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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兵工厂的终极“报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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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玉碎”的疯狂电文,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在残存的日军体系中引发了截然不同的反应。对于那些被洗脑的军官,这是效忠的最终考验;但对于那些尚存一丝理智、尤其是负责具体后勤与技术保障的人员而言,这无异于一道让他们亲手埋葬自己的催命符。而其中,压力最大的,莫过于那些仍在勉强运转、为前线提供最后支撑的兵工厂。

位于马来半岛中部丛林掩盖下的“松本兵工厂”,便是这样一个关键节点。它利用掠夺来的机械和原材料,生产着步枪子弹、手榴弹以及维修一些轻武器,是附近几个日军据点赖以生存的命脉。厂长松本浩二,一个年近五十、曾是民间机械工程师的技术官僚,此刻正面临着他职业生涯中最荒诞而痛苦的抉择。

“玉碎”命令要求他们,在“必要时”彻底炸毁工厂,防止其落入“敌手”。但同时,上级又严令他们在最后时刻到来前,必须“最大化生产”,为“玉碎”提供尽可能多的弹药。这种自相矛盾的命令,让松本感到一阵眩晕。他看着车间里那些老旧不堪、急需保养的机器,看着面黄肌瘦、动作迟缓的工人(大多是强征来的朝鲜劳工和本地人),再看着库存里所剩无几的铜料、火药和钢材……“最大化生产”?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然而,真正的噩梦,并非来自资源的匮乏或命令的矛盾,而是源于那些无孔不入、威能倍增的“葫芦之灵”。它们似乎对这座象征着战争与毁灭的工厂,产生了特殊的“兴趣”。

第一幕:精密的舞蹈

精加工车间里,几台关键的机床正在满负荷运转,切削着枪管零件。突然,一台精密的镗床发出了异样的嗡鸣,其刀头不再按照预设的轨迹运动,而是开始跳起了一种诡异而精准的“舞蹈”——它划出的不再是笔直的线条,而是优美却毫无用处的螺旋纹和波浪纹!操作工惊慌地停下机器,检查控制系统,却一切正常。当他再次启动,刀头依旧我行我素地“跳舞”,仿佛被无形的舞伴牵引着。

是角落里一枚沾满油污、几乎与废弃零件无异的金属碎屑(实为蕴含“环境扭曲”能力的葫芦残留物)在作祟。它轻微地扭曲了机器内部的磁场和惯性法则,让精密的加工变成了随性的艺术创作。很快,铣床、钻床也相继加入了这场“舞蹈”。整个车间,原本规律的轰鸣声被各种杂乱无章的怪响取代,产出的零件,无一例外都成了形状奇特的“现代艺术品”,根本无法组装。

第二幕:物质的“叛变”

在弹药装配车间,情况更加诡异。负责填充火药的工人们发现,那些原本性质稳定的发射药,今天变得异常“调皮”。它们不再乖乖地流入弹壳,而是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操作台上聚集成一个个小球,滚来滚去,甚至会主动避开漏斗。有人试图强行压制,结果火药猛地炸开一小团无害但吓人的火花,引得车间一片尖叫。

而在弹头压制工序,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黄铜弹头在冲压模具下,没有形成标准的流线型,而是被压成了葫芦的形状!圆鼓鼓的肚子,纤细的腰身,顶端还有个小揪揪!工人们看着这些根本无法塞进枪膛的“葫芦子弹”,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这是具有“虚实混淆”能力的葫芦碎片在影响物质的“属性认知”。它让火药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易燃易爆性,变得“活泼好动”;它让黄铜在成型瞬间,其“可塑性”被强行导向了葫芦的形态。战争最基本的物质基础——火药和金属,在这里发生了概念上的“叛变”。

第三幕:最后的“检验”

松本厂长看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报废品”——刻满螺旋纹的枪管、葫芦形状的子弹、以及那些因为火药“不配合”而填充量严重不足甚至空置的弹壳——陷入了彻底的绝望。这些就是他们为“玉碎”准备的“最大杀伤”?

就在这时,工厂的供电系统突然发生波动,灯光忽明忽灭。备用发电机启动的轰鸣声也显得异常吃力。是那枚影响机器的葫芦碎片,将其扭曲能力蔓延到了能源系统。电压变得极不稳定,机器时而狂转时而停滞。

“厂长!不好了!淬火池……淬火池的水变颜色了!”一个工人连滚爬爬地跑来报告。

松本冲到热处理车间,只见原本应该清澈的淬火池,此刻竟然变成了七彩斑斓的颜色!而且池水还在不断地翻滚、变幻,散发出一种甜腻的、如同糖果般的气味!这是“恐惧具象”与“环境扭曲”能力的结合,将士兵们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以及对和平、美好生活的潜意识渴望,扭曲成了这荒诞的现实景象。任何金属件放入这“彩虹池”中,出来时都覆盖着一层粘稠的、色彩鲜艳的未知物质,硬度、强度全都成了谜。

松本瘫坐在地,最后一丝理智的弦绷断了。他看着这如同马戏团后台般的兵工厂,看着那些跳动的机器、叛变的材料、七彩的池水,还有仓库里那堆毫无用处的“葫芦艺术品”……

“报废了……全都报废了……”他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的扭曲表情,“不是被炸毁的,是被……被‘它’玩坏的……”

他没有下令炸毁工厂。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这座兵工厂,已经从最根源的“生产逻辑”上被彻底“报废”了。它不再能生产出任何可用于战争的东西,反而成了那些无处不在的“葫芦之灵”展示其诡异威能的、巨大的、荒诞的舞台。

当盟军先头部队几天后小心翼翼地进入这座工厂时,他们看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废墟或抵抗,而是一个超现实的景象:机器安静地停在原地,上面刻满了无意义的花纹;仓库里堆满了葫芦形状的铜块和色彩斑斓的金属件;淬火池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甜味和七彩油膜;而幸存的工人们(日军早已逃离或投降),则麻木地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法理解的、巨大的玩笑。

兵工厂的终极“报废”,并非源于炸弹,而是源于规则被颠覆、物质被戏弄、逻辑被瓦解。这种“报废”,比物理上的摧毁更加彻底,它直接抹去了这个地方作为“战争机器”的存在意义。困兽不仅爪牙被拔,连锻造爪牙的熔炉,也变成了生产笑话的作坊。这无疑是压垮其心理的又一记重击,无声,却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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