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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平凡的鼠生,不凡的瓜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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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轮还在微微发烫,麻薯蹲在轮沿上,小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鼓一鼓,像颗跳动的小。它黑豆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警惕地扫视着这个对它来说“无边无际”的世界——左边,沙发腿粗得像它见过的最大胡萝卜,布料缝隙里还卡着半根它上次没拖回来的瓜子壳;右边,垃圾桶深不见底,飘着剩饭的香味,却藏着被纸巾卷困住的危险;最远处,那扇镀着细铁丝网的笼门,是它每天仰望的“自由之门”,可惜每次扒门,都只能摸到冰冷的铁条。

“吱吱。”(今日跑轮打卡完成,奖励自己一颗瓜子。)

麻薯满意地从跑轮上溜下来,圆滚滚的身子在木屑上滚出个小坑,然后扭着屁股,一颠一颠爬到食盆前。今天两脚兽仆人(它给小美起的代号)显然心情不错,供奉的粮物品相极佳:瓜子个个饱满,壳上泛着油光;面包虫干金灿灿的,一碰就掉渣;还有几颗合成小颗粒,散发着类似水果的甜香,是它最爱的“零食1”。

它用小爪子小心翼翼地捏起一颗瓜子,转了半圈,精准找到外壳的缝隙,“咔”一声轻咬,再把果仁囫囵塞进颊囊。一颗、两颗、三颗……很快,两边的颊囊就鼓得像塞了两颗紫葡萄,走路时都得挺着肚子,活像一只长了毛的小皮球。直到食盆里的“精品瓜子”被搜刮一空,它才心满意足地朝着自己的“皇宫”——笼子角落那堆用木屑和脱脂棉搭的小窝,慢悠悠蠕动而去。

那里是它的藏宝地。木屑铺得厚厚的,像柔软的地毯,脱脂棉堆成小枕头,旁边的“宝藏堆”里,除了每天囤积的食物,还有它捡来的宝贝:半颗透明纽扣、一片干花瓣、甚至还有小美掉的一根头发(它觉得是“珍贵的绳子”)。麻薯把颊囊里的“战利品”一颗颗吐出来,小心地码在宝藏堆上,再用木屑轻轻盖住,只露出一点点瓜子壳的尖儿,像在给宝藏做标记。

“吱,吱吱。”(今日进账:瓜子五枚(精品),虫干两条(超脆),美味小颗粒三颗(甜口)。)

它蹲在宝藏堆前,小爪子扒拉着木屑,成就感满满。对一只仓鼠来说,囤积就是最大的安全感——谁知道小美哪天会忘记添粮?谁知道那只总在笼子外晃悠的橘黄色巨兽(小美叫它“阿肥”,麻薯叫它“危险橘毛”)会不会突然闯进来?鼠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它从出生就懂。

干完鼠生大事,麻薯打了个哈欠,露出两颗雪白的小门牙,嘴角还沾着点木屑。它蜷进脱脂棉小窝,眼皮开始打架。作为一只成熟的仓鼠,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早上跑轮健身,中午吃粮囤货,下午睡午觉,傍晚被小美抱出来“rua毛”(虽然它觉得是“被迫营业”),日复一日,枯燥却安稳。

迷迷糊糊间,它的小脑袋开始胡思乱想:上次小美带来的那只母仓鼠,毛是浅棕色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它还想跟人分享瓜子呢,结果第二天就不见了,大概是回自己的笼子了吧?还有阳台外那只傻鸟,整天“你好”“吃饭了吗”“笨狗”地叫,尤其是早上,总把它从梦里吵醒,严重影响鼠鼠的睡眠质量,下次一定要把笼子里的木屑扔出去砸它!

就在它即将坠入梦乡,梦里已经出现一座巨大的、由瓜子堆成的山,它正准备爬上去啃第一口时——

咚。

一声极轻的响动,像一颗小石子掉在木屑上,却精准地钻进了麻薯的耳朵里。

不是小美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啪嗒”声,不是阿肥走路时的“沙沙”声,更不是傻鸟扑腾翅膀的“呼呼”声。

声音来自它的藏宝地附近。

麻薯瞬间惊醒,黑豆眼瞪得溜圆,耳朵“唰”地竖起来,贴成雷达状。有敌情?是阿肥突破了小美设置的“防线”,偷偷溜到笼子边了?还是有别的小虫子想偷它的宝藏?

它小心翼翼地从脱脂棉小窝里探出半个脑袋,鼻子快速抽动,把周围的气味都筛了一遍——没有阿肥的猫味,没有小美护手霜的香味,只有一股陌生的、带着暖意的甜香,像阳光晒过的蜂蜜,若有若无地飘过来。

是新型号的瓜子?还是小美偷偷放的高级零食?

贪吃的本能压过了谨慎。麻薯蹑手蹑脚地爬出来,小爪子扒拉着木屑,一步步挪到藏宝地。它先是检查了自己的宝藏——瓜子、虫干、小颗粒都在,连那半颗纽扣都没少。

可就在宝藏堆旁边,多了一颗它从未见过的“瓜子”。

这颗“瓜子”比普通瓜子大一圈,外壳不是常见的灰黑色,而是泛着温润的淡金色,像裹了一层薄糖霜,表面还沾着点点亮晶晶的“泥土”,凑近了看,那些“泥土”还在微微反光。刚才那股甜香,正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却勾得它颊囊不自觉地动了动。

麻薯的小眼睛瞬间直了。

天上掉馅饼了?不对,是天上掉金瓜子了!

它警惕地环顾四周:小美坐在巨大的发光板(电脑)前,手指在黑色方块(键盘)上飞快敲打,屏幕上闪着它看不懂的画面,完全没注意到笼子里的动静;阳台外的傻鸟站在栏杆上,正对着楼下的大黄狗喊“吃饭了吗”,大黄狗“汪汪”地应着,吵得不行。

安全。

麻薯屏住呼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两只前爪抱住了那颗金瓜子。入手有点沉,还带着一丝温热,像刚从太阳底下捡来的。它来不及细想,本能地把金瓜子凑到嘴边,“咔”一声,用门牙咬开了外壳。

下一秒,一股极致浓郁的甜香猛地炸开!

不是普通瓜子的油香,不是合成颗粒的果香,是一种带着暖意的、仿佛能融化掉所有烦恼的甜,顺着舌尖滑进喉咙,连带着小肚子都暖烘烘的。麻薯幸福得眼睛都眯了,小爪子紧紧抱着瓜子壳,三两口就把果仁嚼碎咽了下去,连渣都没剩下。

好吃!鼠生圆满了!

它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爪子,准备把漂亮的金瓜子壳也拖进宝藏堆里收藏——这么好看的壳,说不定能当“皇宫”的装饰品。可还没等它动手,一股灼热感突然从小肚子里炸开!

不是吃坏肚子的绞痛,是像有一颗小太阳被点燃了,热量顺着血管往四肢窜,爪子尖都发烫,连耳朵尖都热得发红。麻薯吓得毛都炸起来了,怀里的金瓜子壳掉在木屑上,它想跑,却腿软得摔在地上,四脚朝天乱蹬,颊囊里没吃完的普通瓜子都抖了出来。

“吱吱!吱吱吱!”(烫!好烫!鼠鼠要熟了!)

它在木屑里翻滚,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高速运转的跑轮,脑子也跟着“嗡嗡”作响。无数奇奇怪怪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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