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鼠鼠的“消极抵抗”与负灵能的“艺术价值”(1/2)
麻薯扒着那道淡绿色的“战略合作协议”虚影,爪子尖还沾着点灵气渣子,活像只刚偷摸碰了蜜罐又怕被抓的小贼。脑门上的符纸还在慢悠悠循环播放“协议重点条款”,电子音里满是“错过再等三百年”的诱惑;楼下实验室又传来“哒哒”的键盘声,偶尔夹杂着林薇一句“下次换个频率的声波试试”——两边的压迫感像两团湿棉花,把它裹得严严实实,连喘口气都觉得带着“还债”的味道。
它耷拉着耳朵,把圆脑袋往蒲团里埋了埋,脑子里反复循环一个念头:我不想当血汗工厂!不想当武器素材!我就想找个晒得到太阳的地方,啃着五香瓜子,把那十斤灵米债慢慢还清,做只平平无奇的快乐仓鼠啊!
硬刚?上次炸林薇设备,反而让她摸清了负灵能的破坏力;求饶?玄爷的符纸连“还价无效”都刻进灵力里了,食梦貘更是来一次坑一次“带宽费”。麻薯盯着自己鼓囊囊的颊囊(里面还藏着半颗偷来的丹药渣),突然眼睛一亮——对啊,它打不过,还躲不过、磨不过吗?
于是,麻薯正式启动“仓鼠版非暴力不合作计划”,核心宗旨就一个:你要啥,我给啥,但就是不给你想要的样儿!
首当其冲的,就是玄爷催着要的“稳定高质量寂灭灵能”。当符纸第三次用“再不交能就启动噩梦礼包”威胁它时,麻薯立刻支棱起来,两只前爪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我超努力”的架势,闭着眼睛“专心”生产。
可它心里没半点“怨愤”,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杂念:上次在丹房角落捡到的五香瓜子仁,壳还卡了它三天牙;以前住的小笼子里,有个粉色的跑轮,后来被玄爷拿去垫丹炉脚了;多嘴那只鸟,上次唱“催债歌”,跑调跑得能把灵草都吓蔫……这些念头像掺了沙子的米,全揉进了负灵能里。
没一会儿,一道灰扑扑的负灵能就飘了出来,不像之前的黑闪电,倒像团刚从烟囱里捞出来的煤灰,能量波动忽高忽低,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凑近了还能闻到股淡淡的、像五香瓜子壳的味道。麻薯用爪子把这团“煤灰”拨到符纸底下,还故意用意念喊:“吱!(交能啦!这次超努力!)”
符纸“嗡”地一下吸了进去,没两秒就传来一阵类似“嗝——噗——”的杂音,原本稳定的绿光闪了又闪,最后变成了忽明忽暗的黄光,像快没电的灯泡。紧接着,麻薯脑子里的噩梦投影就变了样——原本该是“丹炉烤鼠”的恐怖场景,现在变成了仓鼠啃瓜子,啃着啃着,瓜子仁突然变成了写满“灵米债”的纸条,还缠在它爪子上,画面里满是雪花点,连仓鼠的脸都糊成了一团。
玄爷的意念瞬间炸了,还带着点敲龟壳的“咚咚”声,像在拍桌子骂街:“劣徒!你这炼的是什么玩意儿?满是杂念,连淬个最低阶的符纸都不够!纯度差、稳定性差,还带着股破瓜子味,简直是浪费灵能原料!扣罚本次产能百分之五十!下次再这样,直接扣光!”
麻薯趴在蒲团上,耳朵耷拉着,看似委屈巴巴,爪子却在底下偷偷拍了拍地板,心里乐开了花:扣就扣!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多产,只要不让我当“生产标兵”,扣多少都值!
接下来几天,麻薯变本加厉。下次交能,它特意偷啃了点玄爷炼废的丹药渣,把那股焦糊味掺进负灵能里,交上去直接让符纸打了个“连环嗝”,玄爷的意念里满是嫌弃:“你是不是把丹房的垃圾都塞灵能里了?!”;再下次,它又掺了“多嘴的破锣嗓子”记忆,负灵能飘的时候,还带着点“吱呀——”的杂音,气得玄爷直接把符纸的广播音量调小了一半,生怕被这破灵能“污染”。
这边跟玄爷磨着,那边麻薯也没忘了对付楼下的林薇。林薇倒是没再放声波和信息素,改成了“温和施压”——每天准时通过微型摄像头,往丹房里投点“灵米蛋糕”的虚影,馋得麻薯直舔爪子,却偏偏够不着,目的就是让它产生“想吃却吃不到”的焦虑,逼它产能。
可麻薯早有对策,它确实被馋得心里发慌,负面情绪也攒了不少,但它偏不把这些情绪炼成攻击性的负灵能,反而琢磨着“废物利用”——用负灵能搞“艺术创作”!
丹房的地面好久没扫,积的灰够埋半只仓鼠了,刚好当“画布”。麻薯踮着脚尖,用爪子蘸着刚炼出来的、掺了“想吃蛋糕”杂念的负灵能,在地上歪歪扭扭地画了起来:左边画了个圆滚滚的龟壳,龟壳上没画花纹,反而画了个大大的钞票符号,旁边还打了个叉,代表玄爷;右边画了个长长的注射器,注射器的针头被它画成了弯的,针管上还歪歪扭扭画了个小圆圈(其实是想写“不打针”,却只会画圈),代表林薇;中间最显眼的,是一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仓鼠,浑身被无数条歪歪扭扭的线捆着,眼睛勾的“宽面条泪”),风一吹,那“眼泪”还跟着晃,活脱脱就是麻薯自己的真实写照。
画完了,麻薯还不满意,又在旁边补了个小小的蛋糕,蛋糕上画了个叉,再画个指向自己的箭头,意思是“我想吃,却吃不到,都怪你们俩”。
楼下的林薇很快就通过摄像头捕捉到了这些“能量涂鸦”,她凑到屏幕前,把画面放大了三倍,还特意调了“能量残留分析模式”。屏幕上显示,这些负灵能结构松散,能量等级连“1级”都不到,别说破坏设备了,连吹口气都能散,完全没有武器价值。但奇怪的是,这些能量里的情绪信息却异常清晰——“渴望”“委屈”“不满”“想吃蛋糕”,一个个情绪标签像小气泡一样飘在屏幕上。
林薇拿着笔,一边记录一边嘀咕:“这小东西,是在跟我示威呢?还是想跟我沟通啊?”她戳了戳屏幕上那只捆着的小仓鼠,“画得还挺形象,这眼泪画得,比我上次给实验室小白鼠画的示意图还生动。”
旁边的助手凑过来问:“林姐,那还继续投蛋糕虚影吗?”
林薇想了想,摆摆手:“不投了,找个小黑板,用灵能写几个字,投到它涂鸦旁边——就写‘想要什么,画清楚点’,看看它能不能看懂。”
于是,麻薯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涂鸦旁边,多了一块小小的“灵能黑板”,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林薇怕它看不懂,特意写得像画),它盯着看了半天,没看懂字,却看懂了黑板旁边画的一个小蛋糕,还有个问号。麻薯眼睛一亮,立马用负灵能在黑板旁边画了个大大的蛋糕,再画个指向自己的爪子,又画了个叉掉的龟壳和注射器——意思是“给我蛋糕,不然我就继续画!”
林薇看着屏幕,忍不住笑了:“还真能沟通?这仓鼠的智商,比我想象的高啊!”当即决定,暂时搁置“武器化研究”,先研究“仓鼠能量涂鸦与意识表达”,还特意让助手买了包“仓鼠专用五香瓜子”,准备下次投虚影的时候用。
麻薯这两招用得顺风顺水,最绝的是,它还顺便解决了一个“老麻烦”——食梦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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