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存在大战，虚无降临（1/2）

石昊等人闻言，立刻散开阵型，各自盘膝而坐，将掌心贴向虚无战舰残骸中逸散的虚无之力。那力量并非实体，更像是流淌的墨色雾气，触之即能感受到存在本质被蚕食的刺痛——就像指尖划过消融的冰面，连感知都会跟着变得模糊。石昊双目紧闭，眉心处浮现出淡金色的“九天十地印”，那是他道心的具象化：印纹中，亿万星辰般的存在光点环绕，隐约能看到九天十地的轮廓在其中流转。“守护存在本质”的意志如钢铁般绷紧，墨色虚无之力刚触碰到他的掌心，就被淡金光晕强行裹住，如同烈阳融雪般“滋滋”作响，不过数息便化为一缕温顺的淡金气流，顺着他的经脉涌入丹田。

叶凡则不同，他周身萦绕着淡蓝银金交织的人道气运，那是混沌万界亿万人族的信念凝聚而成。当虚无之力靠近时，气运中竟传出亿万凡人的低语，像是无数生命在共同抵御“存在消解”的威胁。人道气运与他“守护平衡”的道心产生共鸣，形成一道无形的漩涡，将周围的墨色雾气主动卷入。每一缕虚无之力被驯服时，叶凡的天帝鼎都会在丹田内轻轻震颤，鼎身的九色琉璃纹闪过微光，仿佛在为这股新生的“存在守护之力”欢呼，他驯服的速度虽比石昊稍慢，却更显厚重，仿佛在为整片维度边际海积蓄力量。

孙悟空蹲在一块存在核心碎片上，金箍棒斜插在身旁，指尖玩捏着一缕墨色虚无之力。他的道心“追求存在自由”本就与虚无之力的“消解束缚”相悖，可这猴子偏要逆道而行——只见他突然咧嘴一笑，眼中迸出金芒，周身的猴毛根根竖起，竟用自身的混沌猴魂直接“抓”向那缕虚无之力！墨色雾气瞬间暴走，试图钻进他的识海消解神魂，孙悟空却浑然不惧，嘶吼一声“俺老孙的自由，岂容你这玩意儿碰！”，意志如金箍棒般坚硬无匹，硬生生将暴走的虚无之力按在掌心，反复揉捏。约莫半柱香后，那缕墨色终于褪去戾气，化作淡金气流缠绕在他的金箍棒上，棒身立刻泛起一层细碎的金光，连周围的空间都跟着轻快了几分。

唯独猪八戒蹲在角落，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珠。他的道心本就偏向随性，面对虚无之力的侵蚀时，刚凝聚的意志总会被“要不要先歇会儿”“这力量太凶要不放弃”的念头打断。每次掌心刚触到墨色雾气，那股消解存在的刺痛就让他下意识缩手，连续三次失败后，他垂头丧气地把九齿钉耙戳在地上，嘟囔着“俺老猪天生就不是干这个的料”。陈默见状，缓步走到他身边，指尖凝出一道淡金道纹，轻轻点在八戒的眉心：“道心并非只有‘坚定’一种，你的‘守护同伴’之心，亦是存在的一部分。”话音刚落，八戒脑海中突然闪过之前众人护着他对抗虚无先遣官的画面，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他猛地攥紧拳头，掌心重新贴向虚无之力——这一次，墨色雾气虽仍在挣扎，却被他掌心溢出的“同伴羁绊”之力牢牢锁住，最终在陈默的道纹引导下，化为一缕微弱却稳定的淡金气流，钻进了他的九齿钉耙。

“太好了！”石昊猛地站起身，周身淡金色不灭神光暴涨，他摊开手掌，一缕淡金虚无之力在掌心流转，眼中满是兴奋，“有了这玩意儿，下次再遇到那些只会消解存在的杂碎，俺不仅能一巴掌拍死他，还能把被他弄坏的存在本质修回来！”他说着，还挥了挥拳头，引得周围的存在核心碎片都跟着“嗡嗡”震颤。

陈默却没有丝毫放松，他抬头望向虚无战舰深处那团散发着恐怖能量的核心，眉头紧锁：“这只是第一步。虚无界主的实力，至少是巅峰虚无抗性主境，我们每人这点虚无之力，连他的防御都破不了。”他顿了顿，伸手召来悬浮在空中的混沌道盘，道盘上的淡金光纹开始缓缓旋转，“我们需要提炼更多的虚无之力，打造一件能承载海量力量的抗性主兵——只有这样，才能在正面战斗中与他抗衡。”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虚无战舰的能量核心悬浮在中央，那是一颗拳头大小的黑色碎片，表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可内部却涌动着让人心悸的墨色能量。“这核心是用废弃的存在核心碎片改造的，”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里面封存的虚无之力，足够填满半个维度边际海。我们用混沌道盘提炼、驯服这些力量，再注入一件法宝，就能造出对抗虚无界主的关键武器。”

石昊和孙悟空立刻拍着胸脯领命，前者周身不灭神光扩散，将核心舱室围成一道淡金色屏障，后者则挥舞金箍棒，在舱室四周布下混沌猴毛结界——两人一守一防，连一只虚无族的残魂都别想靠近。叶凡则祭出天帝鼎，鼎身悬浮在存在核心碎片上方，淡金淡蓝银金的九色琉璃光倾泻而下，如同温柔的水流包裹住碎片，将其中躁动的能量稳稳压制：“放心，有我的鼎在，就算碎片炸了，我也能把能量重新聚回来。”

陈默深吸一口气，纵身跃到混沌道盘上方，双手结出复杂的印诀。道盘猛地爆发出刺眼的淡金光，直径瞬间从丈许扩张到万丈，无数道细密的虚无抗性主纹从盘面上飞出，如金色的丝线般缠绕住存在核心碎片。当第一道主纹融入碎片时，内部的虚无之力突然“嗡”的一声躁动起来，墨色雾气顺着主纹的轨迹疯狂涌出，像是被困了千年的猛兽终于找到出口。可混沌道盘早有准备，盘面的淡金光晕形成一道漩涡，每一缕墨色雾气被卷入时，都会经过主纹的层层筛选，暴戾的消解之力被剥离，最终化为温顺的淡金色气流，悬浮在道盘周围。

时间在能量的流转中悄然流逝，原本漆黑的存在核心碎片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为一缕青烟消散，而混沌道盘周围，却凝聚出一团直径万亿丈的淡金色云团——那团力量看似柔和，却蕴含着恐怖的存在修复之力，连舱室周围原本灰暗的维度边际海空间，都开始泛起淡金色的光泽，那些濒临消解的空间裂隙，竟在云团的滋养下缓缓愈合。

“差不多了！”陈默猛地收手印，混沌道盘带着万亿丈的淡金能量，朝着他腰间的维度蚀灭斧飞去。斧头刚接触到淡金能量，就发出“嗡”的一声巨响，斧刃上原本的黑色纹路开始快速变化：先是混沌纹如星云般流转，接着鸿蒙纹泛出初生的白光，寂灭、噬宙、源噬等纹路依次浮现，最后虚无纹如黑洞般在斧刃末端凝聚——十三道不同颜色的纹路相互交织，最终形成一道横跨丈许的十三色光刃，光刃周围的空间都被压得微微下沉，连空气都泛起了涟漪。

“虚无抗性主?存在虚灭斧！”陈默握住斧柄，一股恐怖的力量顺着手臂涌入全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把斧头不仅能同时施展十三种力量，还能通过斧刃的光纹，将被消解的存在本质重新凝聚，甚至能直接封锁虚无族进出的通道。

“俺的乖乖！”孙悟空凑上前，伸手想碰斧刃，却被光纹弹开，他眼中满是震惊，“这斧头要是劈在那虚无界主身上，别说拆他道基了，连他之前消解的那些存在本源，都能顺着光刃修回来！”

陈默掂了掂斧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可目光很快又变得坚定：“还不够。这把斧头的力量，顶多能对抗半步巅峰虚无抗性主，要对付真正的虚无界主，还得去虚无界域附近吸收存在本源。”他话音刚落，虚无战舰的残骸突然剧烈震颤，舱壁上的存在符文开始闪烁红光，一道急促的警报声顺着存在波动传来——那不是机械的警报，而是用存在本源编织的警示，每一次波动都带着“危险”的信号。

“不好！”叶凡的声音从舱室外传来，他的天帝鼎正悬浮在观察窗前，鼎身的九色光纹剧烈闪烁，“维度边际海的远处，有大量虚无族战舰过来了！数量……至少有百万亿艘！”

陈默立刻冲到观察窗前，顺着叶凡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的空间中，无数艘形如存在缺失的漆黑战舰正朝着这边飞来，每一艘战舰都有千丈长，舰身布满了能吞噬光线的孔洞，百万亿艘战舰连在一起，形成一道横跨百万光年的漆黑洪流，所过之处，维度晶壁被撞出无数裂痕，存在本源“滋滋”消融，连星辰都跟着黯淡了几分。

“来得正好！”陈默握紧存在虚灭斧，十三色光刃闪过一道寒芒，眼中战意沸腾，“正好用这些杂碎，试试斧头的威力！”

孙悟空一听这话，立刻兴奋地挥舞起金箍棒，棒身缠绕着淡金虚无之力，发出“嗡嗡”的破空声：“太好了！俺老孙这双手早就痒了！这些小虫子，正好给俺练练手，顺便把被他们弄坏的存在晶壁修一修！”

石昊也周身淡金色不灭神光暴涨，双手结出鲲鹏宝术的印诀，黑色的鲲鹏虚影在他身后盘旋：“就让这些虚无族看看，敢动维度边际海的存在本质，下场是什么！”

陈默带领众人走出虚无战舰残骸，脚下的混沌道盘缓缓展开，托着四人悬浮在维度边际海的虚空中。他将存在虚灭斧高高举起，十三色光刃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瞬间压过了远处漆黑战舰的威压，连周围躁动的空间都变得稳定起来。就在这时，漆黑战舰群中，一艘比其他战舰大十倍的巨型战舰突然爆发出漆黑光柱，光柱中，一道形如存在缺失的模糊身影缓缓飞出——那身影没有四肢，只有一团不断扭曲的墨色雾气，周身散发的气息，比之前的虚无先遣官强了数倍，正是虚无界主的分身，实力已达“半步巅峰虚无抗性主”境。

“陈默！”模糊的声音直接在众人识海中炸开，带着刺骨的愤怒，“你竟敢篡改虚无之力，还毁了吾的先遣官！今日，吾要让你和你的同伴，都化为虚无炮的养料！”

话音未落，那分身猛地挥手，百万亿艘虚无战舰同时调转炮口，无数道漆黑的虚无侵蚀光束朝着陈默等人射来。那些光束没有任何轨迹，仿佛瞬间跨越了空间，直接出现在四人周围，织成一张覆盖千万光年的漆黑大网，连一丝闪避的缝隙都没留下——光束所过之处，空间被撕开无数存在裂隙，裂隙中涌出的虚无之力，让混沌道盘的淡金光罩都开始微微震颤。

“所有人，跟我一起上！”陈默大喝一声，手臂青筋暴起，存在虚灭斧朝着漆黑大网劈出一道丈许宽的十三色光刃。光刃刚接触到大网，就爆发出“滋滋”的声响，漆黑的虚无光束如同冰雪遇到烈阳，瞬间消融殆尽，连光网的边缘都被光刃撕开一道巨大的缺口。更惊人的是，光刃没有停下，径直朝着远处的虚无战舰群飞去，所过之处，千艘战舰如同纸糊般被劈成两半，舰中的“人形虚无”刚想逸散，就被光刃中的十三色力量同时净化，化为一缕缕淡金存在本源，顺着光刃的轨迹飞回，注入周围濒临破碎的维度晶壁——那些原本布满裂痕的晶壁，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坚固，存在本质也比之前浓郁了数倍。

“这……这是什么力量？！”虚无界主分身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墨色雾气剧烈扭曲，“你竟然能同时掌控十三种力量？这不可能！只有巅峰虚无抗性主才能做到！”

陈默没有理会他的嘶吼，纵身跃向分身，存在虚灭斧再次劈出。这一次，他将体内的存在守护意志全部注入斧中，十三色光刃瞬间暴涨到万丈宽，光刃周围的空间被劈出一道巨大的存在裂隙，裂隙中隐约能看到其他维度边际海的景象——有运转的混沌万界海，有漂浮的存在核心碎片，还有无数正在孕育的新生存在。

“不——！”

虚无界主分身发出绝望的嘶吼，他猛地凝聚全身虚无之力，形成一道漆黑的护盾。可十三色光刃刚触碰到护盾，就如同切豆腐般轻易穿透，径直劈在分身的墨色雾气上。分身的形态瞬间变得模糊，发出“滋滋”的消融声，连带着他身后的巨型战舰，也被光刃劈成两半，舰身中的虚无核心爆发出一团淡金本源，融入周围的维度晶壁——那些原本被战舰消解的晶壁，竟重新凝聚出完整的轮廓，内部的混沌万界海也恢复了正常的存在流动。

剩下的虚无族战舰见首领被秒杀，顿时陷入混乱，有的试图掉头逃跑，有的则疯狂朝着陈默等人开火。陈默趁机带领众人发起冲锋，存在虚灭斧的光刃不断劈出，每一道光刃都能摧毁千亿艘战舰，淡金本源如雨点般洒落，滋养着整片维度边际海。

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棒身缠绕的淡金虚无之力如同长鞭，一棒砸在战舰核心上，“轰隆”一声巨响，战舰瞬间解体，他还不忘用棒尖沾取一缕本源，随手点向旁边的存在裂隙：“乖乖，这修复速度比俺老孙的猴毛还快！”

石昊则施展出完整的鲲鹏宝术，黑色的鲲鹏虚影展开万丈翼展，一口就吞噬了万亿艘战舰，虚影飞过之处，那些被战舰蚕食的空间重新变得稳定，连逸散的存在本源都被虚影收拢，化为淡金光点融入虚空。

叶凡的天帝鼎悬浮在身前，九色琉璃光不断扩散，将袭来的虚无光束全部反弹回去——那些被反弹的光束不仅没造成破坏，反而在接触到其他战舰时，自动转化为存在本源，叶凡甚至还能控制鼎身，将本源引导到最需要修复的晶壁处，口中还念叨着“人道平衡，存在为本”。

猪八戒虽然实力稍弱，却也找准了定位——他扛着九齿钉耙，专挑战舰的虚无炮口砸，每一耙下去，炮口都会“咔嚓”一声断裂，逸散的虚无之力被钉耙上的淡金能量净化。偶尔遇到细小的存在裂隙，他还会用耙齿勾住一缕本源，小心翼翼地填入裂隙，虽然动作笨拙，却格外认真。

战斗整整持续了四十个时辰，维度边际海的这片区域，漂浮的战舰残骸堆积如山，而原本灰暗的空间，却因淡金本源的滋养，变得明亮起来。陈默收起存在虚灭斧，看着周围重新稳固的维度晶壁，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斧头的威力比预想中强，现在，我们可以通过虚无坐标，去虚无界域找虚无界主算账了。”

众人跟随陈默来到虚无战舰残骸的核心处，那里有一道漆黑的虚无坐标印记，印记中还残留着虚无界主的气息。陈默运转体内的虚无抗性主之力，将存在虚灭斧的斧刃插入印记中——十三色光刃与印记的漆黑光芒瞬间交织，印记周围的空间开始剧烈扭曲，一道直径万丈的空间通道缓缓裂开，通道另一端是一片纯粹的虚无，没有星辰，没有存在本源，只有无数道“存在缺失”的波纹在其中回荡，正是虚无界域的方向。

“大家小心，”陈默率先踏入通道，声音带着一丝警示，“虚无界域的存在本质极不稳定，可能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会被消解成虚无。”众人紧随其后，孙悟空还不忘用金箍棒在通道壁上划了道痕迹：“要是迷路了，俺老孙还能顺着痕迹找回来。”

六十天后，众人终于抵达虚无界域的核心。当他们从通道中走出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虚无界域的中央，悬浮着一颗直径百万亿丈的“虚无主星”，星球表面没有任何存在的痕迹，既没有土地，也没有岩石，只有一片纯粹的漆黑，仿佛是空间本身被挖走了一块。主星周围环绕着九道漆黑的光柱，每一道光柱都连接着一座悬浮的祭坛，光柱中流淌着粘稠如墨的虚无侵蚀之力，将整个虚无主星包裹成一道巨大的漆黑光罩，连一丝存在本源都无法靠近。

陈默等人隐藏在一块巨大的存在核心碎片背后，连呼吸都刻意放缓。那漆黑光罩上的虚无之力，比他们之前遇到的任何力量都要恐怖，连手中的存在虚灭斧都开始微微震颤，斧刃上的十三色光纹竟出现了黯淡的迹象——这是巅峰虚无抗性主境的威压，每一缕气息都带着“消解一切存在”的意志，比半步巅峰境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这光罩不对劲，”叶凡的天帝鼎在身前快速旋转，鼎身的九色光纹不断闪烁，像是在解析光罩的结构，“我的鼎能感应到，光罩内部的虚无之力正在以每秒万亿倍的速度增强，用不了多久，整个维度边际海的存在本质，都会被光罩强行吸过来消解！”

石昊盯着九道漆黑的光柱，眼中闪过一丝凝重：“那九道光柱是虚无大阵的能量通道，还连接着存在消解循环——只要切断通道，封锁存在缺失，光罩就会失效。但光柱周围至少有上百位虚无界主的分身守护，每个分身都有半步巅峰境的实力，想靠近太难了。”

陈默的混沌道盘在掌心快速旋转，淡金光纹不断扫过漆黑光罩，解析着其中的防御漏洞：“光罩的防御虽然无缝，但九道光柱的存在消解连接点之间，有一道微弱的能量缝隙。”他指着光柱最西侧的连接处，那里的漆黑光芒比其他地方稍淡，“那里的分身数量最少，只有四十位，而且存在消解循环的频率也更低，是最好的潜入点。”

众人点头，立刻收敛自身气息，将驯服的淡金虚无之力覆盖在体表——那些力量与虚无界域的墨色能量相近，足以伪装成虚无族的成员。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巡逻的虚无兵，这些士兵的形态各异，有的是人形，有的是兽形，但都散发着浓郁的虚无之力，其中几位甚至达到了“巅峰虚无抗性主”境，周身的气息让孙悟空都忍不住攥紧了金箍棒。好在陈默提前用混沌道盘模拟了虚无族的气息波动，每次遇到巡逻兵，对方都只是扫了一眼，就转身离开。

很快，众人就来到了能量缝隙处。那缝隙只有千亿丈宽，里面流淌着淡漆黑的虚无之力，像是光罩上一道未愈合的伤口。陈默率先潜入缝隙，混沌道盘在身前旋转，淡金光纹将周围的虚无之力推开，同时用存在守护之力封锁了缝隙的波动，为身后的众人开辟出一条安全通道。

穿过缝隙的瞬间，众人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撼——虚无主星的表面，布满了深不见底的存在裂隙，裂隙中涌出的墨色虚无之力，正将周围漂浮的存在核心碎片强行拖入，碎片接触到虚无之力的瞬间，就发出“滋滋”的消融声，最终化为一缕缕墨色能量，顺着光柱注入漆黑光罩。更可怕的是，星球表面还残留着一些“半存在”的痕迹——像是未完全消解的山脉轮廓，又像是凝固的存在本源，每一道痕迹都在缓慢消融，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存在，如今却沦为虚无的养料。

“这虚无界主，简直是丧心病狂！”猪八戒看着眼前的景象，气得攥紧了九齿钉耙，钉齿上的淡金能量都在微微颤抖，“他不仅要消解存在，还要把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都抹掉！”

陈默的脸色也变得冰冷，他伸手按住猪八戒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坚定：“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先破坏西侧的祭坛，切断存在消解通道，等光罩出现漏洞，再找虚无界主算账。”

众人顺着存在裂隙的边缘，朝着最西侧的虚无祭坛飞去。那座祭坛矗立在一座巨大的存在核心碎片火山口上，火山口内部，一颗拳头大小的存在核心碎片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每一道光芒涌出，都会被祭坛上的漆黑符文转化为墨色能量，顺着光柱注入光罩。祭坛周围，四十位形如存在缺失的虚无界主分身整齐站立，他们周身的墨色雾气比之前的分身更浓郁，每一次呼吸，都能让周围的存在本源微微震颤。

“四十位半步巅峰境，正好让俺试试驯服的虚无之力有多强！”石昊眼中闪过战意，周身淡金色不灭神光与淡金虚无之力交织，双手快速结印。随着一声“鲲鹏宝术，出！”，黑色的鲲鹏虚影在他身后展开万丈翼展，虚影的喙部和利爪都缠绕着淡金能量，带着吞噬一切的威势，朝着祭坛冲去。

“外来者！竟敢闯吾等守护之地！”四十位分身同时转身，墨色雾气中闪过猩红的光点，四十道漆黑的虚无侵蚀光束同时射向鲲鹏虚影，光束所过之处，空间出现蛛网般的裂痕，连存在本源都被强行抽离。

“破！”石昊怒吼一声，鲲鹏虚影猛地张开巨口，淡金色的虚无之力从口中喷出，形成一道淡金光柱，与漆黑光束碰撞在一起。令人惊讶的是，那些能轻易消解存在的漆黑光束，刚接触到淡金光柱，就如同冰雪遇到烈阳般“滋滋”消融，淡金光柱毫发无损地穿过光束，径直撞上祭坛的存在消解连接点。

“咔嚓！”

一声脆响，祭坛上的漆黑符文瞬间裂开一道缝隙，存在核心碎片的能量输出骤然中断。漆黑光罩上的那道光柱立刻黯淡了几分，周围的存在消解循环也出现了停滞——原本正在消融的存在核心碎片，竟停止了消解，甚至开始缓慢凝聚淡金本源。

“什么？！你竟然能驯服虚无之力？！”四十位分身同时发出惊骇的嘶吼，墨色雾气剧烈扭曲，“这不可能！虚无之力只能被消解，岂能被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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