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地脉觉醒我靠残卷种田成神 > 第95章 青铜巨门的考验

第95章 青铜巨门的考验(1/2)

目录

陈砚刚走了一步,脚还没完全进去,周围突然亮起幽蓝色的光。光不刺眼,从门缝里慢慢爬出来,贴着地面spread开,像水一样漫过他的鞋面,顺着裤腿往上爬。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呼吸也变轻了,怕吵到这个地方。耳朵很胀,连血在身体里流动的声音都听得见。他屏住呼吸,又怕太刻意,就慢慢呼出一口气,那口气像烟一样散在蓝光里。

地底传来震动,不是机器,也不是风或水。像是大地在呼吸。一下一下,敲在他的胸口,心跳都被带乱了。那种节奏很老,很稳,像某种古老生物的心跳,在山底下慢慢跳动。每次震动,他的骨头都在微微发抖,脊椎像被谁碰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右手小指突然抽了一下。

那是道旧疤,很多年前采样时被藤蔓划伤的。当时没在意,现在却开始发热,有点麻,好像有根线从指尖连到那扇门中间。他低头看,皮肤下的血管在跳,血流加快,像是在回应什么。这感觉不疼,但压得慌,像身体有一部分醒了,另一部分还不想醒。

他没动,只是把胸前的残卷按得更紧。那是一张羊皮纸,边角磨损,上面有模糊的字和看不懂的符号。爷爷临死前塞给他的,说是“家传的东西”,但从没说过它有什么用。十年来,它一直贴着他胸口放,像护身符,也像枷锁。

手碰到门的时候,凉凉的,还有点颤,像摸到了活的东西。这门不是石头也不是金属做的,表面光滑,能看到细纹在动,像血管,又像叶子上的脉络。那些纹路一直在动,很慢,像是有生命。他用力推了一下,门不动;敲了两下,声音闷闷的,整座山都像在回响。

他把手掌贴上去,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波动,慢慢地,竟和心跳对上了。一开始以为是错觉,后来越来越明显——每次心跳,门里的能量就动一次,像是在确认,也在回应。他额头出汗了,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醒来。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赤脚踩进泥地,泥土软软的,包着脚趾,让人想蹲下来抓一把。

“滴——”

一道蓝光照下来,扫过全身。皮肤有点麻,像被静电打了一下。光线很细,沿着身体走,最后停在他手腕那道疤上,顿了一下,好像发现了什么。

几秒后,机械音响起:“认证完成。血脉纯度:98.7%。”

门还是没开。

他皱眉。明明超过97%的标准了,为什么不打开?祖辈说过,只要血脉达标,门就会开。他查过资料,算过数据,甚至建过模型。理论上讲,这个数值足够启动所有家族系统。可现实就是不开。

蓝光在门面上流动,像星星落在黑玻璃上,好看,但就是不开。那些光斑来回游走,像在想事,像在等什么。

就在他疑惑时,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

低沉,沙哑,像老唱片,却让他心头一震。

“你还信仪器和数据……怎么听得到土地说话?”

是他爸爸的声音。

陈砚手指猛地缩回来,指甲掐进掌心。记忆一下子涌上来——父亲最后一次出现在田埂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扛着锄头,背影沉重。那天傍晚,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一直伸到麦田尽头。他没回头,只说了一句:“你要记住,土不会骗人,但人心会。”

他下意识想去拿背包侧袋里的光谱仪,那是他十年来从不离身的东西。可指尖刚碰到外壳,胸前的残卷突然烫了一下,烫得他手一抖,赶紧缩回来。那热度来得快,像体内有东西烧起来,烧皮肤却不伤肉。他咬牙忍着,额头冒汗,冷汗滑到耳边。

他闭上眼。

昨晚的画面又出现了:昏黄的烛光下,父亲坐在旧木桌前,手里拿着半本泛黄的手稿——《青石镇志》第三卷。火柴点燃的一瞬,老人抬头看向床底,那里藏着他的第一份农学志愿书。火光照着他眼角的皱纹,也照出那一眼里藏不住的心疼和坚决。

“你选这条路,我不拦你。”父亲说,“但别忘了,我们陈家人,生来就是听土说话的。”

那时他还年轻,觉得科学能解释一切。土壤酸碱值、微量元素、气候模型……他相信只要掌握这些参数,就能种出最好的庄稼,让青石镇脱贫。可现在站在这扇门前,他忽然明白,自己这些年做的,也许只是用数字量灵魂,用公式拆信仰。

“数值达标,心未归位。”系统又开口了,语气居然有点温柔,还像叹了口气。

陈砚膝盖一弯,跪了下来。

地面硬,硌得疼。周围的菌丝像是知道似的,退开一圈,露出,像凝固的星光。他拉开背包,拿出跟了他十年的笔记本,一页页撕下来。

气象记录、土壤酸碱值、作物生长模型……全是科学测土地的记忆。每张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图表、注释,还有他在实验室熬夜推出来的算法。这些都是他骄傲的东西,是他证明自己的证据。

他一张张扔进蓝光里。

纸一碰到光就开始卷曲、变黑,墨迹燃烧前竟然浮现一行字:“当科学遇见信仰,真理才会生根。”

他愣住了。

那是他父亲的笔迹。

不可能!父亲从没见过这些资料,更不可能写下这句话。可那字体,那笔画的力度,分明就是当年批改他作业的样子。一瞬间,他仿佛看见父亲坐在灯下,戴老花镜,一笔一划写下这句,然后悄悄夹进他的课本里。

最后一张落下时,他解下腰间的检测笔,摘掉袖口的湿度计,取下脖子上的ph仪,一件件放在面前。动作很慢,但很认真,像在完成一个仪式。这些仪器曾是他最信任的伙伴,是他和世界对话的方式。现在,他亲手放下它们,不是不要了,而是告别。

只剩胸前的残卷,还贴着皮肤发热,纹路一闪一闪,和门缝里的蓝光呼应。

“我不靠仪器看了。”他低声说,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我信这片土,信这片田,也信您走过的每一步。”

话音刚落,警报响了!

“检测到非法接入!”

地面猛地震动,远处冲来一道灰黑色的流体,由碎金属和断电缆组成,像一条蛇,飞快地爬过来。锈味混着电流味扑面而来,空气里都是焦糊和潮湿的怪味。那条“机械蛇”速度快,所经之处,菌丝退开,地面裂开细纹,连大地都在躲它。

他认出来了——这是赵家老式水利系统的标志。

二十年前,青石镇东西两族为水源争执,赵家偷偷建了自动引水网。那时他还小,和赵铁柱一起潜入泵站,亲手扯断主控线。那天暴雨,他们站在泥水里,看着高压水流喷出,最后引发塌方。事后没人追究,但他知道,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并肩作战。

赵铁柱是他少年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懂他理想的人。他们曾约定要建智能农业系统,让科技服务土地,而不是取代它。可后来理念不同,赵铁柱选择全机械化,他坚持保留传统耕作。最终,对方离开家乡,去了国家生态工程,再无消息。

现在,这条由废铁和记忆组成的“机械蛇”,以这种方式回来了。

但他没有阻止。

反而把残卷贴向接口,让地脉的波动顺着纹路渗出。暖流碰到机械流体的瞬间,那条蛇猛地一震,随即加速冲进终端,像干涸的河终于有了水。金属重组,电缆自愈,传感器一个个亮起绿灯,整个系统开始重启。

屏幕疯狂跳动。

片刻后,新提示出现:

“二次验证启动……”

“外来意识介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