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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动静相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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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地魁隐现,煞气初凝

北斗柄指子位深时,七十二地煞坛的地魁星石正被幽冥的阴气浸透。石面刻着“地魁”古字,笔画间嵌着黑曜石,在夜色里吸尽微光,石缝间的地槐蜷着深褐的藤,根系在腐殖土下结成密网——玄煞道长说,此刻的地魁气最沉,石纳地阴之精,藤聚地煞初萌之气,让静坐的人能在呼吸间感受“地脉潜流”的玄机。

“你看地槐的根盘,”道长的铁拂尘扫过石面,带起的腐叶在缝里凝成黑褐色的纹,“与地魁星的黄纬轨迹完全相合。”林羽俯身,果然见腐土下的根须呈螺旋状,每圈都对应着地煞的刻度,在最深处与地煞星石的脉络相连。《七十二地煞坛玄志》摊在中央的“地煞枢纽石”上,清代的纸页记载着:“七十二地煞非石,乃地脉支络之窍;草木非腐,实煞气流转之征。”

清煞捧着煞纹壶走来,壶中盛着从“地煞泉”取的水,“师父说此刻的泉水能映地魁象,”他将水倒在地魁星石的凹槽里,水面立刻浮现土黄色的纹路,如地脉般向地煞星延伸,“就像墨玉照影,魁泉照的是地煞初显的幽相。”林羽望着水影里晃动的暗影,突然懂了“地魁为煞首,统摄诸地络”的真意——大地的脉络从不在地表的喧嚣里,而藏在地槐的根盘、水纹的走向、童子捧水的指缝间,藏在每个对地下秩序心怀敬畏的时刻。

丑时?地煞流转,气贯四隅

残月沉向毕宿时,地煞星石的温度微微下降。林羽用手触摸,石面的凉意浸着湿,石缝里的煞草舒展着带刺的叶,根系向地魁星石延伸,与地槐的须根缠绕成网——“这是‘煞气贯四隅’,”玄煞道长将四隅地煞对应的草木分置各石,地魁放地槐,地煞放煞草,地勇放勇棘,地杰放杰麻,“就像网有纲,煞有辅,连起来才是四隅的煞气流转。”

清煞拿着地脉图对照,地煞星石的方位与此刻地下暗河的走向完全重合,“《玄志》里说‘石随煞转,气与脉应’,”他指着图上的脉络,“就像渠随水行,坛石也随煞气微调。”林羽望着各石上的草木,忽然明白“四煞相连,气如地脉”的深意——大地从不需要孤立的地煞,就像这四隅地煞坛,石石相连是地络的脉络,草木相缠是气的流转,就像暗河的走向、土脉的起伏,关联中藏着相互呼应的默契。

寅时?地勇初显,煞气破瘴

晨雾漫上坛时,地勇星石的轮廓在雾中渐显。石上的“地勇”古字嵌着赤铁矿,在微光中泛着暗红,石缝间的勇棘挺着尖刺,露水在刺尖凝成圆珠,坠落后砸出细微的坑——“这是‘地勇破瘴’,”玄煞道长的铁拂尘扫过草叶,带起的瘴气在石面画出暗红色纹路,“就像铁犁破土,地勇气画的是地络断裂的痕。”

老煞扛着铁锨走来,顺着煞纹挖掘,锨尖每划过一煞,瘴便淡一分,露出的土壤恰好与煞图的刻度重合,“这活儿得顺煞气走,”他头也不抬,“四隅地煞要连挖,就像给地开疮,不能堵了脓路。”林羽帮着递工具,指尖触到铁锨柄上的煞纹,那排列竟与地勇星的星序隐隐相合,突然想起玄煞道长说的“器物亦含煞气”——原来每件寻常之物都藏着地络,铁锨的柄为轴,锨刃为锋,铁环的间距对应着地煞的距度,沾着的泥属地魁,带起的沙属地煞,四煞具足方能应地。

卯时?地杰当空,煞气舒缓

日头刚吻上山脊,地杰星石的“地杰”古字已被晨光染成金褐。石缝间的杰麻舒展着阔叶,叶面上的绒毛沾着露水,与坛心地煞枢纽石上的指针形成精准夹角——“这是‘地杰东升’,”玄煞道长指着麻叶的朝向,“与地杰星的赤经角度完全一致。”村民们扛着农具走来,杰婶将新收的薯种埋在地杰星石旁,“去年把薯种种在杰石边,结块比别处大,”她拍着手上的泥,“老话说‘地煞喜厚实’,你按煞序侍弄它,它就按地络长给你看。”

孩子们围着四隅地煞石打转,地魁边的孩子数根盘,地煞边的孩子量草刺,地勇边的孩子拔棘刺,自发地按煞气性情归位——“这是‘人随煞气性’,”玄煞道长笑着说,“锐者归勇,柔者归杰,不用人教。”林羽帮着清煞给新栽的草木培土,地杰的杰麻长势正好,地雄的雄蔓缠着枯藤,地威的威草泛着蓝花,在枢纽石东侧连成完整的四隅煞气植被带。

辰时?地雄高悬,煞气厚重

日头升至树梢时,地雄星石的“地雄”古字在阳光下泛着土黄。石缝间的雄蔓丛中,几只土拨鼠窜过,爪痕在地面画出的轨迹竟与地雄星的黄道倾角相合——“这是‘地雄贯地’,”玄煞道长指着地面的爪痕,“此刻地雄星恰在辰时中线。”雄叔端来刚蒸的红薯,放在地雄星石的供台上,“辰时食红薯,得土厚之气,”他笑着说,“老辈传下来的规矩,错不得煞位。”

林羽拿起一块红薯,绵密的口感带着地雄的厚,突然懂了“饮食应煞”的真意——原来最寻常的食物里,也藏着煞气的密码,就像这红薯的绵密、雄蔓的纠缠、土拨鼠的轨迹,看似平常,实则都在呼应着地雄的厚气。远处传来村民的掘地声,与坛边的鸡鸣形成和谐的晨曲,林羽望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所谓“地煞”,不过是大地给万物定的规矩,顺应则生,违逆则灭。

巳时?地威西斜,煞气内敛

日头偏向东南时,地威星石的“地威”古字在树荫里若隐若现。石缝间的威草铺成蓝毯,与周边的葛藤缠绕成猛兽状,露珠从花瓣滴落,在地面砸出的坑痕连成“威”字煞纹——“这是‘地威蒸湿’,”玄煞道长用铁拂尘指着蒸腾的地气,“此刻地威的煞气与地表湿气相感,草木的含水量恰是子时的三倍。”清煞拿着湿度计测量,地威的草叶湿度比子时高了二十个单位,“《玄志》里说‘威时气盛,万物藏毒’,”他指着仪器,“就像毒蛇盘身,威煞气也在强化毒性。”

村民们在坛边采集毒草,地威的威草被小心收存,与地英的英草形成鲜明对比。“威时采草,得药性足,”采药的老汉笑着说,“英时晒草,得阳气烈,煞位错了,药性就易失。”林羽望着那些收存的毒草,突然觉得所谓“地道”,不过是让万物各随其煞——毒草借地威的煞气增加毒性,药草借地英的阳气中和毒素,差异的特质在各自的地煞里得到彰显,却又在整个地煞坛的气场里相互配合,共同构成生机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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