈砚,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去。

“你们可算来了!昨晚听说你们在老楼闹到凌晨,没受伤吧?”周瑶上下打量着两人,看到陈砚胸口贴着的纱布,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都说了让你们别掺和那些危险事,你看,还是受伤了。”

苏晚拉着周瑶坐下,笑着递过一杯刚点的热可可:“没事,就是皮外伤,张老爷子已经帮他处理过了。今天来是想跟你打听点事——你有没有听过东山路老楼里‘婴灵’的传闻?”

“婴灵?”周瑶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咖啡壶,压低声音,“你们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外婆以前跟我说过,东山路老楼在民国时期烧死过一个孕妇,听说那孕妇怀的是个女婴,母女俩都没逃出来,后来就总有人说半夜能听到婴儿哭。不过这都是老黄历了,我还以为是外婆编来吓我的呢。”

陈砚拿出笔记本,快速记录着:“你外婆有没有说过,那个孕妇叫什么名字?或者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比如首饰、衣物之类的?”

周瑶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对了!我外婆说过,那孕妇是个绣娘,手艺特别好,尤其是绣栀子花,据说她出嫁时穿的旗袍上,就绣满了栀子花,火灾后那旗袍被一个老邻居救了出来,后来不知道传到谁手里了。还有,她好像叫……沈秀兰?跟之前你们说的沈玉茹好像有点亲戚关系。”

“沈秀兰……”苏晚心里一动,拿出沈君彦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果然写着“秀兰姐孕七月,居东山路三号,需常照拂”——原来沈秀兰是沈玉茹的表姐!

“那你知道救旗袍的老邻居是谁吗?或者那旗袍现在可能在哪里?”苏晚急忙追问。婴灵的执念往往与生前的遗憾有关,沈秀兰是绣娘,那身绣满栀子花的旗袍很可能是她最珍视的物品,找到旗袍,或许就能化解婴灵的执念。

周瑶摇了摇头:“我外婆没说那么细,不过她提过,那个老邻居后来搬去了西巷,开了一家裁缝店,说不定那旗袍还在西巷的老裁缝店手里。对了,西巷现在还有一家开了几十年的裁缝店,叫‘兰心裁缝铺’,老板是个老太太,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陈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上午十一点:“我们现在就去西巷,林晓还在警局跟进赵承安的审讯,张老爷子在整理化解婴灵的道具,我们先去打听旗袍的下落,有消息再跟他们汇合。”

苏晚点了点头,起身跟周瑶道别:“谢谢你啊瑶瑶,要是有其他线索,我们再找你。”

“客气什么!”周瑶笑着挥手,“你们小心点,要是遇到危险,记得给我打电话,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喊人还是可以的!”

两人走出咖啡店,朝着西巷的方向走去。上午的阳光正好,老城区的街道上满是烟火气,卖早点的摊贩还没收摊,穿着校服的学生背着书包路过,与昨晚老楼的阴森形成鲜明对比。

“沈秀兰是沈玉茹的表姐,沈君彦的笔记里提到要‘常照拂’,说明他们关系很好。”苏晚一边走,一边分析,“火灾发生时沈君彦很可能也在老楼,只是没能救出众表姐,这或许也是他后来研究‘锁魂纹’的原因之一——想让表姐和婴灵的残影安息。”

陈砚点头:“很有可能。赵承安利用魂器吸收残影执念,沈秀兰和婴灵的残影肯定也被他盯上了,只是因为我们提前布置了结界,才没被吸收。现在魂器被封存,婴灵的执念暴露出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旗袍,帮它化解执念,否则它的力量会越来越弱,最后可能会彻底消散。”

两人聊着,很快就到了西巷。西巷比东山路更热闹,两侧的老店铺大多开着门,裁缝店、杂货店、理发店应有尽有,“兰心裁缝铺”就在西巷的中段,木质招牌上刻着“兰心”二字,边缘泛着浅棕色的包浆,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了。

走进裁缝铺,一股淡淡的布料香味扑面而来。店铺不大,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台老式缝纫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戴着老花镜,专注地缝补一件旧旗袍。

“您好,请问是兰心裁缝铺的老板吗?”苏晚轻声问道。

老太太抬起头,看到两人,露出慈祥的笑容:“是啊,你们是来做衣服的?还是来改衣服的?”

“都不是。”陈砚拿出记者证,温和地说,“我们是《城市拾遗》的记者,想跟您打听点事——您知道民国时期东山路老楼的沈秀兰女士吗?听说她有一件绣满栀子花的旗袍,被西巷的老邻居救了出来,我们想了解一下这件旗袍的下落。”

老太太的笑容突然僵住,手里的针线停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们问这个做什么?沈秀兰的事,都过去几十年了。”

“我们想帮她的女儿。”苏晚轻声说,“她的女儿还困在老楼里,没能安息,我们想找到那件旗袍,帮她化解执念,让她能早日离开。”

老太太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针线,起身走到里间,拿出一个深蓝色的布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这件旗袍,一直在我家保存着。我外婆就是当年救旗袍的老邻居,她临终前叮嘱我,一定要好好保管这件旗袍,说总有一天,会有人来帮沈秀兰和她的女儿。”

她打开布包,一件暗红色的旗袍映入眼帘——旗袍的面料已经有些褪色,却依旧能看出精致的做工,领口、袖口和裙摆上都绣满了白色的栀子花,花瓣层次分明,栩栩如生,显然是沈秀兰的心血之作。

“当年火灾后,我外婆在废墟里找到这件旗袍,上面还沾着血和灰烬,她洗了整整三天,才把上面的污渍洗干净。”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沈秀兰是个好姑娘,手艺好,人也好,可惜命苦,怀着孩子还遭了这种罪。”

苏晚轻轻抚摸着旗袍上的栀子花,指尖传来布料的粗糙触感,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旗袍上附着着淡淡的执念气息——那是沈秀兰对女儿的牵挂,对生命的不舍。

“婴灵的执念,应该就是想穿上这件旗袍。”苏晚抬头对陈砚说,“沈秀兰生前肯定想让女儿穿上自己绣的衣服,这是她最大的遗憾,只要让婴灵穿上这件旗袍,她的执念就能化解。”

陈砚点了点头,看向老太太:“您愿意把这件旗袍借给我们吗?我们用完后,一定会完好无损地还给您。”

老太太点了点头:“拿去吧,这也是我外婆的心愿。不过你们要小心,老楼里的东西邪门得很,别让自己受伤了。”

两人谢过老太太,小心翼翼地将旗袍放进背包里,朝着东山路老楼的方向走去。路上,苏晚给张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旗袍的下落,张老爷子说他已经准备好化解婴灵的道具,正在老楼门口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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