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混沌万界，道统终焉（1/2）
绿色光门后是一片超越维度认知的混沌星海——无数个万界本源海如同悬浮的七彩琥珀，被暗金色的“混沌万界道韵”包裹，道韵中不断凝结出螺旋状的“道统结晶”，每一颗结晶都镌刻着“诸天万界道统传承”的轨迹，正是让不同混沌万界的道统体系互不冲突、协同升华的核心。这里没有道统排斥，没有法则桎梏，只有不同道统本源交织而成的“道统脉络”，连时间都呈现出“道统流速同步”的玄妙状态——这就是“混沌万界海”，所有万界本源海的起源之地，藏着“混沌万界道统共生”的终极秘密。
陈默立于混沌道盘之上，周身万界共生主之力与混沌万界道韵自动共鸣，绿色光纹外又裹上了一层暗金色的道统光晕，连周围同步的道统流速都被他的意志掌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颗万界本源海的核心都有一道“混沌道统脉络”，这些脉络最终汇聚向星海中央的一团巨型暗金光团——那里就是混沌万界道统核心的所在地。而在道统脉络之间，漂浮着无数颗半透明的“道统结晶”，每一颗都记录着某个混沌万界从原始道统到终极道韵的完整升华轨迹，是比万界共生核心碎片珍贵亿万倍的至宝。
“乖乖！这地方的道韵比万界本源海还醇厚！”孙悟空扛着金箍棒，棒身已进化为暗金与翠绿交织的混沌琉璃色，表面镶嵌着细小的道统结晶，挥动间竟能引动周围的道统脉络，“俺老孙的棒子现在能引动三千大道共鸣！这道韵里的东西，比混沌道果还滋养道基！”
石昊的不灭神光也染上了暗金色，他盯着一颗拳头大的道统结晶，眼中闪过震惊：“这结晶里记录着‘跨混沌万界道统共生法则’！比九天十地的帝道传承完整亿万倍，若是能参悟，我的不灭经能衍生出‘混沌万界不灭道体’，再也不怕不同混沌万界道统的排斥！”
话音刚落，远处的混沌万界道韵突然剧烈涌动。一道直径亿万丈的暗金色道统脉络突然断裂，对应的那颗万界本源海如同被抽走道基般快速黯淡，无数道暗黑色的“断道触须”从道韵深处钻出，将那道混沌道统脉络强行扯断，注入一种暗黑色的“断道本源”——原本繁荣的万界本源海瞬间异变，修仙者的灵力化为废浊，科技文明的能量核心彻底崩解，连最基础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道统都开始逆向崩塌！
“那是什么？！”叶凡的天帝鼎剧烈震颤，鼎身已进化为暗金绿银九色琉璃状，自动释放出暗金色的道统防御光幕——这是他突破万界共生主境后，第一次遇到让天帝鼎本能预警的道统威胁。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道韵深处浮现出一艘形如巨型道纹裂缝的暗黑色战舰，舰身由破碎的道统结晶和断道本源交织而成，舰首装着一门暗黑色的巨炮，炮口正对准另一颗繁荣的万界本源海。战舰甲板上矗立着十万道身着暗黑甲的身影，为首者身着暗金色战甲，甲胄上刻满了断道法则的纹路，周身环绕着九道“断道之力”，比破生王的气息强了数个档次，竟能让混沌万界道韵都为之逆向流转！
“终于找到‘混沌道统脉络’最密集的区域了。”暗金战甲人的声音如同道纹崩裂的脆响，带着毁灭的威压，目光锁定陈默等人，“万界共生主陈默？正好，你们的万界共生道基，能给吾的‘断道炮’多充点混沌万界道韵。”
“断道炮？”陈默的混沌道盘疯狂旋转，解析着对方甲胄上的纹路——这些纹路的核心是“断绝道统传承”，与破生之力的“扭曲生命进化”截然不同，断道之力能直接抹除道统本源的传承轨迹，让有序道统变为无序崩塌，甚至将道统转化为只知毁灭的“逆道之力”，是比破生之力更根本的道统威胁，相当于直接抹杀混沌万界的“道统传承资格”。
暗金战甲人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吾乃断道族的‘断道先锋’，负责为吾主‘断道王’清理混沌万界海的障碍。你们这些从低等万界本源海来的虫子，也敢挡吾的路？”
他抬手虚握，战舰上的断道触须同时射出暗黑色的“断道光束”，每一道都锁定一颗万界本源海的道统脉络，带着断绝传承轨迹的威势射来。光束所过之处，道统脉络被彻底崩解，连混沌万界道韵都开始逆向流转——之前那颗万界本源海，就是被这种光束抹除了道统本源，最终沦为道统崩塌的死寂之地！
“快拦下来！这些万界本源海要是被断道，整片混沌万界海都会陷入道统浩劫！”守界人的声音在识海中尖叫，“当年有四十五座万界本源海栽在这招下，连终极万界共生主都没能保住半颗混沌万界！”
陈默眼神一凝，混沌道盘爆发出暗金色的道统光罩，将周围数十颗万界本源海护住：“躲没用！断道光束能锁定道统脉络，我们的道统气息早就被盯上了！石昊，用你的不灭经引动混沌万界道韵；叶凡，天帝鼎借我，引动混沌万界海的道统之力；悟空，你的金刚之力能扛住断道侵蚀，跟我一起筑阵！”
“好！”三人毫不犹豫地响应。
石昊周身暗金色不灭神光暴涨，融入道统光罩中，使光罩泛起醇厚的道统光泽，硬生生挡住断道光束的侵蚀；叶凡将天帝鼎抛向陈默，鼎身暗金绿银九色琉璃光与混沌万界道韵交织，引动混沌万界海的亿万道道统脉络之力，化作一道贯穿星海的暗金色星河；孙悟空则将金箍棒插入混沌道盘，金刚之力顺着棒身蔓延，在阵前形成一道金色的“道统金刚壁”，专门抵挡断道触须的缠绕。
陈默则将混沌道果、鸿蒙道果与刚获得的万界共生之力同时注入大阵，又引动周围道统结晶的微弱本源：“混沌万界海?道统守护阵，起！”
大阵爆发出一道横跨星海的暗金色光柱，与亿万道断道光束碰撞的瞬间，整个混沌万界海都陷入了短暂的道统静止。暗金色光柱与暗黑色光束相互吞噬，没有爆炸，只有道统本源被不断崩解又修复的细微声响——断道之力在瓦解大阵的道统法则，而混沌、鸿蒙与道统之力则在不断修复，形成了诡异的僵持。
“怎么可能？！”断道先锋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这大阵竟能抗衡断道之力？你们低等万界本源海的虫子，什么时候能掌控混沌万界道统法则了？”
陈默冷笑：“你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断绝道统，而是守护传承。你的断道之力虽强，却也只是混沌万界海法则的一部分，凭什么觉得能凌驾于道统传承之上？”
他突然加大本源之力的注入，混沌道盘上浮现出《牧神记》的“太初神纹”与《诡秘之主》的“源堡”法则，两道法则如同两把钥匙，精准地插入断道光束的能量脉络中——他要逆转断道之力的流向，将其转化为滋养道统脉络的混沌道韵！
“不可能！断道之力是道统崩解之力，根本不可逆！”断道先锋怒吼着催动更多断道之力，试图压垮大阵。
但已经晚了！源堡法则扭曲了断道之力的传承因果，太初神纹则改写了其能量属性，原本暗黑色的断道光束竟开始泛起暗金色的道统光泽，被大阵强行转化为精纯的混沌道韵，反哺给周围的万界本源海——那些原本开始崩塌的道统，竟重新恢复有序传承，崩解的能量核心也焕发生机！
“啊——我的断道之力！”断道先锋发出凄厉的嘶吼，甲胄上的断道纹路开始紊乱，“你竟敢篡改断道法则！吾要你死！”
他纵身跃出战舰，手中凝聚出一柄由断道触须与道统结晶碎片交织的长刀，刀身暗黑如墨，刀刃流淌着粘稠的道统本源残液——这是“断道破道刀”，专门攻击万界共生主境的道基本源，之前有十八位终极万界共生主栽在这刀下，连混沌道盘都被抹除了道统本源！
断道破道刀的刀刃刚一出现，周围的混沌万界道韵就被强行逆向流转，陈默的混沌道盘竟开始剧烈震颤，表面的万界共生主纹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这是他突破万界共生主境后，第一次遇到能威胁到道盘道统本源的攻击！
“陈默道友！小心！”石昊等人惊呼，想要支援，却被战舰上的断道触须缠住，根本无法脱身。
陈默的识海如同遭遇混沌道统风暴，元神剧烈疼痛，万界共生主道基都开始不稳。他能感觉到，断道之力正在抹除自己的道统本源，若不尽快突破，用不了多久，他辛苦融合的混沌、鸿蒙、寂灭、噬宙、源噬、掠夺、噬灭、逆共存、破生九力就会失去道统支撑，沦为没有传承轨迹的无序力量，最终彻底消散！
“放弃吧！”断道先锋的声音在识海中回荡，带着戏谑，“你的道心再强，也挡不住道统崩解之力！只要你愿意臣服，吾可以让你成为断道族的先锋，比现在更‘强大’！”
陈默的元神在识海中挣扎，却发现自己的道统本源越来越稀薄，连混沌道盘都开始停止旋转。就在这时，识海深处突然亮起一道璀璨的暗金光——那是之前拯救的无数万界本源海反馈的“混沌道统意志”，与混沌万界海的道统本源产生了奇妙的共鸣，形成一道暗金色的“混沌道统主”虚影！
“混沌道统主境……”陈默眼中闪过灵光，“断道之力能抹除道统，却抹除不了混沌道统的意志！我的道，不仅是法则的融合，更是无数混沌万界道统追求有序传承的希望凝聚而成，凭你也想断绝？”
他猛地催动识海中所有的本源之力，这些力量来自万界本源海的认可与混沌万界海的道统意志，此刻如同潮水般涌来，围绕着混沌道盘形成一道暗金色的“混沌道统主”护罩。护罩上浮现出无数种道统的虚影——有洪荒的仙道、鸿蒙的魔道、诸天的科技道统……每一种都散发着传承的光芒，形成了坚不可摧的“混沌道统主道基”！
“这是……混沌道统意志？”断道先锋的声音充满难以置信的惊骇，“你竟然能引动混沌万界海的道统本源？这不可能！只有混沌道统主才能做到！”
陈默的元神在道统意志的滋养下重新变得凝实，他抬手虚握，混沌道盘突然爆发出耀眼的暗金光，表面的裂痕快速修复，甚至浮现出更高级的“混沌道统主纹”——这是突破混沌道统主境的征兆，是掌控混沌万界道统法则的关键！
“断道先锋，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把断绝传承当成了强大。”陈默的声音在混沌万界海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混沌万界海的本质，是道统的传承与升华，不是崩解与断绝！你的断道之力能抹除道统，却抹除不了混沌道统的意志！”
他凝聚所有混沌道统主本源，在身前形成一柄暗金色的“混沌道统剑”，剑身上浮现出无数种道统的虚影——这是“混沌道统主?道统破断剑”，由混沌道统意志凝聚而成，专门克制断道之力！
剑刃斩出的瞬间，断道先锋的断道破道刀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消退，连带着他甲胄上的断道纹路，都被暗金色的剑气彻底净化！
“不——！”
断道先锋的身影在剑气中剧烈震颤，他喷出一口暗黑色的血液，战甲寸寸破碎，露出里面布满断道触须的躯体——那根本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由无数被断绝的道统残片凝聚而成的虚影！
“原来你只是个分身！”陈默眼中闪过寒光，“真正的断道先锋，到底在哪里？”
虚影在剑气的冲击下开始消融，却发出疯狂的大笑：“哈哈哈！你就算击败了吾的分身，也赢不了断道族！吾主‘断道王’已经在混沌万界海核心布下‘断道大阵’，用不了多久，整个混沌万界海的道统都会被断绝！你们所有人，都将成为断道炮的养料！”
虚影彻底消融，只留下一缕微弱的断道气息。陈默伸手将气息抓住，混沌道盘快速解析，得出一个令他心惊的结论——断道王的实力，竟达到了“巅峰混沌道统主”境，比他刚突破的混沌道统主境高了整整一个大境界！
“巅峰混沌道统主……”陈默眉头紧锁，“看来我们遇到的，比想象中更可怕的敌人。”
石昊等人摆脱了战舰的纠缠，来到陈默身边。孙悟空看着远处沦为道统废墟的万界本源海残影，眼中充满怒火：“那什么断道王，俺老孙迟早一棒子敲碎他的脑袋！敢把好好的道统都断了，简直是道统之敌！”
叶凡则盯着断道战舰的残骸，若有所思：“这战舰上的断道之力很精纯，或许能提炼出克制断道王的方法。我们可以先研究一下，再去混沌万界海核心。”
陈默点头：“说得对。断道王的实力太强，我们现在去就是送死。先提炼断道之力，完善混沌万界海?道统守护阵，等准备充分了，再去破他的断道大阵。”
众人登上断道战舰的残骸，发现内部竟布满了关押“混沌道统脉络”的“道统囚笼”，里面还有不少幸存的万界本源海碎片，只是它们的道统脉络正在被断道之力缓慢瓦解，已经出现道统崩塌的迹象。
“快救它们！”陈默急忙运转混沌道统主之力，注入万界本源海碎片体内。这种力量是混沌万界海的道统本源，能快速净化断道之力，让碎片重新恢复道统传承。
一块幸存的巨型万界本源海碎片突然发出暗金色的光芒，一道苍老的意识传入陈默的识海：“多谢混沌道统主大人救命之恩！吾乃混沌万界海的‘混沌道统长老’，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所有混沌万界的道统都会被断道族断绝！”
陈默在识海中问道：“你知道断道王的来历吗？他为什么要在混沌万界海核心布下断道大阵？”
混沌道统长老的意识叹了口气：“吾只知道，断道王来自混沌万界海之外的‘断道深渊’，那里的所有道统都被断绝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传承。他想要将混沌万界海也改造成断道深渊，成为他的私人‘道统废墟场’。”
它释放出一道暗金色的本源光束，融入陈默的混沌道盘：“这是‘混沌道统碎片’，记录着断道大阵的位置和结构，希望能帮到大人。”
陈默的混沌道盘快速解析碎片信息——大阵位于混沌万界海的核心“混沌道统主星”，由九座“断道祭坛”组成，每一座祭坛都由一颗“混沌道统核心碎片”驱动，能源源不断地产生断道之力。
“九座断道祭坛……”陈默眼中闪过灵光，“只要同时摧毁九座祭坛，断道大阵就会失效。到时候，我们就能直面断道王了！”
断道战舰的核心舱室（由断道触须与混沌道统核心碎片交织而成），陈默将混沌道统碎片与混沌道盘对接，舱室中央的平台上，浮现出九座断道祭坛的三维投影。投影中，每座祭坛都矗立在混沌道统核心碎片之上，周围环绕着无数道断道纹路，正不断吸收碎片的道统本源，转化为断道之力注入混沌道统主星。
“这祭坛的结构比破生大阵更诡异。”石昊盯着投影，眉头紧锁，“断道纹路的排列方式，像是道统传承法则的逆向阵法，却被改造成了断绝道统的形态。”
叶凡也点头道：“而且祭坛之间有断道之力连接，形成了道统崩解循环。就算我们摧毁一座，其他八座也能通过道统漏洞快速补充，根本起不到作用。”
陈默的混沌道盘快速旋转，解析着断道纹路的循环规律：“想要彻底摧毁大阵，必须同时破坏九座祭坛的能量核心，还要修复它们之间的道统漏洞。但我们只有五个人，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九个道统节点的祭坛前。”
孙悟空挠了挠头：“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老王八把所有道统都断了吧？俺老孙可不想以后没道可修！”
陈默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舱室角落的断道力储罐——那里储存着大量精纯的断道之力，是断道战舰的能量来源。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利用断道之力来对付断道王。”
“什么？”众人惊呼，“那玩意儿能断道统，怎么利用？”
陈默解释道：“断道之力的本质是‘断绝道统传承’，但只要我们能找到控制它的方法，就能用它来修复被断绝的道统脉络，甚至反噬断道王的混沌道统道基。就像用断道之力对付断道王一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取出混沌道果，将一缕断道之力注入其中。道果剧烈震颤，表面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显然在抗拒断道之力的侵蚀。但陈默没有放弃，而是运转混沌道统主之力，将混沌道统意志注入道果，强行压制断道之力的瓦解。
“混沌道盘，解析断道之力的控制方法！”陈默大喝一声，混沌道盘爆发出耀眼的暗金光，将道果与断道之力同时笼罩。盘面上浮现出无数道混沌道统主纹，开始快速推演控制之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舱室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石昊等人屏住呼吸，看着陈默的动作，生怕他出现意外。孙悟空甚至已经握紧了金箍棒，准备在陈默失控时，第一时间摧毁道果。
终于，在七个时辰后，混沌道盘停止了旋转，一道暗金色的混沌道统主纹从盘面上飞出，融入道果之中。道果上的裂痕开始缓慢修复，原本暗黑色的断道之力，竟开始泛起暗金色的道统光泽——陈默成功了！他用混沌道统意志和混沌道统主之力，强行驯服了一缕断道之力！
“成了！”陈默松了口气，将道果取出，“这缕断道之力已经被我驯服，不会再抹除我们的道统本源，反而能在战斗中，用来修复被断绝的道统脉络，攻击敌人的混沌道统道基！”
他屈指一弹，一缕暗金色的断道之力飞出，击中舱室中的一根断道触须。触须上的断道纹路瞬间熄灭，整个触须如同失去支撑般，化作粉末消散在混沌万界道韵之中——这缕驯服后的断道之力，竟能克制原生的断道之力！
“乖乖！这玩意儿还能这么用？”孙悟空瞪大了眼睛，“陈默道友，快教教俺老孙！俺也要用这黑玩意儿，敲碎那断道王的脑袋，顺便把那些断了的道统修回来！”
陈默笑了笑，开始传授驯服断道之力的方法：“想要驯服断道之力，关键在于用混沌道统意志包裹它，再用混沌道统主之力改写它的传承属性。意志越强，能驯服的断道之力就越多。你们试试，以你们的道心，应该能驯服少量断道之力。”
石昊等人立刻开始尝试。石昊的道心是“守护九天十地的道统传承”，意志坚定，很快就驯服了一缕断道之力；叶凡的道心是“守护人族与混沌万界的道统共生”，人道气运与混沌道统意志共鸣，驯服的速度也不慢；孙悟空的道心是“追求宇宙间的自由道统”，虽然跳脱，但意志比谁都坚定，也成功驯服了一缕；只有猪八戒，道心不够坚定，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最后还是在陈默的帮助下，才勉强驯服了一缕微弱的断道之力。
“太好了！”石昊感受着体内的断道之力，眼中闪过兴奋，“有了这玩意儿，下次遇到断道族，俺不仅能一巴掌拍死他，还能把被他断绝的道统修回来！”
陈默却没有放松：“这只是第一步。断道王的实力太强，我们这点驯服的断道之力还不够。我们需要提炼更多的断道之力，打造一件能承载大量断道之力的道统主兵，才能在战斗中与他抗衡。”
他看向断道战舰的能量核心：“这核心是由一颗废弃的混沌道统核心碎片改造而成，里面储存着海量的断道之力。我们可以用混沌道盘，将这些断道之力全部提炼、驯服，注入一件法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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