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定义的尽头（2/2）

“你错了。”林海握紧斩邪剑·终焉，透明的剑光在阳光下流转，“正是因为有无数‘如果’，现在的选择才更有意义。”

他挥出一剑，剑光没有攻击镜子，而是斩向镜面中灵界被吞噬的画面。那幅画面如同破碎的玻璃，瞬间消散。

“不！”混沌之影怒吼，操控更多的“如果世界”涌向现实，“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你的选择是多么错误！”

柳如烟祭出辟邪盘，白色光晕护住第一定义符文：“林海，我帮你挡住镜子的冲击！”

“好！”林海的身影在法则原点穿梭，终焉剑光不断斩碎“如果世界”的画面。每斩碎一个，混沌之影的气息就虚弱一分，镜面也开始出现裂纹。

“为什么不肯接受？”混沌之影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这个宇宙有痛苦，有牺牲，有那么多不完美！”

“正因为不完美，才值得守护。”林海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痛苦让我们成长，牺牲让我们珍惜，不完美让我们有继续前行的动力。”

他最后一剑斩出，终焉剑光穿透镜面，刺向混沌之影的核心。

“不——！”

如果之镜彻底破碎，混沌之影的身影在碎片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最终化作无数黑色的光点，融入法则原点的混沌气流中——它没有消失，而是回归了自己原本的位置，成为了宇宙旋择的一部分。

法则原点恢复了宁静，第一定义符文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在为这场终极博弈的结束而欣慰。

林海走到柳如烟身边，看着破碎的镜面化作光点消散，心中一片平静。

“结束了？”柳如烟轻声问道。

“嗯，结束了。”林海握住她的手，“但宇宙的选择，还在继续。”

他们离开法则原点，返回灵界。净化之根依旧在默默滋养着灵界，错误存在与正确存在和谐共处的景象，成为了灵界新的风景。

凌虚真人与白起将军早已在灵霄阁等候，看到他们平安归来，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凌虚真人问道。

林海看向窗外璀璨的星空，眼中闪烁着期待：“宇宙这么大，还有很多‘选择’等着我们去见证。”

柳如烟笑着点头：“比如去看看水蓝星的日出，去鸿蒙域尝尝混沌果实，去仲裁者圣域的图书馆读遍所有典籍。”

林海握紧她的手，法则本源合一的力量在体内静静流淌。

永恒的法则，时间的轨迹，定义的权力，最终都汇聚成了眼前的此刻。

而属于他们的选择，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