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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新纹路的指引方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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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没回头,只是小心折好残卷,塞进内袋。

“我们之前找错了。”他说,“要救这块地,靠的不是技术,也不是工具。”

周映荷已坐起身,脸色仍白,但眼神清明。她看着玉石,轻声问:“是什么?”

陈砚望向门外远处的山影,声音很轻,却像钉进了地面:“我们要找的东西,不在人间寻常处。”

赵铁柱抹了把脸,捡起铜尺撑着站起来。“那也得知道往哪走。”

“我知道。”周映荷忽然开口。

她抬起右手,指尖银丝微闪,在空中勾勒出一条蜿蜒线路,终点指向镇北深山。“刚才晕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有一股气息在拉我,很弱,但一直在。”

赵铁柱盯着那条虚线:“你是说……它在叫你?”

“不是叫我。”她摇头,“是叫这块玉。”

陈砚沉默片刻,走到坑边,俯视那块玉石。它安静地躺着,光色稳定,却透着一丝疲惫般的黯淡。他知道,这颗“地脉之心”已经支撑太久,若无人承接其志,不出三年,整片土地都将彻底死去,寸草不生。

他伸手,将掌心残留的血迹抹在玉石边缘。

接触瞬间,光流微微加速,像是得到了短暂补给。

“它撑不了太久。”他说。

赵铁柱啐了口唾沫,活动了下左腿:“那就别等了。今晚准备家伙,明早进山。”

“不行。”周映荷突然站起,“必须赶在天黑前出发。晚一步,那股气息就会断。”

三人对视一眼,没人反对。他们都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探险,而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使命。错过这一次,或许再无机会唤醒沉睡的地脉。

陈砚最后看了眼祠堂顶部的裂痕,转身往外走。路过门槛时,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一小撮草木灰,撒在台阶前。

这是爷爷教他的规矩——动土之前,先敬一方土地。

赵铁柱扛起工具袋,临走前把铜尺插进腰带。他回头看了一眼祠堂,心中默默说道:“等我们回来,让你们听见春天的脚步。”

周映荷走在最后,经过玉石上方时,指尖银丝不受控地颤了一下,随即收回。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忽然意识到,自从那次勘探事故后,她便不再是单纯的地质学家了。某种更深的力量正在通过她苏醒,也许,她本就是被选中的人之一。

祠堂恢复寂静。

唯有那块玉石,在幽暗中持续发光,节奏缓慢,如同心跳。

陈砚走出院门,抬头看了眼天色。云层压得很低,山风打旋,吹得树梢呜呜作响。远处的山脉轮廓模糊,像一头蛰伏巨兽的脊背。他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不只是险峻山路,更是层层叠叠的历史谜团与未知考验。

他解开冲锋衣拉链,把残卷贴身放好,让它紧挨胸口。那张纸依旧滚烫,仿佛仍在回应地下的召唤。他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有些土地,不吃化肥,不吃农药,只吃人心。”

那时他不懂,现在懂了。

真正的耕作,从来不只是播种与收获。它是牺牲,是传承,是用生命去滋养另一种生命。

他们回到临时驻扎的小屋,迅速收拾行装。帐篷、干粮、急救包、测量仪、绳索、火种……每一样都被仔细检查。赵铁柱特意带上一瓶密封的井水样本,那是村里最后一口尚能出水的老井,他说:“要是真能找到‘自然之泪’,得做个对比。”

周映荷则取出一张手绘地图,是她根据多年勘测数据绘制的地脉分布图。如今,那图上多了一条由银粉勾勒的新线,正是她体内感应到的路径。

“这条路,以前不存在。”她指着图说,“但它现在出现了,就像……土地自己画出来的。”

夜幕降临前,三人背上行囊,踏上了通往深山的小径。

山路崎岖,越往里走,植被越茂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苔藓味和淡淡的铁腥气。那是地下水脉活跃的征兆。途中,他们经过一片废弃的梯田,石坎坍塌,杂草丛生,依稀可见当年精耕细作的痕迹。

“三十年前,这里还是粮仓。”赵铁柱低声说,“一场莫名的大旱,接着瘟疫,人走田荒。”

“不是天灾。”陈砚停下脚步,蹲下查看一块嵌在土里的碎瓷片,“是人为断脉。你看这土层断面,被人用高温熔封过,就是为了截断地气流动。”

“谁干的?”周映荷问。

“不知道。”陈砚站起身,“但目的很明显——不让这片土地再产出粮食,让它慢慢死。”

三人继续前行,直至暮色四合,星辰初现。

终于,在一处悬崖下方,他们找到了第一个标记点——一块竖立的石碑,上面刻着半个模糊的“禾”字,其余部分已被藤蔓遮蔽。陈砚用布擦去青苔,露出底下一行小字:

凡欲取粮者,必先舍血;欲得甘霖者,须自垂泪。

“又是类似的警示。”赵铁柱苦笑,“这些人还真不怕麻烦。”

“不是麻烦。”周映荷仰头望着漆黑的崖壁,“是提醒。他们知道,一旦忘记敬畏,土地就会报复。”

当晚,他们在石碑旁搭起帐篷。夜里,风声如诉,偶尔传来远处野兽的低吼。陈砚辗转难眠,起身走到外面,点燃一支烟。火光映着他脸上的疤痕——那是五年前一次实验爆炸留下的,当时他试图用科技手段激活休眠耕地,结果引发连锁反应,差点毁掉整个试验区。

他一直以为失败是因为技术不够,直到今天才明白:他缺的从来不是技术,而是诚意。

第二天清晨,他们继续深入。

穿过一片原始林区后,前方豁然开朗——一座隐藏在群山之间的古老盆地出现在眼前。盆地中央,有一汪湖泊,湖水呈现出罕见的银白色,平静如镜,倒映着天空却不反射阳光,仿佛吸收了所有光线。

“那就是‘泪池’?”赵铁柱眯眼望去,“传说中‘自然之泪’汇聚之地?”

“应该是。”周映荷拿出仪器检测,却发现所有设备失灵,“这里的磁场异常强烈,超出记录值十倍以上。”

陈砚盯着湖面,忽然感到胸口一阵灼热。他拉开衣服,发现残卷正在发光,光芒透过布料投射在地面,形成一幅微型地形图,正与眼前的景象完全吻合。

“我们到了。”他说。

就在此时,湖面泛起一圈涟漪,无声无息,却让三人同时心头一震。

仿佛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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