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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最后为奶奶唱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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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这一句歌词从我口中唱出的瞬间,我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抑制地奔涌而出。我一边哭泣着,一边继续唱着,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我对奶奶的无尽思念和深深的愧疚。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几乎看不清眼前的灵位,但我仍然坚持着,用颤抖的声音唱完了这一段。唱完后,我已经泣不成声,身体也因为过度的悲痛而微微颤抖着。

今天由于我哭了半天了,嗓子已经有点儿嘶哑了,没有平时那么豁亮、甜美,但是唱的却是满怀感情的,可以说是如泣如诉,情真意切,声情并茂,所以唱出来的效果特别好,显得格外的悲惨,给人以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在场的许多人,无论是那些围观的群众,还是吹奏乐器的乐师们,大多数都被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师父更是如此,他一边拉动着手中的胡琴,一边默默地流泪,那悠扬的琴声仿佛也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悲痛。

然而,随着我的演唱越来越接近尾声,师父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最终连胡琴都无法继续拉动下去了。

而此时的我,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一般,鼻涕和眼泪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当我艰难地将这一大段快要唱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完全哽咽,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前来看热闹的乡亲们也都被这一幕所震撼,他们纷纷感叹道:“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戏啊!”这不仅仅是对我演唱技巧的赞赏,更是对我所表达出的真挚情感的认可。

祭灵仪式一直持续到深夜十一点多,终于画上了句号。乡亲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我们一家人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休息。忙碌了一整天,我感到疲惫不堪,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屋里,一头栽倒在炕上,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一沾枕头就能进入梦乡。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尽管身体已经极度困倦,但我的大脑却异常活跃,各种思绪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奶奶生前的点点滴滴却不断地在我眼前闪现。一会儿,我仿佛看到奶奶正坐在床边,轻轻地给我梳理着头发,然后熟练地将它们编成漂亮的辫子;一会儿,奶奶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手中拿着针线,专注地为我绣着一双精致的花儿鞋;再一会儿,奶奶又在用指甲草砸成的花泥,小心翼翼地给我染红指甲,那鲜艳的颜色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这些回忆就像一部永不落幕的电影,在我的脑海中不停地放映着。它们如同一股洪流,将我淹没在其中,让我无法挣脱。每一个画面都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清晰,仿佛奶奶就站在我的面前,从未离开过我。

我看到了奶奶慈祥的笑容,那是她在我小时候给我讲睡前故事时的笑容;我听到了奶奶温柔的声音,那是她在我生病时轻声安慰我的声音;我感受到了奶奶温暖的怀抱,那是她在我遇到困难时给我的依靠。

这些回忆是如此的珍贵,它们是我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去珍藏它们,让它们永远陪伴着我。

在我们村子里有一帮子年轻人,专门帮忙乡亲们办事丧事儿,他们有个组织,叫做“老道会”,是个民间公益性质的,里面的人员有抬杠的、有打坑的,还有吹鼓手,并且是自备工具。

在村头的关帝庙的配殿里,存有很多的桌椅板凳和锅碗瓢盆,这是全村的公产,谁家有个婚丧嫁娶,办事的时候就到那里去借,也不用花钱,但如果是如果损坏了,那是要进行赔偿的。

这个组织早就有了,据说是成立于明代万历年间,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村子里谁家有了白事,他们就去帮忙,大家都是义务的,不收一分钱,但是丧主家一般的都要管饭。他们懂得丧葬礼仪,会把事情办得很圆满,一般的人是胜任不了的。

就拿怎么绑棺材来说吧,这就是一项专门的技术。虽然绳子上系的都是活扣儿,但是不论抬着棺材走多远的路,是山路还是平地,绳子扣儿决不能够松开。到了坟地之后,把杠子一撤,把绳子头儿一拽,就剩下两根绳子兜着棺材底了。

人们拉着绳子,把棺材下到坑里之后,把绳子一拽就出来了,既方便又利落。有了他们的帮助,谁家里办事可就省了大事了。除此之外,乡亲们遇到了这种事儿,也都乐于前来帮忙,俗话说“今天你帮人,明天人帮你”,这也是农村的一种风俗,是农民质朴性格的一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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