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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老朋友他带来了“惊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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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年火勺,我的老家是北方的一个小城市,父母都是国营工厂里三班倒的工人。

小时候,一到周末父母上班,空荡荡的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我们家没养宠物,没有人能陪我,爷爷奶奶在乡下买的小院子里住,很少来看我,我父母也不想打扰他们的晚年生活。

姥姥姥爷更是早早离世,家中亲戚也走动甚少。孤独如同浓稠的黑暗,死死地包裹着我的童年,每一个寂静的午后,每一个独自等待的夜晚,都像是被无尽的空虚填满。

郑正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挚友。他家是后来才搬进我们小区,他的平时父母做点小生意,平日里也难得在家。那些没大人管束的周末,我大多在他家度过。

白天,我们在公园疯玩,去城边小山抓蚂蚱、蝈蝈,或是窝在家里打游戏机。虽说不在同一所学校,可我们总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他家境不如我,去网吧的钱也都是我出,所以我俩的友谊那叫一个铁。在那些年少的时光里,我们互相陪伴,度过了无数个欢乐的日子,每一段回忆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镶嵌在我童年的夜空。

要上高中的时候,我去了省城读书,那三年,手机还没普及,我们靠书信往来维系着联系。寒暑假回老家,我们还能见面,只是不像小时候那般无话不谈了。我能察觉到,他心里似乎有了阶级的隔阂。

我请他下馆子,他总是推脱,要不就找借口让我在家做饭一起吃。每次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曾经亲密无间的我们,仿佛被一条无形的鸿沟慢慢隔开。

后来我考上了东南亚一个发达小国家的大学,就和他渐渐断了联系。有时候过年回家,偶尔能和他见上一面,可每次也就一个小时左右,他就匆匆有事离开。有时候我过年的不回家,也就见不到他了。后来听说他考的大学不太理想,他选了学医。他父母在他上大学时同时生病,他只能半工半读,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后来又从旁人的口中听到他的近况,我心里满是心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帮他,毕竟我们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轨迹。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那个东南亚小国创业发展。谁能想到,一场疫情,让我投资的生意彻底失败,无奈之下,我决定回国,在南方的一个沿海城市定居下来。毕竟南方的生活和发展空间要比我老家的小城市要大的多。生活仿佛一个巨大的滚轮,将我从云端狠狠抛落,又重新推向了一个陌生的方向。

回国后,平静的而又忙碌的日子又过了四年,这四年基本上因为生意的事情就没怎么回过老家了。

突然有一天,一个老家省份的陌生电话打了进来。电话一接通,我就听出了是那久违了的挚友郑正好的声音。

他先是热情地和我寒暄了几分钟,那熟悉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回到了过去,他笑着说:“火勺,这么多年没联系,你小子过得咋样啊?”我也笑着回应:“还行吧,你呢?这些年都在忙啥?”他叹了口气,说道:“就那样呗,又回到农村,在农村瞎忙活,挣点糊口钱。”几句家常之后,他话锋一转,问道:“火勺,你是不是定居在南方了?”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他说:“我打算去你那旅游几天。”

我满心诧异,一方面好奇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毕竟这么多年没联系了;另一方面,据家里人说,他大学毕业后确实是又搬回去了农村生活,生活条件很差,经常借钱度日,来我这旅游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他既然开口了,我还是很高兴,我们有着那么多年的友谊和童年美好的回忆在,又毕竟是曾经无话不谈的发小嘛,我心里也希望能见见他。我赶忙说:“我去机场接你。”可不管我怎么坚持,他都拒绝了,只问了我要了我家的地址,说直接来家里找我。他告诉我航班是晚上到,大概夜里10点半落地,从机场到我家得一个多小时,估计12点多能到。挂了电话,我心里既期待又疑惑,不知道多年未见的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又为何突然要来我这里,他可能还有其他的事情吧!

到了他来的这天,我满心期待,提前备好了酒菜,想着他来了先在家吃点,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带他四处逛逛。好不容易熬到12点45分,“咚咚咚、咚”,四声敲门声传来。

我当时没多想,打开门,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攥紧了我的心脏。郑正好站在门口,整个人阴气沉沉的,衣着看着非常古怪,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他身形消瘦得如同枯木,脸颊深深凹陷,皮肤呈现出一种青灰色,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霜。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那双眼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我忙招呼他:“正好,快进来,等你好久了,饿了吧,快吃饭吧。”他微微点头,走进屋里,脚步拖沓,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的枷锁,在地板上留下沉闷的声响。

吃饭的时候,诡异的事情一桩接一桩。他每道菜都要先凑上去闻闻,鼻尖几乎要贴到菜盘里,闻的时间长得有些离谱,像是在空气中捕捉着某种难以察觉的气息。随后,他缓缓伸出手,那双手瘦骨嶙峋,青筋如同一条条蚯蚓般盘在皮肤上,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他用手挡着嘴,那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关节都生了锈。他张开嘴,牙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黄色,牙缝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不明物质。

当食物入口,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却压根看不到他咀嚼食物。食物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直接滑进他的喉咙。他的喉咙没有任何蠕动的迹象,可食物就这么没了,仿佛他的喉咙像是一个无声的黑洞,食物滑进去后,没有一丝动静,没有吞咽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正常人进食时该有的反应。

他的嘴唇紧闭的时候,偶尔会有一丝黑色的黏液从嘴角渗出,他却毫无察觉,依旧缓慢地重复着下一个进食的动作。

我心里直发毛,却又不好多问。

我试着找些话题,问他:“正好,你这些年都在忙啥呢?”

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说:“瞎忙呗,种种地,养养鸡,没事的时候上山上弄点草药,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呗。你呢,在这边混得咋样?”

我回答道:“也就那样,做点小生意,平时旺季的时候忙的不可开交,淡季的时候又把旺季赚的钱赔进去,就是勉强糊口。那你平时除了种地没再找个工作吗?你现在工作咋样啊?”

他只是含糊地回了句:“平时也做点零活,就是贴补一下,不太好,混口饭吃。”

我又追问:“是在哪工作啊?做哪一行呢?”

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诶呀!就是些杂七杂八的短工活,有啥活干啥活,那都不叫工作,没啥好说的。”他的回答总是很简短,让我感觉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层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从前那种畅所欲言的感觉了。

又瞎聊了一会,我问他晚上休息怎么安排的!他说他没订酒店,想住在我家。我家是三居室,我赶忙把客房简单收拾了一下。

他一进屋就关上了门。我在餐厅收拾残羹剩饭时,隐隐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那味道像是从地底深处散发出来的,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我起初以为是食物变质了,没太在意。可等我准备睡觉,那腐臭的味道越来越重,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鼻腔里乱撞。

我起身一闻,确定是从他房间传出来的。我还贴心地在门外敲门提醒:“正好,你是不是带了臭豆腐、腊肉之类的,记得放冰箱,不然这味儿太大了。”

可屋里一点回应都没有,我想着他可能睡了,就回自己屋睡了。躺在床上,那股腐臭的味道似乎还在鼻尖萦绕,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里对今晚发生的种种感到十分不安。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看他房门紧闭,以为他旅途劳累,就没打扰。一直等到中午,屋里还是没动静,我敲门没人应,在屋外打他电话,也没人接,奇怪的是,屋里根本听不到电话铃声。

我心里开始害怕,怕他出什么事,赶忙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间门。这一看,我傻眼了,屋内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枕头还在原来我习惯摆放的位置,就好像时间在这里静止了一样。我满心疑惑,又拨通他电话,还是没人接。我在房间里踱步,心里充满了困惑,昨晚明明看着他进了这个房间,怎么现在好像根本没人来过一样。

傍晚时分,郑正好给我发来消息:“火勺,我早上走得早,没好意思打扰你。有点事出去了,手机昨晚忘记充电,刚找到共享充电宝充上电。”

我赶紧回复:“你去哪了啊?早上我敲你房间的门也没反应,打电话也不接,可把我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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