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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孽缘暗滋生 - 包不同的纠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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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枫然微微一笑:“包兄此言差矣。柳姑娘是我在寺中结识的朋友,看到朋友有难,我又怎能坐视不管?”

包不同见钱枫然态度坚决,知道今日无法再纠缠下去,心中暗恨,却也只能暂时作罢:“哼,钱兄,此事我与你没完。柳如烟,你也别得意,我们走着瞧。”说罢,甩袖而去。

柳如烟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向钱枫然:“钱公子,今日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及时出现,真不知该如何摆脱那包不同。”

钱枫然笑道:“柳姑娘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只是那包不同行事有些无赖,柳姑娘日后还需多加小心。”

柳如烟点了点头:“嗯,我会的。钱公子,我实在不明白,那包不同为何非要纠缠于我?”

钱枫然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柳姑娘美貌动人,或许这便是原因之一。再者,包不同向来行事任性,他认定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样。”

柳如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钱公子,你如此相助,让我不知该如何报答。”

钱枫然目光温柔地看着柳如烟:“柳姑娘不必言谢。若真要报答,不如日后多与我探讨佛法,我对佛法也颇有兴趣。”

柳如烟红着脸点了点头:“好,若钱公子有此雅兴,如烟定当奉陪。”

此后,钱枫然时常会找柳如烟探讨佛法,二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感情也逐渐升温。然而,包不同却并未就此善罢甘休,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柳如烟和钱枫然,心中的嫉妒和怨恨越来越深,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

这日,包不同在城中的一家酒楼宴请几位官员。酒过三巡,包不同面带怒色,将自己在柳如烟那里屡屡碰壁,又被钱枫然坏了好事的事情说了出来。

“哼,这钱枫然实在可恶,竟敢坏我好事。还有那柳如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拒绝我。”包不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位官员笑着劝道:“包公子,莫要生气。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凭包公子的条件,何愁找不到更好的?”

包不同却不领情:“李大人,你不懂。我包不同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那柳如烟,我是绝不会放过的。”

另一位官员皱眉道:“包公子,钱枫然也不是好惹的。他家在城中势力颇大,若你与他为敌,恐怕……”

包不同冷笑一声:“哼,我包家也不是吃素的。他钱枫然敢坏我好事,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说罢,包不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几日后,柳如烟正在寺中抄经,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她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出房门查看。只见寺中来了一群官兵,正在四处搜查。

柳如烟心中疑惑,拉住一个小沙弥问道:“小师父,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官兵来寺中搜查?”

小沙弥一脸惊恐:“柳施主,听说寺中藏有朝廷要犯,官兵这才来搜查的。”

柳如烟心中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穿云寺这样的佛门清净之地,竟会藏有朝廷要犯。就在这时,她看到钱枫然也在人群中,正与一位官兵头目交谈。

柳如烟赶忙走上前去:“钱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枫然面色凝重:“柳姑娘,我也刚得知消息。官兵说寺中藏有要犯,可我实在想不通,这寺中怎会有要犯。”

说话间,官兵已经搜查完了前殿,正往后院走去。突然,一名官兵大喊:“找到了,在这里。”

众人赶忙循声望去,只见在后院的一间柴房里,一名男子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布团。官兵将男子带出柴房,那男子一脸狼狈,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

“大人,就是他,朝廷通缉的要犯。”一名官兵指着男子说道。

官兵头目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寺中的众人,冷笑道:“好啊,你们竟敢窝藏朝廷要犯。来人,把寺中的人都给我带回衙门。”

柳如烟和钱枫然等人都大惊失色,纷纷辩解:“大人,我们不知情啊,寺中怎会藏有要犯?这其中定有误会。”

官兵头目却不听他们辩解:“哼,有没有误会,回衙门再说。带走。”

就在众人被官兵押着准备离开时,包不同突然出现了。他一脸得意地看着柳如烟和钱枫然:“钱兄,柳姑娘,没想到吧?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

钱枫然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包不同的阴谋:“包不同,你好卑鄙。竟然用这种手段陷害我们。”

包不同冷笑一声:“卑鄙?在我看来,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无所谓卑鄙不卑鄙。钱枫然,你坏我好事,今日我便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有你,柳如烟,你若乖乖跟我走,我或许还能救你。否则,你们都得在牢里受苦。”

柳如烟怒视着包不同:“包不同,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你做的这些坏事,终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包不同却不以为意:“报应?我可不相信什么报应。现在,你们只有两条路,要么柳如烟跟我走,要么你们都去坐牢。”

钱枫然将柳如烟护在身后:“包不同,你休要得逞。我钱枫然绝不会让你伤害柳姑娘。你这等小人,做出这等陷害之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包不同见钱枫然态度坚决,心中恼怒:“哼,好,那你们就一起去坐牢吧。官兵们,把他们带走。”

就在官兵准备强行将柳如烟和钱枫然等人带走时,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净圣法师和九空大师匆匆赶来。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这是何事?为何要在我佛门清净之地抓人?”净圣法师双手合十,面色威严。

官兵头目看了看净圣法师,说道:“法师,有人举报你们寺中藏有朝廷要犯,我们奉命前来搜查,如今人赃并获,还请法师不要阻拦。”

净圣法师眉头微皱:“这位大人,我寺中向来规矩森严,绝不可能藏有朝廷要犯。此事恐怕另有隐情。”

包不同见状,赶忙上前说道:“法师,这还有什么隐情?人都已经找到了。这钱枫然和柳如烟就是与那要犯勾结之人。法师,您可不能被他们蒙骗了。”

净圣法师看了包不同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包施主,此事重大,可不能随意诬陷。若无确凿证据,还望包施主不要信口雌黄。”

包不同心中有些心虚,但仍强装镇定:“法师,我怎会诬陷他们?这都是我亲眼所见。”

钱枫然怒道:“包不同,你血口喷人。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想出如此恶毒的计策,陷害我和柳姑娘,还有这寺中的众人。你良心何安?”

包不同冷哼一声:“良心?在这世上,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们坏了我的好事,就得付出代价。”

净圣法师沉思片刻后,对官兵头目说道:“这位大人,此事关乎我寺声誉,还望大人能彻查清楚。若真是我寺之人犯错,老衲绝不袒护。但若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望大人能主持公道。”

官兵头目犹豫了一下,他也知道穿云寺在当地颇有威望,若贸然将寺中众人带走,万一查无实据,恐怕会惹上麻烦。

“法师,既然您这么说,那本大人就再查一查。不过,在此期间,这几人(指钱枫然、柳如烟等人)还需暂时扣留。”官兵头目说道。

净圣法师点了点头:“多谢大人。老衲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

随后,官兵将钱枫然、柳如烟等人带到寺中偏殿看管,包不同则在一旁得意地踱步,时不时投来挑衅的目光。

柳如烟紧攥着衣角,看向钱枫然:“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卷入这是非。”钱枫然轻轻摇头:“莫说傻话,此事本就是包不同的阴谋,与你无关。”

净圣法师与九空大师在禅房内商议,九空大师沉声道:“那柴房的要犯形迹可疑,昨日还见他在寺外徘徊,怎会突然藏在柴房?”净圣法师捻须道:“包不同定是买通了此人,故意栽赃。当务之急是找到他与包不同勾结的证据。”

不多时,小沙弥匆匆来报,说在柴房角落发现一枚刻着“包”字的玉佩。净圣法师眼中一亮,立刻带着玉佩赶往偏殿。

此时官兵头目正对那要犯盘问,要犯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净圣法师将玉佩呈上:“大人请看,这是在藏人之处找到的物件,想来能说明些问题。”

要犯见了玉佩,脸色骤变。官兵头目厉声追问,他终于扛不住,哭喊道:“是包公子让我做的!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扮成要犯藏在柴房,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一百两!”

包不同脸色煞白,厉声否认,却被要犯当众指认了约定细节。官兵头目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当即喝令拿下包不同。

“包公子,你可知诬告良民、亵渎佛门是何罪名?”官兵头目怒喝。包不同瘫软在地,再无之前的嚣张。

一场风波终得平息。柳如烟望着钱枫然,眼中泛起泪光:“多谢你始终信我。”钱枫然温声道:“我说过,有我在。”夕阳透过窗棂,将二人的身影镀上金边,回廊外的菩提叶沙沙作响,似在诉说着这场孽缘中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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