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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功过昭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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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司命初临,录善恶初

北斗柄指子位深时,百二十司坛的司命司石正被幽冥的微光笼罩。石面刻着“司命”二字,笔画间嵌着青玉,在夜色里泛着幽光,石缝间的命草结着紫黑色的籽,根系在腐土下织成网状——玄司道长说,此刻的司命气最灵,石纳阴阳之精,草聚功过之气,让静坐的人能在呼吸间感受“性命相照”的玄机。

“你看命草的籽粒排列,”道长的铜拂尘扫过石面,带起的尘在缝里凝成黑白相间的纹,“与司命星的黄纬轨迹完全相合。”林羽俯身,果然见腐土下的籽粒分黑白两色,黑籽如墨,白籽似雪,在最深处与司禄司石的草脉相连。《百二十司坛玄志》摊在中央的“功过石”上,明代的纸页记载着:“百二十司非石,乃阴阳功过之窍;草木非杂,实善恶流转之征。”

清司捧着司纹壶走来,壶中盛着从“司泉”取的水,“师父说此刻的泉水能映司命象,”他将水倒在司命司石的凹槽里,水面立刻浮现黑白交织的纹路,如功过簿般向司禄司延伸,“就像墨玉照影,命泉照的是善恶初显的幽相。”林羽望着水影里晃动的暗影,突然懂了“司命为司首,统摄诸善恶”的真意——阴阳的功过从不在浮世的喧嚣里,而藏在命草的籽粒、水纹的黑白、童子捧水的指缝间,藏在每个对功过是非心怀敬畏的时刻。

丑时?司禄流转,禄气贯阴阳

残月沉向觜宿时,司禄司石的温度微微波动。林羽用手触摸,石面时而微凉时而微温,石缝里的禄草舒展着带斑纹的叶,根系向司命司石延伸,与命草的须根缠绕成网——“这是‘禄气贯阴阳’,”玄司道长将阴阳二司对应的草木分置各石,司命放命草,司禄放禄草,司危放危草,司非放非草,“就像账有收支,司有禄过,连起来才是阴阳的禄气流转。”

清司拿着功过图对照,司禄司石的方位与此刻阴阳交界的气场完全重合,“《玄志》里说‘石随司转,气与功过应’,”他指着图上的脉络,“就像秤随物动,坛石也随功过微调。”林羽望着各石上的草木,忽然明白“二司相连,气如功过”的深意——阴阳从不需要孤立的司位,就像这阴阳二司坛,石石相连是功过的脉络,草木相缠是气的流转,就像善恶的消长、功过的起伏,关联中藏着相互清算的默契。

寅时?司危初显,煞气警世

晨雾漫上坛时,司危司石的轮廓在雾中渐显。石上的“司危”二字嵌着赤铁矿,在微光中泛着暗红,石缝间的危草挺着尖刺,露水在刺尖凝成圆珠,坠落后砸出细微的坑——“这是‘司危警世’,”玄司道长的铜拂尘扫过草叶,带起的瘴气在石面画出暗红色纹路,“就像警钟鸣世,司危气画的是过恶昭彰的痕。”

老司扛着铁铲走来,顺着司纹挖掘,铲尖每划过一司,瘴便淡一分,露出的土壤恰好与司图的刻度重合,“这活儿得顺司气走,”他头也不抬,“阴阳二司要连挖,就像揭疮疤,不能掩了过恶。”林羽帮着递工具,指尖触到铁铲柄上的司纹,那排列竟与司危司的星序隐隐相合,突然想起玄司道长说的“器物亦含司气”——原来每件寻常之物都藏着功过,铁铲的柄为轴,铲刃为判,铁环的间距对应着司位的距度,沾着的泥属司命,带起的沙属司禄,二司具足方能判善恶。

卯时?司非当空,正气明辨

日头刚吻上山脊,司非司石的“司非”二字已被晨光染成金褐。石缝间的非草舒展着阔叶,叶面上的绒毛分黑白两色,沾着露水,与坛中功过石上的指针形成精准夹角——“这是‘司非东升’,”玄司道长指着非叶的朝向,“与司非星的赤经角度完全一致。”村民们扛着农具走来,非婶将新收的谷种埋在司非司石旁,“去年把谷种种在非石边,杂草比别处少,”她拍着手上的泥,“老话说‘百司喜分明’,你按司序侍弄它,它就按功过长给你看。”

孩子们围着阴阳二司石打转,司命边的孩子数籽粒,司禄边的孩子量草纹,司危边的孩子拔棘刺,自发地按司气性情归位——“这是‘人随司气性’,”玄司道长笑着说,“刚者归危,明者归非,不用人教。”林羽帮着清司给新栽的草木培土,司非的非草长势正好,司善的善草泛着白花,司刑的刑草缠着枯藤,在功过石东侧连成完整的阴阳司植被带。

辰时?司善高悬,喜气厚重

日头升至树梢时,司善司石的“司善”二字在阳光下泛着金辉。石缝间的善草丛中,几只白蝶飞过,翅尖划过的轨迹竟与司善星的黄道倾角相合——“这是‘司善贯天’,”玄司道长指着空中的蝶迹,“此刻司善星恰在辰时中线。”善叔端来刚蒸的米糕,放在司善司石的供台上,“辰时食米糕,得善报之气,”他笑着说,“老辈传下来的规矩,错不得司位。”

林羽拿起一块米糕,清甜的口感带着司善的厚,突然懂了“善恶有报”的真意——原来最寻常的食物里,也藏着司气的密码,就像这米糕的清甜、善草的洁白、白蝶的轨迹,看似平常,实则都在呼应着司善的喜气。远处传来村民的诵经声,与坛边的鸟鸣形成和谐的晨曲,林羽望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所谓“百司”,不过是阴阳给万物定的功过簿,行善则昌,行恶则亡。

巳时?司刑西斜,煞气肃杀

日头偏向东南时,司刑司石的“司刑”二字在树荫里若隐若现。石缝间的刑草铺成褐毯,与周边的荆棘缠绕成枷锁状,露水从草尖滴落,在地面砸出的坑痕连成“刑”字司纹——“这是‘司刑惩恶’,”玄司道长用铜拂尘指着蒸腾的地气,“此刻司刑的煞气与地表戾气相感,草木的尖刺硬度恰是子时的三倍。”清司拿着硬度计测量,司刑的草刺硬度比子时高了二十个单位,“《玄志》里说‘刑时气盛,恶有恶报’,”他指着仪器,“就像法网恢恢,刑司气也在惩戒过恶。”

村民们在坛边清除杂草,司刑的刑草旁的杂草很快被除净,与司福的福草形成鲜明对比。“刑时除杂,得煞气足,”除草的老汉笑着说,“福时培土,得喜气盛,司位错了,杂草就易生。”林羽望着那些干净的土地,突然觉得所谓“阴阳”,不过是让万物各随其司——杂草借司刑的煞气受到惩戒,良草借司福的喜气得到滋养,差异的特质在各自的司位里得到彰显,却又在整个百二十司坛的气场里相互配合,共同构成功过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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