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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断羽之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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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术靴碾过金属碎屑的声音在通道里炸响,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铁板上,鞋底与焦土摩擦出细微的火星。

秦翊的作战服后背还沾着崖壁的湿泥,寒意渗进脊椎,却比任何时候都挺得笔直——灯塔国使馆地下三层的防爆门就在五米外,门缝里渗出的冷空调风裹着焦糊的电子元件味,刺得人鼻腔发酸,喉头泛起铁锈般的腥气。

“苏岩,干扰器状态。”他拇指轻叩耳麦,声音压得像淬过冰的钢,震得耳道嗡嗡作响。

“正在突破防火墙……操!”情报参谋的喘息声突然粗重,带着电流杂音,“他们升级了反制程序!干扰器功率掉了70%!”

林骁的战术手电光束扫过墙面,金属管壁反射出冷白的光晕,突然凝固。

爆破手的喉结动了动,夜视仪镜片闪过刺目红光:“头儿,看右边。”

秦翊侧头的瞬间,后颈汗毛根根竖起,皮肤像被无形的针扎过。

整面承重墙的水泥被剥离,密密麻麻嵌着指甲盖大小的金属块,在光束下泛着幽蓝冷光——是微型量子耦合引爆单元。

成百上千个辐射源交织成网,像给地下三层罩了层反探测的铁幕,空气里浮动着低频嗡鸣,仿佛有无数细针在颅骨内钻动。

“屏蔽所有外部信号。”他低声总结,指尖触到领口的领章,金属的凉意顺着指腹蔓延。

那枚缀着少校星徽的金属牌在掌心硌出印子,边缘磨得发亮,像被无数次摩挲过。

“苏岩,接收坐标。”

“等等——”林骁突然拽住他手腕,手套下的掌心滚烫,“这领章里的定位器是一次性的!而且只能发一次脉冲!”

“所以才要现在用。”秦翊扯下领章,对着通风口的格栅精准一抛。

金属牌擦着管壁发出脆响,划出一道弧线,坠入黑暗前,他仿佛听见一声微弱的“滴”——那是延迟中继启动的信号。

“告诉指挥部,这里藏着能瘫痪航母战斗群的‘生日蛋糕’。”他盯着林骁发怔的脸,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哑,“灯塔国总爱用甜点代号搞阴招,不是吗?”

警报声毫无预兆地炸响,尖锐如刀,割裂了死寂。

红色应急灯在走廊里明灭,光影交错间,主控室虚掩的门像一张咧开的嘴。

秦翊的战术匕首已经出鞘,刀尖挑开帘子的刹那,二十多台电脑屏幕同时亮起幽绿的光——每台终端都连着量子通信节点,最中央的屏幕上,t岛总督府的徽章正在缓缓旋转,金属反光映在他瞳孔里,像一只冰冷的眼睛。

“好个‘民间组织’。”他的指节捏得发白,骨节咯咯作响,“原来夜枭的尾巴,早就缠上了不法势力的脖子。”

林骁踹开主控台下方的密钥柜,金属撞击声惊得苏岩差点摔了干扰器。

“头儿!”爆破手突然低喝,戴着手套的手扒拉出一本染血的皮质日志,纸页黏连着干涸的血痂,散发出铁锈与腐肉混合的腥臭。

“蟒蛇的最后日志。”

秦翊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认得这个名字——前段时间边境缉毒,就是这个代号“蟒蛇”的雇佣兵,在伏击圈里用火箭弹炸碎了阿龙的半个身子。

日志的纸页卷着血痂,最后一页的字迹还带着未干的腥气:“战火吞噬了我的家园,如今我要让那些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仇恨能让你恨穿地壳。”秦翊合上日志时,指腹重重碾过那行血字,指尖沾到黏腻的残留,胃里一阵翻搅,“但永远够不到星辰的高度。”

他转身将随身携带的U盘插入主控台,金属接口咬合的瞬间发出清脆“咔嗒”声。

“既然你们想玩核对峙……”

所有屏幕同时黑屏。

三秒后,屏幕重新亮起,几个模糊的身影被蒙眼反绑的画面填满整个空间,有人在画面里用英语大喊“这是诱捕”,有人则对着镜头露出捉摸不透的笑容——

紧接着,加密文件的数据流如瀑布倾泻,上面有一些模糊的标注,隐隐能看出似乎是一个名为“破晓行动”的计划,但具体内容并不清晰,只能大致推测与一些不正当的活动有关。

“苏岩,同步到所有媒体端口。”秦翊的声音像敲在钢板上,震得耳膜发麻。

“收到!”情报参谋的手指在平板上翻飞,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已经黑进他们的卫星链路……传输完成度98%……”

整座大楼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钢梁在看不见的力量下扭曲变形,防火喷淋开始滴水,水珠砸在地面溅起微小的尘烟,混着焦土味钻入鼻腔。

自毁程序启动了。

“自毁倒计时三分钟。”秦翊的战术手表跳出红色提示,蜂鸣声短促刺耳。

“走安全通道。”

“通道被核电池爆炸封死了!”林骁踹开防火门,扑面而来的热浪卷着焦土味,脸颊像被火舌舔过,“刚才那波电磁脉冲……”

秦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血管在皮下搏动。

他拽过苏岩的平板扫过墙面,热成像显示右侧十米处有个巴掌大的气密门——那是当年设计的紧急逃生口。

“苏岩,林骁。”他转身按住两人肩膀,掌心能摸到他们战术背心下急促的心跳,隔着布料,能感受到肌肉的颤抖,“听着,我数到三……”

“少来这套!”林骁突然吼出声,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声音撕裂般,“要走一起走!”

“闭嘴。”秦翊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掌心的旧伤疤隐隐发烫,

“你们带着证据出去,比我活着更重要。”他猛地发力,将两人推向气密门,“二……一……”

警报声骤然拔高,刺得耳膜生疼。

气密门闭合的瞬间,秦翊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断裂的轰鸣,像巨兽咬碎骨头。

他摸了摸胸口,那里还贴着阿龙牺牲前塞给他的全家福——照片边角已经磨得起毛,却依然能看清那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正举着龙国国旗冲镜头笑。

布料下的体温,是战友最后的托付。

“别急。”他对着空气轻声说,声音被警报撕碎,却仍清晰,“很快,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

整层楼的灯光在此时彻底熄灭。

黑暗中,秦翊摸到战术背心里的信号弹壳,指腹沿着刻痕缓缓摩挲——那是出发前老首长亲手刻的“必胜”二字,凹槽深得能卡住指尖。

通风管道里传来细微的震动,金属壁传来低频共振,像地底有巨兽苏醒。

他抬头,仿佛看见千里外的海平线上,无数战舰正劈开晨雾,舰首的龙纹在朝阳下泛着金红的光,浪花拍打船体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震动突然变成了闷雷。

秦翊的战术手表红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自毁倒计时跳到了28秒。

他背抵着逐渐发烫的气密门,听着门外林骁撞门的闷响一下重过一下,指节在战术背心上抠出了月牙印。

“秦队,你疯了?这里三十秒后就会——”林骁的嘶吼混着金属变形的吱呀声灌进门缝,“里面有微型核电池!爆炸半径五十米!”

秦翊摸向战术手套的搭扣。

旧伤疤在掌心凸起,那是十六岁时父亲用匕首柄敲出来的:“军人的血,要流在战旗升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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