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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扭曲人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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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作停顿,组织了一下语言,以便让非专业的两人也能理解:“首先,必须承认,那个闫大师从技术层面看是懂行的。仪式本身的流程、使用的符号、以及最后那个血咒,从神秘学的角度解读,其指向性是明确且恶毒有效的,目的是为了禁锢和折磨。”

“可是问题在于,施法者和指使者,都可能忽略了几个关键的因素:时间、频率,以及被镇压对象的本质。”

“镇压法术,通常进行一次就足够了,目的是一次性解决问题。但孙伟却每年都举行一次,并且规模一年比一年夸张。这相当于每年都在加固这个阴牢监狱,但同时他也在年复一年地向这个‘监狱’和里面的‘囚犯’持续注入巨大的能量,那些纸扎、祭品、现场所有人的关注力与信念、乃至整个仪式汇聚的阴性能量……”

“假设孙伟的母亲确实是含冤而死,或者死后产生了极大的怨念。那么她本身就是一个异常强大的负能量源,极难磨灭。”

“而槐树属性极阴,易聚灵。年复一年被动接受如此庞大怨毒的能量灌注,这棵老槐树很可能已发生异变。它不再是被动的容器或枷锁,而是开始主动吸收转化这些能量。”

“最终,系统饱和甚至溢出了。冤魂的怨念和力量开始穿透镇压缝隙,影响了整个古镇的地脉气场。那个被镇压的母亲,可能正在利用每年注入的能量试图冲破禁锢;或其散逸的力量已强大到足以扭曲现实,造成玩家经历的‘时间错乱’和‘民国幻境’。”

“我猜,孙伟将仪式搞这么大,一是虚荣,二是可能源于内心深处的愧疚和恐惧,加上闫大师的贪婪。但他们忽略了根本:量变引发质变。”

“他们以为在年复一年加固监狱,却是在给里面的怪物喂食,最终养蛊为患,导致监狱关不住东西,甚至监狱本身……那棵槐树,都变成了怪物的一部分。这就是我们看到的那张脸的由来。”

陈默和袁维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张夏,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也是这么分析出来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夏摇头:“我倒没那么多理论。我用结果倒推就行。”

“第一,如果镇压真成功了,为什么还有夜晚异象和叹息声?”

“第二,如果孙伟母亲被镇压与古镇异象无关,为什么在得知集团老板秘密聘请侦探调查怪事后,他那么‘巧合’地突然提前举办这场盛大祭奠?”

他看了一眼袁维和陈默:“我不是在轻视杰西卡,你们都见过她。袁维你最清楚,她穿上你们学校的校服,扮演高中生都没让其他人产生怀疑。试想一下,如果你是孙伟,一个大型娱乐项目的运营总监、负责人,当你看到集团老板找来一个这么年轻、看起来毫无威慑力的女孩作为高薪聘请的侦探,前来调查你负责的项目时,你的正常反应应该是什么?就算不轻视,也绝不会高度重视,对吧?”

“可是孙伟的反应偏偏就不是正常的。他表现得过于礼貌、周到,甚至有些刻意迎合。但你说他重视吧,整个宴席上他又对杰西卡的侦探身份、对祭奠本身的真实目的绝口不提,甚至有意把话题引开。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他内心其实很紧张,他想给大老板留下‘高度重视其委派人员’的好印象,但又打心底里不想让杰西卡查到任何东西,更不想让她将这场祭奠与晚上的异象产生任何联想。当然,如果事后杰西卡还能在大老板面前替他说几句好话,那就更完美了。”

“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还要主动邀请杰西卡去祭奠仪式呢?他干脆拒绝她参与,不是更安全吗?”陈默提出了关键点。

“问得好。”张夏点点头,但随即话锋一转,“但这只是建立在正常人思维模式下的推论。而一个会选择用如此恶毒邪术长期镇压自己母亲魂魄的人……他的心理状态,还能用正常来衡量吗?”

他剖析道:“他一年一次的举办这种排场浩大的祭奠,一次比一次夸张,这本身就证明他是一个极度虚荣、极其在乎外界评价和孝子名声的人。这几乎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执念和心理需求。他已经习惯通过向外人表演,来巩固自我认知或掩盖内心的罪恶感。”

“另外,他也在赌。”张夏的眼神锐利,“他赌杰西卡年轻、不懂这些门道,看不出仪式的真相。他赌即使杰西卡觉得怪异,也只会归咎于‘大师不专业’或‘地方习俗’,而不会联想到如此阴邪的层面,毕竟一般的侦探都不会将案件的调查方向往灵异方面去联想。他更赌自己精心营造的‘孝子贤孙’形象,能够通过杰西卡的口,最终传到集团大老板那里,从而进一步巩固他的地位和形象。这是一种混合了虚荣、侥幸、恐惧和控制的复杂心理,绝不是一个心智健全的人会做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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