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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楚国暗通欲归附,李昭设宴引蛇出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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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温推开门时,李昭正背着手在演武厅里踱步,靴底与青砖相碰的轻响撞在墙上,又折回耳畔。

晨光透过窗纸斜斜切进来,在他腰间玉带上投下菱形光斑——那是昨日新制的淮南王印,刻着二字。

主公。徐温的声音压得低,袖中密信被掌心的汗浸得发潮。

他将信筒放在案上,铜筒表面还带着梅花别院晨露的凉意,昨夜梅花别院传来消息。

李昭的脚步顿住。

他转身时案角的《孙子兵法》被带得翻了两页,墨香混着徐温身上的沉水香漫开。

信筒打开的瞬间,他的指节微微发紧——信纸上的字迹他认得,是梅花别院暗桩用密语写的:杨彦洪愿降,求封地自保。

杨彦洪?李昭指尖摩挲着字,眉峰微挑,前月还见他与楚王马殷互赠金器,怎么突然要降?

徐温上前半步,袖口扫过案上未干的墨迹,属下已查过。

杨彦洪的长子娶了马殷的侄女,两家结亲十年,去年还联合贩运茶盐。

这般亲厚,突然投诚...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昭微抿的唇角,恐是诈降。

演武厅外传来军校操练的口号声,字撞在窗棂上,震得烛台里的灯芯跳了跳。

李昭走到窗边,看操场上士兵们正用木枪对刺,阳光在枪尖上碎成星子。

他想起前世史书里杨彦洪的结局——两年后马殷攻潭州,这人为保封地反水,最终被乱箭射死在城门下。

诈降又如何?他突然转身,眼底有锐光闪过,若他真心,我得一州;若他诈降...指节重重叩在案上,震得信纸簌簌作响,正好引蛇出洞。

徐温的瞳孔缩了缩。

他跟着李昭三年,太熟悉这副神情——当年截胡杨行密粮草时,李昭也是这样,眼尾微挑,像猎人盯上了猎物的喉管。

明日在寿春馆设宴。李昭从案头抽出一卷竹帛,是江南士族名录,对外宣称楚国遣使求和,把顾、陆、朱几家都请去。他指尖停在字上,让鹰眼营埋伏在屏风后,宴席过半时动手。

徐温的拇指在掌心碾了碾——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主公是要当众揭穿?

不错。李昭将竹帛卷好,系上朱绳,江南士族总说新政坏了规矩,正好借这机会让他们看看,与外敌勾连是什么下场。

三日后,寿春馆的红烛燃得正旺。

李昭坐在主位,青瓷酒盏里的琥珀光映着他眉骨。

堂下十二桌宴席坐满了人,顾氏的白胡子老头正和陆氏家主碰杯,杯沿相击的脆响里,混着朱氏家主朱崇礼的笑声:早说淮南王仁德,楚国来降是好事嘛。

屏风后传来极轻的响动,李昭垂眸抿了口酒——是鹰眼营的暗号。

他放下酒盏,盏底与案几相碰的刹那,堂中突然静了。

请楚国使者上堂。

门帘掀起时,穿青锦袍的使者踏进来,腰间玉牌刻着字。

他对着李昭一揖,声音洪亮:外臣奉杨彦洪将军之命,特来...

住口。李昭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抬手击掌,十二扇屏风同时被推开,二十个带刀的鹰眼营从后转出,刀鞘撞在地上的闷响惊得朱崇礼手里的酒盏落地。

使者的脸瞬间煞白,喉结滚动两下刚要喊,已被两个士兵按在地上。

搜身的士兵扯开他衣襟,一方染血的绢帛掉出来,上面用楚文写着:待宴中动手,杀李昭,焚寿春馆。

朱大人。李昭转向朱崇礼,后者正盯着地上的绢帛,额角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这绢帛的染料,可是贵府染坊特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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