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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五美吟成寄孤愤,潇湘私祭暗伤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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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去后,我这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

那灰绦扇套虽已完工,放在一旁,针线匣子也收拾利落了,可心思却仿佛还系在那根丝线上,被拉扯着,飘向潇湘馆的方向。

二爷那般忧心忡忡地赶去,不知林姑娘此刻怎样了?那私祭的哀思,可曾平息几分?

我正想着,忽见麝月从外头进来,脸上带着些说不清是好奇还是担忧的神色,悄声对我说:“姐姐,你猜怎么着?我才从那边过来,听见小丫头们说,宝二爷在林姑娘屋里,先是两人对坐着掉泪,后来宝姑娘也去了,这会儿正一处看林姑娘新写的诗呢!”

“诗?”我微微一怔,想起雪雁早前说过,姑娘独自哭了,又提笔写了好些字。

原来竟是诗稿。只是,为何会写到对泣?宝姑娘又怎地恰好去了?这其中的曲折,怕是外人难以尽知。

且说潇湘馆内,宝钗的突然到来,确实让那弥漫着悲戚与些许尴尬的空气为之一变。黛玉见是她,一面拭去泪痕,一面勉强含笑让座。

宝钗何等聪慧,虽未目睹前情,但见二人神色,屋内残存的香火气,以及宝玉那欲藏欲显的局促,心下已猜着了八九分。

她却不点破,只顺着方才在门外听到的话头,含笑问道:“宝兄弟方才急着要看什么?莫非是林妹妹又得了佳句?”

黛玉见她问起,神色稍定,便顺着话头,将方才对宝玉的说辞又向宝钗说了一遍,语气尽量显得平淡:“也没什么。不过是我饭后无事,想起古史中那些有才色的女子,终身遭际,实在令人可欣可羡,可悲可叹。一时感慨,便择出几人,胡乱凑了几首诗,原是为了排遣,并非正经功课。方才作得困了,撂在那里,不想就被他看见,定要瞧。”

说着,她瞥了宝玉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嗔怪,也有一丝被窥见心事的羞赧,“其实给他看也没什么,只是嫌他毛手毛脚,是不是的就想写给人看去,若传扬开了,终究不好。”

宝玉一听,忙不迭地分辩道:“好妹妹,你可冤死我了!我多早晚把人家的诗词往外传了?昨日那把扇子,是因我实在爱那几首白海棠诗,自己用工笔小楷抄了,只为拿在手中把玩方便,何曾拿出这园子半步?自打你上回说过,我何尝再敢大意?”

宝钗听了,微微颔首,接口道:“林妹妹这层顾虑,原也是正理。”

她声音温和,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你既将诗词写在扇子上,随身带着,保不齐哪日偶然忘了,带到了外书房,被那些清客相公们看见,他们岂有不追问是谁笔墨的?倘或真个传扬开去,说园子里的姑娘们吟诗作赋,终究与闺誉无益。自古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咱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第一要紧的是贞静贤淑,女红针黹还在其次,至于诗词文采,不过是闺阁中游戏消遣之物,原是可以会,也可以不会的。实在不必去争那些虚名。”

她这话,说得入情入理,既全了黛玉的面子,也点了宝玉的疏忽。

说罢,她又转向黛玉,莞尔一笑:“不过,既已作了,拿出来给我瞧瞧想必无妨,只叮嘱宝兄弟不拿出去便是了。”

黛玉见宝钗也这般说,反倒不好再坚持,只淡淡一笑,指着宝玉道:“你既这么说,连你也不必看了。横竖他早已抢了去,藏在怀里,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宝玉见气氛缓和,这才讪讪地从怀中将那浅碧色的笺纸取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凑到宝钗身边,道:“宝姐姐请看,妹妹这诗,真是绝了。”

宝钗接过,与宝玉一同观看。我虽未亲见那诗稿,但后来听宝玉反复吟哦赞叹,也记下了几句,加之麝月她们后来学舌,倒也知晓了大概。只见那纸上写着五首诗,竟是咏了五位古时着名的美人:

其一曰西施,“一代倾城逐浪花,吴宫空自忆儿家。效颦莫笑东村女,头白溪边尚浣纱。”这诗看得我心下一沉。

那倾国倾城的西施,最终结局不过是沉入江中,随浪花消逝,徒留吴宫追忆。反倒不如那被她效仿的东村丑女,虽平庸,却能白头到老,安然在溪边浣纱。

这哪里是咏西施,分明是林姑娘在自伤身世,感慨自己这“倾城”之貌,在这深宅大院的“吴宫”之中,前途茫茫,倒不如寻常百姓家长久平安。

其二曰虞姬,“肠断乌骓夜啸风,虞兮幽恨对重瞳。黥彭甘受他年醢,饮剑何如楚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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