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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长城烽烟连天起,三线布局稳如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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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府衙的议事厅里,烛火被穿堂风掀得摇晃,映得字帅旗上的金线忽明忽暗。

李昭站在铺着羊皮地图的案前,指节抵着松亭关的标记,目光扫过依次入帐的诸将——高行周铠甲未卸,肩头还沾着昨日守城时的草屑;左指挥使王彦章抚着腰间铁枪,枪杆上的血渍擦得锃亮;连素来沉稳的监军沈彬都跑得额头见汗,青布道袍下摆沾着星台的夜露。

都坐。李昭抬手指向围在案边的胡凳,声音像浸了寒铁。

他望着高行周眼下的青黑,想起昨夜战报里居庸关守军连续三日未合眼的记录,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软话——乱世里,温情换不来百姓的安稳。

高行周刚坐下便往前探身,甲叶发出细碎的摩擦声:王爷,可是要变阵?

末将昨日守关时就觉出,辽人试探得太勤,怕是要动真格的。

李昭没接话,反而转向沈彬:先生今日星象如何?

沈彬慌忙从袖中摸出星图,绢帛展开时带翻了茶盏,茶水在地图上洇开个深褐的圆:启禀王爷,昨夜子时三刻,岁星犯毕宿。他指尖发抖,点着星图上纠缠的星轨,毕宿主兵戈,岁星犯之,主十日内有大动兵事——辽军总攻要来了。

帐中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

王彦章的铁枪地磕在青砖上,震得几个偏将肩膀一缩。

李昭的指节在地图上缓缓移动,前世记忆如潮水翻涌:历史上辽军正是借岁星犯毕的星象造势,选在十日后月晦夜发动总攻。

他抬眼时,目光像淬了火的刀:三线防御,今日定。

他抓起朱笔,在居庸关画了道粗线:第一线,居庸关。

高将军,你带三千步军,守死关隘。

滚木礌石留七成,弩箭只发三轮——辽人要试探火力,咱们偏要藏着。

高行周挺直腰板,铠甲上的鳞纹随着动作泛起冷光:末将明白,守关如守心,先磨他们的锐气。

笔锋转向古北口:第二线,古北口。

王指挥使带两千精骑,昼伏夜出。

辽军若破一线,你从侧翼切他们后队;若攻不动,就作游骑骚扰,断其粮道。王彦章铁枪一挑,枪尖挑起案上半块军令牌,末将的枪,专挑辽人的粮车轱辘。

最后落在松亭关:第三线,松亭关。李昭的笔顿了顿,我带亲卫营驻于此。帐中响起抽气声,偏将张远急得直搓手:王爷万金之躯,怎可...

松亭关是咽喉。李昭打断他,指节重重叩在地图上,辽军若倾巢来犯,必然留后手抄我后路。

我在松亭,既能策应两线,又能截他的伏兵。他扫过诸将变色的脸,语气稍缓,你们当我是来送死?

我带来的,是观星院的三十架望楼车——辽军一有动静,星象台的信鸽比马蹄还快。

沈彬突然踉跄着扑向帐门,青袍被风灌得鼓胀:王爷!

辽军大营方向——

众人跟着望去,只见西北方天际浮起暗黄尘烟,像条巨蟒正蜿蜒爬向居庸关。

李昭抓起案上令旗掷出,红绸带擦过高行周耳畔:高将军,你的戏开场了!

居庸关城楼上,高行周咬碎嘴里的参片,腥甜直窜喉咙。

他望着漫山遍野的辽骑,铁蹄溅起的土块打在城砖上噼啪作响,嘴角扯出个狠戾的笑——昨日李昭说得对,辽人把攻城车藏在马队后,果然想打他个措手不及。

放第一波箭!他抄起脚边的弩机,弦声破空如雁鸣。

最前排的辽骑应声落马,却像被割倒的麦秆,后面的立刻踏过尸体往前涌。

高行周盯着辽军阵中那杆狼头旗,直到它离关墙只剩三十步,突然暴喝:滚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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