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赏罚分明(1/2)
子时?功过总司初显,善恶昭然
北斗柄指子位正中时,百八十功过司坛的功过总司石正被幽冥的灵光笼罩。石面刻着“功过判官”神像,手持朱笔与墨笔,眉心嵌着阴阳玉,在夜色里一半泛白一半显黑,石缝间的功过草分着两色,左半株翠绿如碧,右半株墨黑如炭——玄功道长说,此刻的功过总司气最明,石纳阴阳之精,草聚功过初判之气,让静坐的人能在呼吸间感受“善恶昭彰”的玄机。
“你看功过草的分际线,”道长的朱墨双拂尘扫过石面,带起的露在缝里凝成黑白相间的纹,“与南斗六星和北斗七星的连线交点完全相合。”林羽俯身,果然见草茎的分际线呈直线,绿株根系向南极星方向延伸,黑株根系则朝北极星方向蔓延,在最深处与善恶司石的脉络相连。《百八十功过司坛玄志》摊在中央的“功过枢纽石”上,清代的纸页记载着:“百八十功过司非石,乃天地功过之察;草木非杂,实奖惩气流转之征。”
清功捧着功过纹壶走来,壶中盛着从“功过泉”取的水,“师父说此刻的泉水能映功过象,”他将水倒在功过总司石的凹槽里,水面立刻浮现黑白二气,白气向功司方向升腾,黑气向过司方向沉降,“就像阴阳镜照影,总司泉照的是功过初判的真相。”林羽望着水影里分明的二气,突然懂了“功过总司掌权衡,统摄诸司判善恶”的真意——天地的奖惩秩序从不在模糊的表象里,而藏在功过草的分色、水影的清浊、童子捧水的指缝间,藏在每个对功过是非心怀敬畏的时刻。
丑时?善恶分司流转,奖惩初定
残月沉向参宿时,善恶分司石的温度开始分化。林羽用手触摸,左半功司石泛着微温,右半过司石浸着寒凉,石缝里的善恶草各自伸展,善草的藤蔓向功过总司石的左侧缠绕,恶草的根系则向总司石的右侧蔓延,彼此不相侵扰却又界限分明——“这是‘司气贯善恶’,”玄功道长将善恶二司对应的草木分置各石,功司放善草,过司放恶草,“就像赏有罚对,功有过偿,连起来才是功过司的奖惩流转。”
清功拿着功过簿对照,善恶分司石的方位与此刻天上南斗、北斗的方位完全对应,“《玄志》里说‘石随功过转,气与奖惩应’,”他指着簿上的刻度,“就像吏随判行,坛石也随功过司微调。”林羽望着各石上的草木,忽然明白“善恶相对,气如衡器”的深意——天地从不需要混淆的功过,就像这善恶二司坛,石石分判是奖惩的基准,草木殊途是气的流转,就像功过的评定、奖惩的施行,对立中藏着相互印证的默契。
寅时?孝悌功司初现,孝气破晦
晨雾漫上坛时,孝悌功司石的轮廓在雾中渐显。石上的“孝悌功曹”神像手捧羔羊,衣纹间嵌着暖玉,在微光中泛着温润的黄光,石缝间的孝悌草结着黄果,露水在果面凝成圆珠,坠落时在地面砸出“孝”字痕——“这是‘孝气破晦’,”玄功道长的朱拂尘扫过草叶,带起的雾气在石面画出金黄色纹路,“就像孝道感天,孝司气画的是家庭和睦的象。”
老功扛着竹扫帚走来,顺着功纹清扫,帚尖每划过一功司,雾便淡一分,露出的地面恰好与功图的刻度重合,“这活儿得顺功气走,”他头也不抬,“孝悌功司要轻扫,就像呵护嫩芽,不能伤了善气。”林羽帮着递工具,指尖触到扫帚柄上的功纹,那排列竟与南斗的星序隐隐相合,突然想起玄功道长说的“器物亦含功气”——原来每件寻常之物都藏着奖惩,扫帚的柄为衡,刷毛为记,竹节的间距对应着功过的等级,沾着的露属功司,带起的尘属过司,二司具足方能应判。
卯时?悖逆过司当空,逆气凝重
日头刚吻上山脊,悖逆过司石的“悖逆过曹”神像已被晨光染成暗褐。石缝间的悖逆草蜷着扭曲的茎,叶片边缘带着尖刺,与坛心功过枢纽石上的指针形成精准夹角——“这是‘逆气东升’,”玄功道长指着草茎的走向,“与黑道凶星的赤经角度完全一致。”村民们带着祭品走来,逆叔将赎罪的纸钱焚在悖逆过司石旁,“去年在逆石边悔过,家宅比别处安宁,”他拍着手上的灰,“老话说‘功过司喜分明’,你按司序认罪,它就按奖惩施恩。”
孩子们围着功过二司石打转,孝悌边的孩子模仿奉亲,悖逆边的孩子则低头垂首,自发地按功过性情归位——“这是‘人随功过气’,”玄功道长笑着说,“善者归功司,恶者归过司,不用人教。”林羽帮着清功给新栽的草木培土,孝悌的孝悌草长势正好,忠良功司的忠良草泛着青,奸佞过司的奸佞草挺着毒刺,在枢纽石东侧连成完整的功过司植被带。
辰时?忠良功司高悬,忠气浩然
日头升至树梢时,忠良功司石的“忠良功曹”神像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石缝间的忠良草丛中,几只雄鹰盘旋而过,翅尖划过的轨迹竟与忠良星的黄道倾角相合——“这是‘忠气贯天’,”玄功道长指着空中的鹰迹,“此刻忠良功司恰在辰时中线。”忠叔端来刚蒸的忠义糕,放在忠良功司石的供台上,“辰时食义糕,得浩然之气,”他笑着说,“老辈传下来的规矩,错不得司位。”
林羽拿起一块忠义糕,坚实的口感带着忠良的刚,突然懂了“饮食应功”的真意——原来最寻常的食物里,也藏着功气的密码,就像这义糕的坚实、忠良草的直茎、雄鹰的劲翅,看似平常,实则都在呼应着忠良功司的正气。远处传来学子的诵读声,与坛边的鸡鸣形成和谐的晨曲,林羽望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所谓“功过司”,不过是天地给善恶定的衡器,顺应则荣,违逆则辱。
巳时?奸佞过司西斜,奸气内敛
日头偏向东南时,奸佞过司石的“奸佞过曹”神像在树荫里若隐若现。石缝间的奸佞草铺成暗绿毯,与周边的荆棘缠绕成蛇状,露水从草叶滴落,在地面砸出的坑痕连成“奸”字司纹——“这是‘奸气蒸浊’,”玄功道长用墨拂尘指着蒸腾的地气,“此刻奸佞过司的司气与地表浊气相感,草木的毒素含量恰是子时的三倍。”清功拿着毒素检测仪测量,奸佞草的汁液毒性比子时高了二十个单位,“《玄志》里说‘奸时气盛,万物遭蚀’,”他指着仪器,“就像毒蛇吐信,奸司气也在侵蚀万物。”
村民们在坛边铲除毒草,奸佞过司的奸佞草被小心拔除,与忠良功司的忠良草形成鲜明对比。“奸时除毒,得锐气足,”除草的农夫笑着说,“忠时培苗,得正气盛,司位错了,善草就易枯。”林羽望着那些被清除的毒草,突然觉得所谓“天道”,不过是让万物各随其功过——毒草借奸佞的过气滋长蔓延,善草借忠良的功气茁壮成长,差异的特质在各自的功过司里得到彰显,却又在整个功过司坛的气场里相互制约,共同构成奖惩的循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