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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月圆玉显凤族秘,祭庙智破构陷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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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芷夜话玉生暖,暗格藏卷露玄机

秋夜的凉意在亥时过后渐浓,清芷院的窗棂上糊着的素色窗纸,被晚风拂得轻轻颤动。林微坐在妆镜前,指尖捏着那枚暂存于她处的凤玉——白日里她将玉藏在锦盒中,此刻取出时,玉身竟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与寻常玉石的冰凉截然不同。

“小姐,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春桃端着一碗温好的银耳羹走进来,见林微对着凤玉出神,不由放轻了脚步,“这凤玉自从上次恢复光泽后,好像越来越不一样了,白天摸着凉凉的,晚上倒变暖了。”

林微抬头,将凤玉凑到烛火下细看——玉身的凤纹本是浅浮雕,此刻在烛光映照下,纹路里仿佛流淌着细碎的金光,原本黯淡的玉质愈发通透,竟能隐约看到玉芯处有一团朦胧的光晕。“确实奇怪,”她指尖轻轻划过凤纹的羽翼,“之前擦拭时只觉得它有感应,如今看来,这玉里藏的秘密恐怕不止‘传家宝’那么简单。”

春桃将银耳羹放在桌上,挨着林微坐下,好奇地盯着凤玉:“小姐,您说这凤玉会不会真像府里老人说的那样,是神仙留下来的?不然怎么会自己变亮变暖呢?”

林微笑了笑,刚要开口,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嗒”声,像是木枝断裂,又像是有人踩碎了院角的石子。她瞬间收敛神色,将凤玉迅速放回锦盒,对春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撩起窗纸一角向外望去。

院外的月光皎洁,将梧桐叶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斑驳交错。不远处的墙根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速度极快,只留下衣角扫过草丛的窸窣声。林微眉头微蹙——自凤玉风波后,侯府外总有不明身份的人窥探,想必是三皇子的眼线,只是没想到他们竟敢深夜潜入府中,目标多半是这枚凤玉。

“是探子?”春桃也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眼中满是紧张。

“嗯,”林微点头,放下窗纸,“看来三皇子还没放弃,我们得更小心些。这凤玉暂时不能放在锦盒里了,得找个更隐蔽的地方。”

她环顾房间,目光落在妆镜旁的博古架上——架子上摆着几件瓷瓶玉器,其中一个青釉梅瓶是她刚入府时侯爷所赐,瓶身厚重,瓶口狭窄,平日里用来插干花,倒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林微走过去,将梅瓶里的干花倒出,刚要把锦盒往里放,手指却触到了瓶底的一处凸起——像是个暗扣。

她心中一动,用指尖按住凸起,轻轻旋转,只听“咔”的一声轻响,梅瓶的内壁竟缓缓滑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暗格。暗格里铺着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一本线装的古籍,书页泛黄发脆,封面上用篆体写着四个字,因年代久远,字迹有些模糊,勉强能辨认出是“凤族秘录”。

“小姐,这是……”春桃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

林微小心地将古籍取出,吹去封面上的浮尘,翻开第一页——里面的文字是上古篆体,比她穿越前研究过的甲骨文更繁复,好在她曾跟着考古学家的朋友学过基础古文字,连蒙带猜,总算能读懂大半。

开篇第一句便是:“凤玉者,凤族圣女之信物也,蕴天地灵气,承血脉之契,遇圣女则辉,逢危难则警。”

林微的指尖顿在书页上,心跳微微加快——凤族圣女?血脉之契?这难道就是凤玉能与自己产生感应的原因?她继续往下读,里面记载着凤族是上古神族,曾守护中原大地,凤玉不仅是信物,还能开启位于昆仑山的凤族秘境,秘境中藏有能安定天下的“凤髓”,但唯有拥有凤族血脉的圣女,才能催动凤玉,打开秘境。

“小姐,您看这里!”春桃指着其中一页,“上面说‘玉显符文,祸事将临;玉暖生光,贵人相助’,这不正好对应现在的情况吗?凤玉最近又亮又暖,是不是说明有贵人要帮我们?”

林微顺着春桃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这样一段记载。她合上古籍,心中思绪翻涌——三皇子想要凤玉,恐怕不只是为了“上古遗物”,而是知道了秘境和凤髓的存在,想借此掌控天下。而自己能与凤玉感应,难道真的拥有凤族血脉?可她明明是来自现代的职场精英,怎么会和上古神族扯上关系?

就在这时,锦盒里的凤玉忽然发出一阵柔和的暖光,透过锦盒的缝隙,在墙上投出一道模糊的凤形影子,影子的翅膀处,隐约浮现出几个细小的符文,像是某种警示。

林微心中一凛——古籍里说“玉显符文,祸事将临”,难道很快又有危险要来了?

二、婉儿筹谋设陷阱,祭庙风声露端倪

第二日清晨,侯府的管事嬷嬷便到了清芷院,说是夫人吩咐,三日后是侯府家庙的秋季祭祀,府中所有女眷都要参加,需提前准备祭祀用的素服和供品,尤其要注意礼仪,不得有半分差错。

“嬷嬷,不知此次祭祀,可有什么特别的规矩?”林微一边让春桃接过嬷嬷递来的素服样式图,一边状似随意地问道。

嬷嬷脸上堆着公式化的笑容,眼神却有些闪烁:“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夫人说,这次祭祀要请族中的几位长辈来主持,二小姐是读过书的,到时候多注意言行,别给侯府丢脸就好。”说罢,又叮嘱了几句关于供品准备的细节,便匆匆离开了。

林微看着嬷嬷的背影,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夫人和林婉儿向来不待见她,这次祭祀特意强调“族中长辈”“别丢脸”,分明是在暗示要找机会让她出丑。尤其是在凤玉风波刚过,三皇子还在虎视眈眈的时候,她们绝不会放过这个栽赃陷害的机会。

“小姐,您看夫人和二小姐这是又要搞事啊!”春桃把素服样式图放在桌上,气鼓鼓地说,“上次秋祭她们就想让您出丑,这次又借着祭祀的由头,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林微拿起样式图细看——素服是传统的交领右衽,袖口和领口绣着简单的茱萸纹,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她注意到,样式图上标注的布料是“缟素纱”,这种纱料轻薄,容易勾破,且颜色极浅,稍有污渍便会十分明显。“她们是想在衣服或者供品上动手脚,让我在祭祀时出错,被族中长辈指责。”

她放下样式图,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家庙的方向——侯府家庙在府后的半山腰,平日里只有专人看管,只有祭祀时才会开放。祭祀当天,族中长辈会坐在主位,观察众人的言行举止,若是有谁失仪,不仅会被斥责,还会被记在族谱上,影响日后的婚嫁和名声。

“春桃,你去打听一下,最近林婉儿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比如有没有让人去外面买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和哪个丫鬟走得特别近。”林微转过身,对春桃吩咐道,“尤其是关于祭祀用的香烛、供品,一定要仔细打听。”

春桃点头:“小姐放心,我这就去!”

不出半日,春桃便回来了,脸色有些凝重:“小姐,我打听清楚了!二小姐昨天让她的贴身丫鬟绿萼去城外的‘百草堂’买了一种叫‘迷心草’的草药,还特意叮嘱掌柜的,要晒干磨成粉,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还听厨房的婆子说,二小姐让她们准备祭祀供品时,多做一份‘松仁糕’,说是要亲自送给族中的李老夫人,可那松仁糕里,好像加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迷心草?”林微皱眉,她在现代的药理书中见过这种草药的记载——晒干磨成粉后,若混入香烛或食物中,少量吸入或食用会让人头晕目眩、神志不清,大量则会致人昏迷,但药效过后不会留下痕迹,极难被察觉。“她是想在祭祀用的香烛里加迷心草粉,让我在跪拜时神志不清,做出失仪的举动,同时在松仁糕里加东西,嫁祸我对长辈不敬。”

春桃急道:“那怎么办?祭祀时香烛是必须要拜的,松仁糕若是李老夫人要吃,您也不能不送啊!”

林微沉思片刻,忽然想起昨日凤玉显露出的符文——祸事已现,唯有早做准备。“你去库房找两块厚实的细棉布,再找些晒干的薄荷和艾叶,回来后缝成两个小锦囊。”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再去厨房,借故看看她们准备的松仁糕,悄悄取一点样品回来。”

春桃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去了。不多时,她便带着棉布、薄荷、艾叶和一小块松仁糕回来了。林微将松仁糕放在碟子里,用银簪轻轻挑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除了松仁的香气,还有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若不仔细闻,根本察觉不到。

“是苦杏仁粉,”林微眼神变冷,“少量苦杏仁粉能让糕点更香,但过量会让人中毒。林婉儿是想在松仁糕里加过量的苦杏仁粉,等李老夫人吃了不舒服,再说是我为了讨好长辈,特意加了料,却不小心加过量,意图谋害长辈。”

春桃听得浑身发冷:“二小姐也太狠毒了!这可是谋害长辈的大罪,若是坐实了,小姐您……”

“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林微拿起薄荷和艾叶,撕碎后与少量晒干的金银花混合,“薄荷和艾叶能提神醒脑,中和迷心草的药效,缝成锦囊带在身上,就能不受香烛的影响。至于松仁糕,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她将混合好的草药交给春桃:“你把这些缝进锦囊里,做得小巧些,能藏在袖口就行。另外,你去告诉厨房,说我觉得松仁糕的样式不够精致,想亲自改良一下,让她们把准备好的面团和馅料送到清芷院来。”

春桃眼睛一亮:“小姐,您是想在松仁糕里做手脚,反过来抓住二小姐的把柄?”

林微笑了笑:“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她想害我,我便让她自食恶果。”

三、祭祀当日风云起,迷香初显乱心神

三日后,祭祀如期举行。天还未亮,林微便起身,换上了那套缟素纱的素服——她特意让春桃在袖口和领口内侧缝了一层薄棉,既防止勾破,又能藏下装有薄荷艾叶的锦囊。发髻上只插了一支素银簪,脸上未施粉黛,看起来素雅又庄重。

“小姐,您这锦囊真的有用吗?”春桃帮林微整理着衣领,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迷心草的药效太强,锦囊不管用怎么办?”

林微拍了拍春桃的手,安抚道:“放心,我已经试过了,薄荷和艾叶的气味能很好地中和迷心草的药效,只要不是直接食用,就不会有问题。而且,我还在素服的腰带里藏了一小瓶醒神露,是用酒精和薄荷油做的,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两人来到家庙山脚下时,府中的其他女眷已经到了,林婉儿穿着和林微同款的素服,正扶着夫人的手,和族中的几位长辈说话,脸上挂着乖巧温顺的笑容。看到林微,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随即又换上温和的表情,走上前:“姐姐,你怎么才来?李老夫人刚才还问起你呢,说你是读过书的,想和你聊聊古籍里的祭祀礼仪。”

林微心中冷笑——李老夫人是族中最年长、最注重规矩的长辈,林婉儿故意让李老夫人“想和自己聊礼仪”,就是为了在礼仪上挑她的错处。“多谢妹妹提醒,待会儿我定会向李老夫人请教。”她语气平淡,不卑不亢。

不多时,祭祀仪式正式开始。司仪高声唱喏,众人按照辈分排好队,沿着石阶向家庙走去。家庙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香烟缭绕,供奉着侯府历代先祖的牌位,牌位前摆着供桌,上面放着水果、糕点、酒水等供品。族中的几位长辈坐在供桌两侧的椅子上,神色肃穆。

林微随着人群走进家庙,刚一踏入门槛,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香烛味,其中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异香——正是迷心草粉的味道。她不动声色地将藏在袖口的锦囊捏紧,薄荷和艾叶的清香缓缓散发出来,中和了迷心草的异香,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祭祀的第一个环节是“献香”,众人需依次上前,点燃香烛,插在香炉里,然后对着先祖牌位跪拜。轮到林微时,她拿起香烛,在烛火上点燃——香烛燃烧时,迷心草的异香更浓了些,她能感觉到太阳穴微微发胀,但好在锦囊的药效还在,并未影响神志。

她恭敬地将香烛插入香炉,正要跪拜,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哎呀”一声,林婉儿手中的香烛掉在地上,火星溅到了林微的素服裙摆上,烧出了一个小小的洞。

“姐姐,对不起!”林婉儿连忙弯腰去捡香烛,脸上满是惊慌,“我不是故意的,刚才风太大,不小心手滑了……”

夫人立刻走过来,看着林微裙摆上的洞,脸色沉了下来:“微儿,祭祀时怎能如此不小心?素服烧破了,是对先祖的不敬!李老夫人,您看这……”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林微身上,李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碗,眼神严厉地看着她:“微丫头,祭祀乃头等大事,你怎么能如此疏忽?”

林微心中平静,她早就料到林婉儿会在素服上动手脚,只是没想到会用这么拙劣的方式。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香烛,语气恭敬却坚定:“老夫人,并非我疏忽。方才风确实大,但婉儿妹妹手中的香烛是刚点燃的,火星本就不大,若不是有人故意将香烛往我裙摆上递,怎会刚好烧到?”

她指着香烛的烛芯:“您看,这烛芯是歪的,显然是有人在点燃前故意掰弯,就是为了让火星更容易溅到旁边人的衣服上。而且,我的裙摆烧破的位置在右侧,若不是妹妹站在我身后,故意将香烛伸向我,火星绝不可能烧到这个位置。”

李老夫人顺着林微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烛芯是歪的,且烧破的位置确实在右侧,与林婉儿站的位置正好对应。她看向林婉儿,眼神变得有些怀疑:“婉儿,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林婉儿脸色发白,连忙摇头:“不是我!老夫人,我真的是不小心……”

就在这时,春桃站出来,大声道:“老夫人,我可以作证!刚才二小姐点燃香烛后,故意往我家小姐身边靠,我看得清清楚楚!”

林婉儿瞪着春桃:“你胡说!你是她的丫鬟,自然帮着她说话!”

“我没有胡说!”春桃据理力争,“刚才站在我们旁边的张嬷嬷也看到了,您可以问张嬷嬷!”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张嬷嬷身上,张嬷嬷是府中资历最老的嬷嬷,平日里从不偏帮任何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回老夫人,方才二小姐确实往二小姐身边靠了一下,香烛也确实离二小姐的裙摆很近。”

证据确凿,林婉儿的脸色彻底变得惨白,夫人也无话可说。李老夫人叹了口气:“婉儿,你太让我失望了。祭祀时怎能耍这种小聪明?还不向你姐姐道歉!”

林婉儿咬着唇,不甘心地对林微说了句“对不起”,眼中却满是怨毒。

四、松糕藏毒露马脚,春桃护主受重伤

献香环节过后,便是“献供品”。按照规矩,府中女眷需依次将自己准备的供品送到供桌上,然后敬给族中的长辈。林婉儿准备的正是那盘松仁糕,她端着盘子,走到李老夫人面前,脸上又恢复了乖巧的笑容:“老夫人,这是我亲手做的松仁糕,您尝尝,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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