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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是我的俘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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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薇薇安阐述完一切后,房内是死一样的寂静。

无论是父母,亦或是薇薇安那善良和蔼的舅舅一家,他们的离世皆与公社有着千丝万缕、难以割舍的关联。这般情形之下,仿佛玛格丽特已然失去了所有能够用来劝降的借口和理由。

遥想东方古代之时,声名赫赫的名相伍子胥,其父亲竟惨死于楚平王的毒手之中。遭受如此沉重打击的伍子胥毅然决然地投身吴国,并凭借着自身卓越的才智和军事才能,率领吴军对楚国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最终,在成功攻破楚国都城郢都之后,伍子胥怀着满腔的悲愤与仇恨,做出了一件令人震惊不已的举动——他掘开了楚平王的坟墓,并狠狠地用鞭子抽打尸体多达三百下!这一极端的行为,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后世之人却对伍子胥此举予以了理解和诠释,将其视为一种至真至诚的“孝道”表现。由此足见,杀父之仇所带来的深仇大恨是何等的刻骨铭心、不共戴天!更何况,薇薇安失去的不止是父亲……

“放弃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做不到……”薇薇安平静地看着她,“你也清楚的吧,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难道自己真的只能和薇薇安成为敌人?难道就没有半点办法?玛格丽特心中质问自己,不,不是!她细细思索,最终还是找到了薇薇安对公社“仇恨”的问题。

她抬起头来,沉声说道:“薇薇安,我明白你的心情,换作是我,同样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亲人被害而无动于衷。”她的声音轻柔,紫色的瞳孔与薇薇安四目相对。

“但,你错了一点。”她竖起食指,“这份仇恨,你不应该宣泄在公社上。”

“什么?”薇薇安的语气变得有些躁动。

“你的母亲,舅舅和舅妈,他们死在谁的手里?是死在一群趁着国家内乱,打砸抢烧无恶不作的流氓,和一群扭曲篡改社会主义的极端民族主义者手里!他们不能代表公社,不是吗?你的仇人是罪犯,是投机主义者,是一群以血统看人的人渣!不是真正的革命者!”玛格丽特的话语平静,但透着几分力量。

“至于你的父亲……我很抱歉,他是国家的英雄,是时代的牺牲品。在凡尔登,在贵妇小径,在马恩河,在北边的任何一处战场上,都是他们阻挡了德国人的入侵……他不应该是这种死法,我会向皮韦尔导师说明你的情况,你的父亲,还有和他一样的人,值得被铭记。”玛格丽特抱住薇薇安,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要说最和公社有关系的,便是薇薇安父亲的死了,可他的死,谁又能说是谁的错呢?

换位思考一下,站在那位年轻士兵的角度,当他在战场上拼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后回到后方休息,却看到巴黎的高层们歌舞升平、资产阶级的报刊上对士兵的惨状闭口不谈,反倒说着“这位士兵失去了右臂,但他的左手与他忠诚的心让他同样可以扣动扳机”这样诱使更多年轻的无产者们上战场的鬼话,他还能继续冒着生命危险的,去为这么个所谓的“荣誉”,所谓的“祖国”去送死吗?

当他学习了社会主义理论,加入了SFIo或者cGt,看见自己的上级面对一个必输的局面却还是鼓动他们上战场为后方的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国家而战时,他心里能保持冷静,遏制自己的愤怒吗?答案显而易见。

但薇薇安的父亲又有什么错?他忠于祖国,尽职尽责的守护身后的人民不受侵略者侵袭;他是个合格的军人,在下达命令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愿意为了法兰西而赴死。这样的人,他又有什么样的罪孽,死在自己最信任的战友手里?

这是时代的悲哀,革命必然会流血,会牺牲,会让无辜的人送出性命……

薇薇安用力推开了玛格丽特,她终于是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喊道:“谁要那比草还贱的啊?!铭记了,爸爸妈妈他们就能回来了吗!”

“唉……”玛格丽特无奈叹了口气。她明白,至少现在,她怎么也说服不了薇薇安。

“让她冷静一下吧。”她心里这么想着,在轻声向薇薇安道别后,便离开了公寓。

………………………………………

爱丽舍宫内。

“……”皮韦尔沉默着,革命时代的悲剧他见得多了,但能够妥善处理的,却是寥寥无几。毕竟这种事情是说不清楚的,归根结底罪名是会按在压迫者们头上,但这些无辜人民的死亡,也确实是部分革命者们直接导致的。

“那个叫霍顿的,我似乎在今年年初的报刊上看见过。”玛格丽特说着,“他为什么还没有被逮捕归案!”她质问道,这是她第一次对皮韦尔用上这样的语气。说起薇薇安的父母,她会愤怒,但不会有这么愤怒,因为那个年代,公社对这种事确实无能为力。

但薇薇安的舅舅一家却不是这么回事,索雷尔派进驻尼斯时,已经1929年了,这时的公社至少稳定,索雷尔派不过是1926年的新生派系,在普罗旺斯的影响力亦是有限,玛格丽特想不到有什么能让中央不敢对一个霍顿动刀。

“尼斯的那次事件我也知晓。”皮韦尔说道,“在索雷尔派初创那几年,他们传播地快,而且非常猖獗,不止尼斯,在奥尔良、加莱、波尔多,他们都曾对其他民族的公民们动过私刑。我们动用了许多警备力量去阻止这一切,也逮捕了很多犯案祸首,每一次动乱不过一月便能完全平息,但还是为时过晚。后来,瓦卢瓦那家伙宣布约束派系,这才将乱局结束。”

“而那霍顿,还有其他的一些索雷尔高层,却是被以不知情的理由保护下来,我们对他们最多只能问责、记过、察看和降职处理。没有更多实际证据,又抓了那么多索雷尔的基层中层,我们没办法对高层动刀子。”皮韦尔长叹一声,他也很懊悔和苦恼。

索雷尔派作为极端派系,无论是无政府派、工团派还是雅各宾派(列宁派)都不待见它。可它在乡下保守的农民中影响力很大,且和雅各宾派(民族派)关系良好,这也就导致对于很多事情,只要索雷尔派没有做到实在过分的地步,皮韦尔他们出于各种因素考量,没办法追根究底。

“那霍顿现在是旺代省劳工联合会的成员。”皮韦尔说着,“没抓到实际把柄,他又遭了刺杀,就没有多对他审问,就连处罚也轻了!现在再想想,真是!”皮韦尔也很愤怒,但他身居高位,受人瞩目,很多事情容不得他来管。

“导师,麻烦重点盯住那家伙,可以让内务部派人暗中跟踪他!并且重点关注他的电话,电报!”玛格丽特突然说道,“我觉得他一定有问题!”

霍顿无论在皮韦尔的评价中还是在薇薇安的描述中,都是一个如恶魔般的种族主义者,他的民族主义思想根深蒂固,玛格丽特不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在尼斯胡作非为的癫疯恶人,会变得收敛,变得理性。而且,联系他所处的工作岗位——旺代省劳工联合会,玛格丽特觉得,一旦她的猜想成立,薇薇安便没有任何理由继续为效忠派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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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玛格丽特站在卧室门口。

薇薇安正盯着她看,她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鲜红的印子,玛格丽特给她拷上手铐时调得很松,恰好是她没办法取下又不卡死的大小,很显然,她曾试过强行将这东西取下来。

“你应该知道取不下来吧。”玛格丽特走到床边,捧起她的手,“疼吗?”

薇薇安摇摇头,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真的不愿意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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