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诱敌深入(1/2)
你站在床边,用冷漠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哑奴赤条条的身体如同融化后的白蜡,倒在那片污秽而凌乱的木榻上。她那张曾经表现“纯真”与“倔强”的小脸,此刻挂满泪痕与口水的混合物。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因刚才的余韵而微微颤动。她那充满矛盾美感的肉体,布满你征伐的痕迹。雪白的手腕上,是你刚才用力按压留下的淡淡红痕。那对雪白软软地摊软着。这是一具被彻底征服的身体,一个被打碎灵魂的玩物。但你的目的并非得到一个只会尖叫和高潮的欲奴。你要的是一柄能够插进坐忘道心脏的最锋利的匕首。
你转身走出房间,片刻后,提着一桶冰冷的井水走了回来。
“哗啦——!”你毫无怜悯地将整桶冰水从她的头顶浇下。
“呃啊——!”冰冷的刺激瞬间穿透刚才的余韵,哑奴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弹跳起来。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中的迷茫渐渐被清醒所取代。当她看清你那张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脸时,眼中瞬间被混合着恐惧、羞耻与刻骨仇恨的火焰所填满。但在火焰的最深处,还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源自灵魂的畏惧。这正是“鼎炉纹印”带来的效果。
你缓缓蹲下身,用那道只有你和她能感知到的精神链接,下达了一道冰冷的指令。
“遗忘。”你像一个最精湛的外科医生,用你的意志精准地切除着她脑海中的某段记忆。你抹去了她关于“鼎炉纹印”的一切感知,抹去了那道金色火焰般的纹路,抹去了灵魂被灼烧与侵占的感觉。你甚至抹去了你最后那句冷酷的审问。你为她保留了什么?你保留了她的任务失败的耻辱,保留了她的被一个“粗鄙不堪的色鬼”用最野蛮的方式强暴的记忆。你甚至加强了她的那种被纯粹力量所制服的无助与绝望感。现在,在她的认知里,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因为她低估对手力量而导致耻辱性的彻底失败。
哑奴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即,那种源自灵魂的畏惧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的燃烧的仇恨。
你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嚣张跋扈的权臣嘴脸。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无比嫌弃的语气说道:“哼。”
“真是无趣。”
“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
“原来也是个一玩就晕的便宜货色。”
“罢了罢了,本官也玩腻了。”你从地上捡起一件下人的外袍,扔在她的身上。
“穿上。”
“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官的洗脚丫鬟。”
“要是敢耍什么花样,”
“本官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你便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仿佛真的只是对一个新来的玩物失去了兴趣。你甚至故意没有锁上房门,高声叫喊下人,让他们给你准备宵夜,制造出一种防备松懈的假象。
房间内,哑奴用颤抖的双手将宽大的外袍披在身上,眼中闪烁着屈辱与怨毒的光芒。
蠢货!
一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
他以为这样就征服我了吗?!
他的狂妄与自大,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我一定要逃出去!
然后,我要将今天所受的耻辱!千倍,万倍地还给他!
她听着外面渐渐远去脚步声和嚣张的叫骂声,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发现房门果然没有上锁,心中一喜,如同在黑夜中穿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凭借着坐忘道顶尖的潜行技巧,她轻易地避开了院子里看似精锐实则懒散的护卫,翻过院墙,消失在京城那复杂如蛛网般的小巷中。
而在宅院的屋顶,你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在月光下狼狈逃窜,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通过早已刻入她灵魂的“鼎炉纹印”,你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此刻的一切。她因成功逃脱而带来的狂喜,她对你那滔天恨意,她那依然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去吧,我的小鸟儿。”
“飞回你的巢穴。然后,把所有的豺狼都给我引到京城来。”
“这场狩猎,才刚刚开始。”
那是一根无形的丝线,一端系在你的指尖,另一端则深深地刺入那只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猎物灵魂中。你回到那间充满污秽气息的卧房,空气中依然残留着汗水与女人欢爱后的独特体香混合而成的味道。那张巨大的床榻早已一片狼藉,浸透的床单、破碎的布条,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激烈、单方面的征伐。
你没有理会这些,只是随意地在床边坐下,闭上眼睛。心念一动,那个早已与哑奴灵魂绑定的“鼎炉纹印”瞬间被激活。你的意识仿佛穿透无尽的空间,瞬间降临在那个正在疯狂逃窜的娇小身影上。你成为了一个最隐秘的旁观者,透过她的眼睛,看到那一条条阴暗而曲折的小巷;透过她的耳朵,听到她因剧烈奔跑而无比粗重的喘息声;甚至能感受到她赤裸的双脚被粗糙石板磨破时传来的阵阵刺痛。随着她的跑动,这一切不断提醒着她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你能清晰地“听”到她内心的声音——那是一股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滔天恨意!
杨仪!你这个畜生!
这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
你给我等着!
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死!
让你死得比任何人都凄惨!
你的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很好,仇恨是最好的驱动力,也是最好的伪装。
在你的“观察”下,哑奴七拐八绕,最终来到一处早已废弃、破败不堪的木偶戏院。戏院的牌匾早已歪斜,上面的油漆也剥落殆尽。门口挂着两个破烂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发出“吱呀”的声响。她走上前,伸出手,在那扇布满灰尘的大门上敲击了一段独特的节奏,仿佛是某段戏曲中的鼓点——三长两短一重。
片刻之后,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缝隙。哑奴闪身而入,门又再次关上。
戏院之内,与外面的破败截然不同。虽然光线昏暗,但收拾得一尘不染。后台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女子,一个美得有些不真实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用七彩孔雀羽毛织成的华丽宫装,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挽成一个无比繁复、只有在宫廷壁画上才能见到的发髻,上面插满金钗、玉簪、珍珠、玛瑙。她的脸美得无可挑剔,却又带着一种木偶般的精致而僵硬的感觉,仿佛是一张完美的面具。她正对着镜子,用一根纤细的眉笔仔细地描摹着自己的眉毛。坐忘六贼之“千面”苏妲己。
“哎呦,我的小哑巴,怎么搞得这么狼狈?”苏妲己从镜子里看到哑奴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的模样,放下眉笔,转过身,用慵懒而带几分戏谑的眼神打量着她。
“任务失败了?”
哑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低下头,用充满屈辱与不甘的嘶哑声音说道:“我……我失败了。”“那个男人他……”就在哑奴准备将一切归咎于杨仪那“蛮牛般的力量”之时,你再次通过“鼎炉纹印”,向她的潜意识里植入了一道“灵光”。
不……不对,那不仅仅是蛮力,那种不知疲倦、如同洪荒凶兽般的体魄,那种征服我身体的仿佛要将我融化的灼热气息,是那本神功!是“天·改邪归正大法”!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内功!那是一门可以将凡人之躯改造为神魔之体的无上宝典!
这个念头如闪电般瞬间击中哑奴的大脑!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混合着仇恨与狂热的光芒!
“是那本神功!是“天·改邪归正大法”!”
“那个男人他根本没有真正练成那门神功!”
“他只是凭借着神功的皮毛,将自己的肉体强化到了一个非人的地步!”
“他的力量、他的耐力、他的床上功夫都像怪物一样!”
“我就是被他用这种最原始、最不讲道理的方式,活活刺激到晕眩过去的。”
苏妲己那双慵懒的美眸瞬间亮了,她那张如同面具般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感兴趣的表情。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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