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又来奖励了！（2/2）

“朕选……一。”刘彻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话音刚落，一股暖流猛地从脚底窜遍全身，比当年初登帝位时的热血更汹涌。

他多年征战落下的腰疾瞬间松快，鬓角的几缕白发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原本略显疲惫的眼神骤然亮如寒星，浑身的肌肉都透着一股新生的力量。

“陛下？”卫子夫坐在旁边，惊讶地看着他——不过一瞬，夫君仿佛年轻了十岁，眉宇间的倦色尽褪，又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誓要扫平匈奴的少年天子模样。

刘彻低头，对上卫子夫关切的目光，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板，感受着身体里奔涌的力量，心里那点因“巫蛊之祸”而起的阴霾，竟被这股活力冲散了大半。

他抬眼扫过殿下文武百官，那些平日里或阿谀、或进谏、或暗藏心思的面孔，此刻在他眼里竟有些碍眼。

刘彻轻轻咳嗽一声，压下心头那点想拉着卫子夫转身回后宫的冲动——不行，还有朝事要议，不能让这帮老狐狸看出端倪。

“哼，”他在心里暗道，“等退了朝，看朕怎么让你尝尝，这副强壮的身子骨，到底有多能耐。”

想着卫子夫或许会露出的羞赧神色，他的耳根微微发烫，却又很快被帝王的威严掩盖。

光屏那头，林远看着刘彻毫不犹豫选了寿命，忍不住笑了笑。果然，帝王对寿命的执念，总是排在最前。

“果然选了寿命。”

李世民并不意外，他当年也是如此选择——有了命，才有机会把“性格缺陷”慢慢磨平，把“统治问题”逐个解决，时间本身就是最好的修复剂。

嬴政却轻轻“啧”了一声，带着点酸意，又有点认同：“算他识相。十五年，足够他把匈奴再犁一遍，足够他护着太子长大了。”

他想起自己那十四年的大秦，更觉得“寿命”二字，重逾千斤。

刘邦在旁看得眉开眼笑，拍着大腿道：“这才对嘛！老刘家的皇帝，就得活得久，干得猛！多活十五年，看谁还敢在咱大汉面前蹦跶！”

他仿佛已经看到刘彻再率大军踏破漠北，把匈奴单于的王冠踩在脚下的画面。

刘彻站起身，走到殿中，感受着脚步落地时的稳健，连呼吸都比往日绵长。他对卫青道：“仲卿，传令下去，明日起，加强北境练兵，朕要亲自去上林苑校场，看看我大汉儿郎的筋骨，是不是比当年更硬了！”

卫青一愣，随即躬身应道：“臣遵旨！”他看着陛下容光焕发的样子，心里又惊又喜——陛下这状态，怕是比十年前还要精神，看来这“奖励”，果然不虚。

卫子夫看着丈夫挺直的背影，眼里的担忧渐渐化作温柔的笑意。不管是寿命还是清醒，只要他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这十五年寿命，对刘彻而言，不仅是时间的延续，更是弥补遗憾的机会——或许，这一次，巫蛊之祸不会发生，太子刘据能顺利继位，大汉的荣光，能更长久一些。

而那些盯着光屏的帝王们，心里也各自盘算着。李世民摸了摸自己因多了十五年寿命而更显稳健的手腕，嬴政则在心里默念：“朕的奖励，何时来？”

帝王的征途，从来与时间赛跑。多一分寿命，便多一分可能。刘彻选对了吗？或许，从他挺直腰板下令练兵的那一刻起，答案就已经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