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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酒后表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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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溯到上午,师哥当着小芬和黑子的面,第一次提及了我的艺名——“白玫瑰”。自那时起,这个名字便如同一颗种子,悄然埋在了他们的心中。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师哥自始至终都未曾透露过我的真实姓名。除了他之外,似乎再无人知晓我真正的名字——“刘瑞华”。

师哥在众人面前,总是亲切地称呼我为“三丫头”。这个称呼,仿佛是一个暗示,让人们了解到我在家中的排行,我是那个家中的三女儿。

如今,随着师哥将我的艺名公之于众,我在丰州城的身份也变得更加明确。从现在起,我决定只用“白玫瑰”这个名字,而将我的真名深藏起来,不再让任何人知晓。

李小芬一说要我唱戏,我就来了劲儿:强烈的唱戏表演欲望燃烧着我。“既然大家想听戏,让我唱什么啊?”

李小芬又说,“既然咱们在喝酒,那就来一段儿《贵妃醉酒》吧。”

我一听“贵妃醉酒”,心中不禁一紧,这可是青衣的戏啊!要知道,我从学戏开始,师傅就让我主攻小旦“花旦”,虽然也兼学了一点青衣,但毕竟不是我的本功,我唱起来肯定没有那么好。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周围期待的目光,还是硬着头皮对大家说:“青衣不是我的本工,我唱得可能不太好。不过呢,今天我师哥也在,他可是唱丑角的行家!要不这样吧,我们俩给大家来一段儿《小放牛》,大家觉得怎么样?”

五师哥听我说了后;“《小放牛》要载歌载舞,咱们这屋子里太窄了,我看这样吧,我和三丫头就给大家唱一段儿《西河沿》里的‘饮酒令’吧。你们大家谁要是会,也跟着唱,不会的就给帮个腔。”

这个时候,除了我和师哥,其他四个人共同说,,“帮腔我们也不会呀!”

师哥听了说,“嗨,这简单,就两个字,饮酒。好了,三丫头,我起板,咱们俩一起唱。”

五师哥用手打着节拍,他的手往起一扬,我们两个就开始唱了:“晨催东风,満斟刘玲酒一盅。吃酒人要行令,快快乐乐吃几盅。吃他个海底捞月,东海上升起太阳星……吃酒……”

齐白石老先生说过,“绘画妙在似与非似之间,”喝酒也是这个理儿,“妙在似醉非醉之间”。这时候大家都已经似醉非醉了,忘记了一切烦恼,完全沉浸在了欢乐的气氛之中。

五师哥提议:“今天咱们大家一人唱一段儿,谁也不准耍赖啊!”

大家都是搞艺术的,几盅酒一下肚,激发起了所有人的表演欲望,于是满仓唱了一个二人转的小冒儿《混子拜年》,翠花唱了一首东北民歌《丢戒指》,地道的东北味儿,可惜的就是屋子里的地方太小,他们两个不能进行带身段儿的表演,这没关系,以后在夜总会里还能看得到。

黑子是搞文场的,他用胡琴拉了一段儿《夜深沉》,指法是相当的熟练;李小芬唱了一段儿《好花不常开》,那腔调,那动作真有点儿上海滩风尘歌女的味道。

师哥又唱了一段儿《打面缸》里县官调戏周腊梅时候的唱段儿,我就给他配了个周腊梅。他的这一段戏几乎没有什么唱,以数板儿为主,唱戏的人都知道“千斤道白四两唱”,特别是数板儿,那是相当吃功力的。五师哥嘴皮子利索,每个字都是吐出来的,非常清楚,并且打远儿,从而赢得了大家的掌声。

最后轮到我了,大家说要我利用自己的大辫子作为道具来表演一段儿。

我苦思冥想了许久,始终想不起哪一出戏里会有耍辫子的表演。我不禁疑惑地问道:“我们的山秧歌戏里似乎并没有耍辫子的戏码啊?五师哥,你入门比我早,懂得的戏码肯定比我多,你可知道哪一出戏里有小旦耍辫子的表演呢?”

师哥略加思索,回答道:“我记得好像是《卖水》这出戏里,那个丫环梅英耍了几下辫子吧?”

经师哥这么一提醒,我突然觉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小段。然而,我随即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可这屋子里空间太狭窄了,根本施展不开啊!”

就在这时,黑子插话道:“那大家就把桌子往里边挪一挪,给三丫头腾出点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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