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反向KPI与“混沌天使轮”（1/2）
“负能司”的业务就像凡间小贩摆摊——今天赚三块，明天亏五块，勉强吊着口气不饿死。麻薯每天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把道债玉简掏出来，盯着上面那串越来越长的数字发呆，算到爪子抽筋都没算出“何时能还清”的结果，最后只能对着炉壁叹气：“吱……（早知道当初碰瓷玄龟尊者的时候，就该多讹两块灵石，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惨……）”
它甚至开始琢磨起“域外战场垃圾清理大队”的招聘启事——据说去了能管饭，还能提前预支一年工资（虽然大概率是用命换的）。就在它叼着半块干硬的灵米饼，准备写“求职申请书”时，道债玉简突然“叮咚”一声，弹出条金光闪闪的推送，活像凡间弹窗广告，还带着点“专属VIp”的傲娇：
【“万法均衡司-创新项目孵化办公室”温馨提示：您已被系统判定为“债务额度前10%优质潜力股”（注：特指“欠得多、折腾劲足”类型），现邀您参与“颠覆性创新项目”征集！】
【项目要求：非传统、反常规、能让仙界老古板拍桌子的“离谱型”方案。】
【入选福利：债务暂缓！资源倾斜！技术指导！更有机会获得“债务减免”大礼包！】
【温馨提示：拒绝摆烂躺平！鼓励折腾搞事！毕竟……您的债务，我们也很着急！】
麻薯嘴里的灵米饼“啪嗒”掉在地上，小眼睛瞬间瞪得比道债玉简还圆——债务暂缓？资源倾斜？债务减免？这几个词简直比上品灵石还诱人，像三股甘霖，精准浇在它快干成撒哈拉的心田上！
“吱！（别吃了！开会！开紧急股东大会！）”它一把抓起玉简，踩着灵米饼就往炉中央跳，连尾巴上沾了灰都顾不上拍。
“负会”成员们被它的动静吓了一跳：兔八哥正啃着根带泥的胡萝卜（上次疏通管道赚的灵石买的，新鲜度勉强够“不发芽”），差点把胡萝卜塞鼻孔里；书生鬼魂刚写完半篇《躺平赋》，墨汁都洒在了衣襟上；穿山甲正蜷在炉角打盹，被吵醒后一脸“谁扰我清梦”的暴躁；多嘴则在炉口扑蝴蝶，差点一头撞在炉壁上。
“诸位！咱们的机会来了！”麻薯站在一块凸起的炉渣上，挥舞着爪子，激动得绒毛都炸了起来，活像只被电到的刺猬，“仙界要搞‘创新项目’征集！入选了能减债！还能拿启动资金！咱们要搞个大项目——一个能让仙界抖三抖的项目！”
兔八哥嚼着胡萝卜，含糊不清地问：“大项目？咱们连挖洞都能挖错方向，还能搞啥大项目？难道教大家怎么精准碰瓷仙兽？”
“非也非也！”麻薯清了清嗓子，努力装出“运筹帷幄”的样子，鼠须都跟着抖动，“你们想啊，仙界修士天天卷啥？卷灵气！卷道心！卷KpI！炼丹要炼极品，御剑要超光速，连睡觉都得边睡边吐纳，生怕被人超过！结果呢？卷到道心失衡的，一抓一大把；炸炉炸到怀疑人生的，排队能绕遗弃区三圈！咱们‘负会’，不就是被这破内卷逼出来的吗？”
书生鬼魂眼睛一亮，飘到麻薯身边：“麻薯道友的意思是……咱们要反其道而行之？搞‘反内卷’项目？”
“没错！”麻薯一拍爪子，疼得龇牙咧嘴，却依旧硬撑着，“咱们的项目就叫——《基于混沌道债体系的“反向KpI”压力疏导与废能循环利用综合平台》！”
这名字长得能绕破丹炉三圈，多嘴当场就懵了，扑腾着翅膀问：“呱？反向啥？KpI是啥？能吃吗？”
麻薯翻了个白眼，用最通俗的话解释：“就是专门服务那些卷不动的道友！他们想摆烂，咱们就教他们怎么‘优雅摆烂’；他们有负面情绪，咱们就回收了换灵石；他们有废法器废药渣，咱们就帮他们改成‘艺术品’！咱们的口号是——‘只要躺得足够平，内卷就追不上你！’‘你的废料，我的仙途！’‘摆烂不是放弃，是为了更好地欠债！’”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穿山甲挠了挠脑袋：“这……这能行吗？仙律殿会不会说咱们‘传播负能量’，把咱们平台封了？”
“所以才要申请‘创新项目’啊！”麻薯拍着胸脯，一脸“我早有预谋”的得意，“咱们这不叫传播负能量，叫‘探索非传统修行路径’；这不叫摆烂，叫‘心理健康疏导’；咱们是在为仙界和谐做贡献！格局要打开！懂不懂？”
在“减债”的诱惑下，“负会”成员们瞬间干劲十足。书生鬼魂主动承担“计划书撰写大任”，拿出笔墨（其实是用炭灰和灵水调的），趴在一块平整的废木板上奋笔疾书。一开始他写得文绉绉的，什么“以混沌之力调和失衡道心，以废能循环赋能非传统修行”，被麻薯一把夺过木板：“不行不行！太绕了！得写得让仙官一眼看懂——就写‘帮卷不动的道友躺平，帮炸炉的丹师变废为宝，顺便帮咱们自己减点债’！”
最后，计划书里不仅写了麻薯在抽风仙境“摆烂悟道”的经历（其实就是睡了三天觉），还规划了一堆离谱子项目：“线上负能量树洞”（让道友匿名吐槽上司）、“线下躺平互助小组”（教大家怎么假装打坐实际睡觉）、“废能艺术品工坊”（用炸炉残渣捏雕塑），甚至画了张业务架构图——上面是一团歪歪扭扭的“混沌云”（代表负面情绪），掉毛的仙兽（代表废弃资源），堪称“抽象派巅峰之作”。
麻薯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点了“提交”按钮，甚至做好了“被仙官骂一顿”的准备。结果三天后，破丹炉外突然霞光万丈——不是那种“仙人下凡”的璀璨霞光，是有点歪歪扭扭、像是被风吹得变形的“标准祥云”，上面站着癸-7428，身后跟着两个表情僵硬的礼仪仙官，活像被迫来参加“废品展览会”。
“麻薯，你的项目计划书已通过评审。”癸-7428依旧是那副扑克脸，手里拿着个玉简板，语气却有点古怪，像是在念“离谱但有用”的报告，“评审团成员（玄龟尊者、三斤真人、林薇博士）一致认为，你的项目‘理念别出心裁，角度刁钻，充分体现了债务人在绝境下的创造性思维’——玄龟尊者还说‘这小老鼠比我当年还能折腾’，三斤真人建议‘多拨点灵石，看它能搞出什么花样’，林薇博士则要求‘加个风险隔离屏障，别波及我的实验室’。”
麻薯和“负会”成员们瞬间屏住呼吸，连多嘴都忘了叫。
“现决定，对你的项目进行‘混沌天使轮’投资，具体如下：”癸-7428清了清嗓子，念出的每一条都让麻薯心跳加速，“1.你名下道债，利息暂停计算一百年；2.拨付启动资金一千标准灵石；3.划拨‘废弃仙兽园’旧址作为项目场地；4.提供基础阵法防护及风险隔离屏障（防止项目失败炸到邻居）；5.指派我为本项目特派观察员兼财务监督，负责记录运营情况及……防止你卷款跑路。”
“吱！（一百年！一千灵石！还有场地！）”麻薯激动得跳起来，一头撞在炉顶，掉下来一堆灰，却毫不在意，抱着癸-7428的裤腿（如果蚂蚱精有裤腿的话）就想啃，“太谢谢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兔八哥的胡萝卜掉在地上，穿山甲拍着爪子把地面拍了个坑，书生鬼魂激动得飘来飘去，差点撞翻炉里的废药渣，多嘴更是直接在天上翻跟头，还喊着“呱！有灵石了！能买灵米饼了！”
然而，癸-7428下一句话，直接给它们泼了盆冰水：“投资不代表债务免除。若项目失败，或产生严重负面影响，所有投资将转为新债务，并追加300%违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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