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派的窃窃私语,疯魔的霍顿委员(2/2)
哼,这家伙,可让人喜欢不起来。路易冷哼一声说道。
我就知道,依你的性子,也是正常。斯卡布罗利抿了一口手的酒平静地说道。他作为科西嘉来的军队上校,本身也在报纸上了解过路易因为为民发声而受行动党追杀一事。在他看来,这纯粹是行动党人为了铲除对手而不择手段的体现.在阿尔及尔流亡政府,曾提议提高或保障人民待遇的政党就有超过三个。难道为百姓说话就是社会主义者了?斯卡布罗利不这么认为,对行动党的行径也有些不屑。
红酒不错。斯卡布罗利笑道,没想到这群留在公社的还挺会享福,勃艮第的红酒,波尔多的精酿,哦,还有香槟。
是不错。路易知道这是斯卡布罗利在转移话题,他试图让自己不想那么多烦事,心中涓出几分感动。要不是立场不同,我可真想和你成为真正的友人。路易心里暗道。
在另一边,当霍顿回到家后,径直走向了书房。
在书房内,一面墙上,共粘贴着二十几人的照片,下方是每个人的个人信息,密密麻麻地刻满了一整面墙,他们中绝大多数都被鲜红的涂料划上了大大的叉,仅剩一张笑着的少女的照片,他看着这照片,不禁狞笑起来:“特莱姆森小姐,你最好是期盼自己死在巴黎的乱局里,如果没有,那证明你确实有些本事,哈哈哈。我喜欢有本事的人!可惜,就是你再有本事,你的盟友们也抛弃了你,选择了我!等你到了我手里,哈哈!”他笑得越发猖狂,可眼底,是无尽的怨毒与阴鸷。
他忘不了那一天,1929年5月18日。当他正与里的农民攀谈,探讨着迁居的犹太人和从意大利逃来的伦巴第人造成了怎么样的乱局。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高呼着要为妻子复仇,手持一把尖刀向他冲来,所幸他携带的亲信们反应足够迅速,将那男子拦下,扑倒。他忘不了那男子眼神:充满怒火,充满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死他的狠厉。
自那以后,他再不觉得工人阶级应当被他,他彻查了那男人的所有信息,找到了他所有的亲人,朋友,甚至是曾乐老师,同,最后将其中关系最密切的二十几人一一抹杀,要么是制造意外事故,直接死亡,连全尸留不下;要一个个除掉其亲友,让人的心理防线一步步崩溃;要么利用职务让其在学习生活工作中处处受滞,处处受针对,逼其受亲友失望,最终绝望自杀。总而言他为每个人都安排了不同的通向死亡的方法,而薇薇安,是其中最后一个,也是最特殊的一个。
从效忠派人士给出的信息中,霍顿明白薇薇安知道那一天的往事,也清楚她对自己必定有着不亚于甚至过于她舅舅的仇恨,同时,她舅舅一家没有子嗣,她已是这一族血脉的最后一代的最后一位。也就是说,她是她舅舅除其妻子外,最亲近,最牵挂的人。对于她,霍顿单独准备了两手做法:
1.若薇薇安在圣诞夜那天死亡,等攻入巴黎后,他将找出她的尸体,然后……(以下内容过于变态,请读者自行想象)
2、若薇薇安侥幸活了下来,根据他与效忠派的交易,她最终也会到他手里,然后他会一步一步地,将她变成自己的奴隶。
如果有人知道他的计划,无论是谁,恐怕都会忍不住破口大骂,但他不在乎。
如果说1929年前的霍顿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种族主义者,现在的他,便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彻头彻尾的变态,畜生不如的恶魔。
此刻的巴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落在古老而庄严的巴黎大学校园里。校园里绿树成荫、花香四溢,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就在这看似美好的场景之中,薇薇安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玛格丽特一行人正在校园的小径上悠闲地散步,有说有笑。突然间,薇薇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了?薇薇安?”走在一旁的玛格丽特察觉到了薇薇安的异样,连忙走上前,伸出双臂轻轻地搂住了她,眼神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没……没事。”薇薇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内心仍充满了疑惑。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产生这样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影响着她。
“贴贴?好耶!”这时,跟在后面的艾蕾看到前面两人亲昵的举动,兴奋地大叫起来。她松开了身旁男友紧握着的手,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飞奔向前,一下子搭上了薇薇安和玛格丽特的肩膀,将脸也凑到了她们两个中间。
玛格丽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啊你……真是调皮得让人没办法。”
薇薇安对于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还是不太习惯,她下意识地轻声惊呼了一声,然后迅速捂住嘴巴,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沃克:???我怎么觉得我的女朋友不太正常???
唐茗:……法国人蒸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