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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闽国乱起兄弟阋墙,李昪奇袭泉州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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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的雨丝裹着药味钻进寝殿时,王审知的手终于从龙纹锦被上垂落。

王延翰跪在床前,指甲掐进掌心。

他能听见弟弟们压抑的抽噎,能闻见太医身上的艾草味,却唯独听不见父亲最后那口气——那口气在三更天随着最后一盏药灯熄灭了。

父亲去了。大夫人的哭嚎撞在雕花木梁上,太子该继位了。

王延翰猛地抬头。

烛火在他眼底晃出冷光——他等这一天等了三年。

三年前父亲咳血吐在奏折上时,他就开始在书房抄《贞观政要》;去年冬天父亲昏迷七日,他守在偏殿连换了七套丧服。

此刻他盯着供桌上父亲的遗像,突然想起今早刘山甫说的话:大王最恨诸子争位,您若等齐八州刺史再继位......

传我令。王延翰扯下腰间玉牌拍在案上,即刻昭告福州:父王遗命,太子延翰即日继位。他扫过跪成一片的兄弟,目光在王延钧脸上多停了片刻——这个母妃最宠的弟弟,此刻正攥着袖口,指节发白。

兄长!王延钧突然抬头,父王临终前说要保留泉州自治......

住口!王延翰抓起茶盏砸在地上,瓷片溅到王延钧脚边,乱世当用重典,八州军政自今日起归节度使府直辖!他扯松领口,喉结滚动,退下!

夜漏过五刻时,王延钧摸黑钻进城南酒窖。

酒坛相撞的脆响里,张睦的声音压得极低:七公子,李淮南的商队每月初三过泉州港......

备船。王延钧摸出腰间玉佩塞进张睦手里,我要潜去潮州。他望着窖顶漏下的月光,想起方才兄长撕碎的那份自治诏书——父亲用朱砂圈过的泉州税赋三成自征几个字,此刻正飘在炭盆里,像团血色的蝴蝶。

寿州刺史府的烛火在李昭案头跳了跳。

他捏着密信的手顿住,信上王审知病逝,王延翰废自治几个字被烛火映得发亮。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咚——,敲在他心上。

李昪的水军训练得如何了?他转头问立在阴影里的亲卫。

回主公,楼船已添了撞角,火油备了三百坛。亲卫压低声音,泉州港的海图,张睦上个月差人送来了。

李昭站起身,案上的星盘在月光下泛着青。

前世资料在他脑海里翻涌:泉州港是通向南洋的门户,占了它,就能把茶叶、瓷器顺着洋流送到占城、三佛齐......他指尖划过星盘上的二十八星宿,突然笑了:王延翰这步棋,倒是帮了大忙。

他抓起笔在信笺上写了几个字,递给亲卫:告诉密使,就说闽国分裂,正是取泉州之机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展开翅膀的鹰,命李昪率十艘楼船,绕开福州防线,今夜子时出发。

泉州湾的潮水漫过船舷时,李昪正站在楼船甲板上。

他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塔,摸了摸腰间的火折子——张睦说过,今夜子时涨潮,港口守军会换防,巡逻船要到丑时才来。

放小艇!他低声喝令。

二十条轻便的舢板从楼船侧舷滑入水中,每艘载着二十个裹油布的火油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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