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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工地风云,张工头的试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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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部的铁皮活动板房,在午后毒辣日头的烘烤下,闷热得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八九个班组长的汗衫几乎都湿透了,紧贴在黝黑的脊背上,他们挤在两条冰冷的长条铁凳上,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烟草的呛人味道、汗液的酸腐气,还有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沉闷。

张工头站在唯一一张旧办公桌后面,手里捏着一沓皱巴巴的考勤表,手背上青筋凸起。他鼻梁上那副反光墨镜遮挡了眼神,但当他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角落里的陈默身上时,却刻意地、几乎令人难以察觉地多停留了两秒。那短暂的停顿,像针一样刺在陈默的皮肤上。

“散会。”张工头“啪”地一声合上文件夹,指关节重重敲了敲落满烟灰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小陈,你留一下。”

其他班组长如蒙大赦,纷纷起身,橡胶鞋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拖沓出刺耳嘈杂的“刺啦”声,鱼贯挤出了这间令人呼吸困难的屋子。

转眼间,屋里只剩下两人。陈默站在原地,目光低垂,看似无意地落在张工头桌上那个积满茶垢的大号玻璃杯上——杯子里,凉透的茶水呈现出一种浑浊的褐色,茶叶如同死去的蝴蝶,沉在杯底,凝结成一团化不开的、沉甸甸的疙瘩。

“最近这半个月,你带的那个班组,事故率是零。”张工头突然开口,打破了令人压抑的沉默。他的手指在旧电脑屏幕的灰尘上点了点,那上面正显示着安全报表,“这本身就够稀奇了。更邪门的是……”他顿了顿,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试图剖开陈默脸上那层平静的伪装,“上周那台老掉牙、恨不得下一秒就散架的搅拌机,维修单我都签字批钱了,结果转天,它自己就好了?转得呼呼生风,比新买的还他妈的欢实!”

他慢慢摘下眼镜,对着光线哈了口气,然后用衣角仔细地擦拭着镜片,金属的眼镜腿架在他略显油腻的鼻梁上,形成一个短暂的阴影。“我闲着没事,翻了最近半个月的考勤记录,”他的声音听起来近乎平静,却蕴含着更大的压力,“发现你,陈默,每天都是凌晨五点半准时到工地,晚上十点半以后才走。雷打不动。”

陈默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

寂静的房间里,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剧烈搏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声音大得他怀疑对方也能听见。

眼前有些发花。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床边挂着的那几张催缴单,上面的数字狰狞刺目;还有昨天傍晚,苏晚晴硬塞给他的那个保温杯,似乎还残留着温度——那是她偷偷熬了几个小时的补汤,说他最近瘦得脱了形,眼神让人看着心疼……

千头万绪堵在喉咙口,最终只挤出干涩沙哑的一句:“我……我就想多挣点工时,多拿点奖金。”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里,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镇定,“我妈……在市三院IcU躺着,一天……至少要五千块。”

张工头擦拭镜片的手,骤然停顿在半空中。

窗外,恰好有一群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过,短暂的阴影掠过屋内。

他沉默着重新戴上眼镜,当他再次看向陈默时,那目光里的审视和锐利似乎被什么东西磨钝了一些,掺杂进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行吧。”最终,他只是用指节又敲了敲桌面,发出单调的声响,“钱要挣,命也要。注意安全,别真把命搭进去了。出去吧。”

陈默低着头,退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铁皮屋。直到门在身后关上,他才感觉到后颈早已被冰冷的汗水彻底浸透,凉飕飕地贴着皮肤。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工装裤口袋里那片坚硬的青铜片,隔着厚厚的布料,竟然也能感觉到一丝奇异的、持续不断的温热——它不像一块死物,倒像是一个紧贴着他皮肤沉睡的活物。

***

午后的天色说变就变,刚刚还是烈日当空,转眼间乌云就已压顶。狂风卷起地上的沙尘,打得人睁不开眼。

陈默刚咬着牙和工友一起将最后一车沉重的螺纹钢筋码放整齐,豆大的雨点就裹着凉风,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重重敲击在黄色的安全帽上,发出密集得让人心头发慌的噪音。

雨水很快汇成水流,漫过劳保鞋的鞋面。陈默望着脚下迅速上涨的浑浊积水,猛地想起一件事——今天还没在地基区完成签到!

雨势越来越大,白茫茫一片。陈默猫着腰,借着雨幕的掩护,深一脚浅一脚地钻进了那个已经被塑料布临时遮盖了一大半的深基坑。

坑底积了混浊的泥水,长满青苔的坑壁滑不留手。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冰冷湿滑的混凝土坑壁,摸索着向前,直到指尖触碰到一块明显凸起、表面异常光滑的青石板。

就在指尖接触石板的瞬间,那熟悉的、毫无感情的机械提示音准时在他识海中炸开:“检测到宿主位于指定区域,地基区签到成功。奖励:低级避水符箓x1。”

一张看似普通的明黄色纸符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上面用朱砂绘制着繁复而古老的纹路。陈默立刻将其贴在自己腰间内侧的皮肤上。

符箓生效的瞬间无比神奇——周围瓢泼般的雨水仿佛突然拥有了意识,主动避开了他身周三寸的范围,形成一个肉眼难以察觉的无形气罩,浑浊的水流只能徒劳地绕着这个“透明罩子”打旋,却无一滴能溅落在他身上。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脚下积水的流向。它们正不断地涌入一条不起眼的石缝,消失在地下——这个位置,与他脑海中那幅遗迹总图上标注的、千年前的古老排水口位置,分毫不差!

“轰——隆隆——”

地底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仿佛巨兽翻身般的异响!

陈默心中一凛,几乎是下意识地抓起靠在旁边的一把铁锹,用力捅向那块堵塞着石缝、看似普通的顽石。

“噗嗤!”

石头应声松动、滚落。下一秒,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坑底大量的积水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发出巨大的吸吮声,猛地形成一个漩涡,“唰”地一下被那突然扩大的暗渠口疯狂吞入!激流溅起的浑浊泥点,大部分都被避水符箓挡开,但仍有一些落在了他的脸颊和脖颈上,带来冰凉的触感。

***

百米外,那间堆放杂物的破旧仓库里。

正靠着窗户叭嗒旱烟的老石匠,干瘦的手指猛地一抖,烟杆“啪嗒”一声掉在满是灰尘的地上。他浑浊的双眼猛地睁大,死死盯住地基坑的方向,嘴唇无声地嗫嚅了几下,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惊人亮光:“这小子……竟然真的……找到了‘水眼’?!”

***

另一边,疤面身上那件劣质的黑色雨衣早已被雨水彻底浸透,冰冷地贴在皮肤上,让他很不舒服。他像一尊雕塑般,紧紧贴着材料区一堆水泥墩子的阴影里,目光穿透雨幕,死死锁定着陈默刚刚消失在地基坑方向的身影。

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摸向怀里——那里硬邦邦、冷冰冰的,是几根用油纸仔细包裹好的烈性雷管。老大下了死命令,也许下了重赏:那片诡异的青铜片,黑市上有人出三百万现金!只要得手,不仅那笔能逼死人的赌债能还清,连妹妹一直凑不齐的手术费也立刻有了着落!

贪婪和绝望像毒火一样烧灼着他的理智。

“站住!”

一声清冽冰冷的女子厉喝,如同平地惊雷,骤然在他身后炸响,甚至盖过了哗哗的雨声!

疤面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回头——

只见那个姓苏的女人,穿着一身利落的冲锋衣,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不远处。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几缕黑发黏在光洁的额角,但她眼神锐利如鹰,手中紧握着一根漆黑的防暴棍,棍尖正稳稳地指向他。正是那天在工棚外,和陈默关系似乎不浅的那个漂亮保险调查员!

“你……你把工地的监控死角都摸遍了?”疤面听见自己的嗓子因为过度紧张而干涩发紧,声音嘶哑难听。

苏晚晴根本没有答话的意思。她手腕一抖,防暴棍在掌心灵活地转了个半圆,摆出一个标准的进攻起手式,意思再明显不过。

疤面眼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他知道不能拖延,心一横,恶向胆边生——只要瞬间制住这个女人,不怕逼问不出青铜片的下落,或者至少能制造混乱,方便自己下手!

他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恶狼,猛地朝苏晚晴扑了过去!

然而,他的身体刚冲出阴影——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从他脚踝处传来!紧接着是钻心刺骨的剧痛!

“呃啊——!”疤面惨叫着,身体彻底失去平衡,脸朝下重重栽进旁边一个积满泥水的土坑里,呛了满口腥臭的泥水。怀里用油纸包好的雷管也滚了出来,“骨碌碌”地滚到一旁的积水里。

他惊恐地回头,这才发现自己右脚脚踝上,不知何时竟然被一道颜色、粗细都与工地常用麻绳无异的绳子死死缠住了!但那绳子却坚韧得超乎想象,硬得像浸了油的钢丝,深深勒进皮肉里,甚至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丝,混着泥水往下淌。陈默是在快速跑向材料堆准备接应苏晚晴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根滚落在浑浊积水中的雷管!

更让他头皮发炸的是,雷管的导火索竟然已经被点燃了!那一小点猩红的火星,在密集的雨线中顽强地闪烁着,嘶嘶作响,距离水面只剩下最后半指不到的距离!

他听见苏晚晴在雨中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急促;看见疤面在泥坑里疯狂挣扎着,还想伸手去够那致命的爆炸物;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雨声,但所有这些声音,都被他自己胸腔里那疯狂擂动的心跳声盖了过去。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坚毅的下颌线不断滴进衣领,陈默右腿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身体微微屈蹲,做出了冲刺的姿态——

下一秒,那点死亡的火星又向下蹿了一截,几乎已经吻到了水面的涟漪!

陈默的瞳孔在漫天雨幕中骤然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

来不及任何思考!“避水符箓”带来的那股独特清凉感瞬间从腰间爆发,流遍四肢百骸。身周密集的雨线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柔韧的墙壁,自动向四周排开,形成一条短暂的、仅容一人通过的奇异透明甬道!

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危急的实战中动用系统奖励的超凡之物!

“晚晴!躲开!”他咆哮出声的同时,身体已经化作一道离弦之箭,猛地扎向泥坑!

苏晚晴正用防暴棍死死抵住试图爬起的疤面的后颈,听见这声近乎变调的嘶吼,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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