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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牵扯出陈年旧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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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桌上的烛火突然“噼啪”爆了声,灯花溅落在卷宗上,烧出个小洞。沈醉抬头,看见惊蛰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竟像是长了条尾巴。

“你不是惊蛰。”他猛地起身,银针直刺对方心口,“影阁的‘画皮术’,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

对方果然“嗤”地笑起来,脸皮像纸一样剥落,露出张布满鳞片的脸。是影阁的“鳞奴”,擅长模仿他人容貌气息。“沈公子倒是敏锐。”鳞奴的声音变得尖利,“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天机阁的人,已经找到煞种了。”

沈醉的银针刺穿了它的咽喉,黑血喷溅在卷宗上,晕染开大片污渍。鳞奴倒在地上,身体迅速萎缩成一团烂肉,只有那张剥落的脸皮还保持着惊蛰的模样,诡异地笑着。

供桌下的老鼠不知何时醒了,拖着带箭的肚子,一瘸一拐地往神像后钻。沈醉跟着过去,发现神像底座是空的,里面藏着个铁盒,盒上刻着青云观的太极纹。

打开铁盒,里面没有金银,只有半块玉佩,雕的是北斗第七星“摇光”。另一半,他认得——在红妆的发间见过。

玉佩下压着张字条,字迹娟秀,与红妆递给他的回魂针上的刻字如出一辙:“我在玄铁棺里待了十二年,沈醉,你兄长给我取的名字,叫‘青霜’。”

城隍庙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官差的呼喝:“搜!仔细搜!据说沈醉那凶徒就藏在里面!”

沈醉迅速将玉佩和卷宗塞进怀里,正想从后窗遁走,却见铁盒底层刻着行小字:“煞种醒,北斗乱,当年换走沈妄的人,是你爹。”

他的脚像被钉在原地,浑身的血仿佛瞬间冻住。那个总在佛前为兄长祈福的爹,那个说要带他去青云观赎回兄长牌位的爹……

马蹄声已经到了门口,门“哐当”一声被踹开,火把的光涌进来,照亮了沈醉苍白的脸。为首的官差举着画像,厉声喝道:“抓住他!沈醉在这里!”

沈醉猛地抬头,看见火把的光晕里,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官差身后,青布衫,白胡须,正是“惊蛰”——或者说,是真正的惊蛰。对方冲他眨了眨眼,指缝间露出半块令牌,上面刻着“天权”二字。

而更远处的街角,停着顶乌木轿子,轿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双覆着白翳的眼,正静静地看着他。轿旁的侍女捧着个锦盒,盒里隐约露出玄铁的冷光。

沈醉突然笑了,笑声在火把的噼啪声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转身冲向神像后的暗门——那是卷宗里标注的逃生密道。

官差的刀砍过来时,他已经钻进了黑暗里,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随着风散在城隍庙的香火气中:

“爹,当年你换走兄长时,可曾想过,会有儿子来找你讨债?”

暗门在身后缓缓合上,沈醉摸着怀里的玉佩,指尖触到红妆刻下的“青霜”二字。密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深处传来水滴的声响,像极了孩童的哭声。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城隍庙的房梁上,蹲着个黑衣人,正用骨哨吹着诡异的调子。哨声穿过暗门的缝隙,在密道里盘旋,惊起了一群栖息在暗处的蝙蝠。

蝙蝠的翅尖,都沾着极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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