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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香断不开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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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凛冽,吹起沈流苏墨色的衣袂,猎猎作响。

她眼中再无半分温婉,只剩下即将燎原的烈火。

次日天明,一道前所未有的“焚香令”自香察司发出,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整座皇宫。

令曰:自即日起,宫中上下,无论品阶,所有焚香、熏香、佩香行为,皆需持香察司核发的“香引”凭证。

所有香料来源,必须经香察司验明正身,登记在册。

凡私藏、私用、私传未经查验之香品者,一律以“通幽”论处!

“通幽”二字,轻飘飘落在纸上,却重逾千钧。

这已不再是简单的惩处,而是直接将人与幽冥教划上等号,等同于叛国。

香察司三百精锐倾巢而出,腰佩“辨毒香筒”,手持“封魂网”,如三百柄出鞘的利刃,肃杀之气笼罩了紫禁城的每一寸土地。

往日里弥漫着脂粉暖香的宫道,此刻只剩下冰冷的铁器碰撞声和巡逻香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沈流苏亲自带队,玄色劲装,长发高束,手中提着一只小巧却精密的紫铜香炉。

她的第一站,不是别处,正是后宫权力的象征——太后所居的慈宁宫。

消息传到时,太后正捻着一串玉佛珠,闭目养神。

殿内,一尊三足鼎式金炉正吐着袅袅青烟,那香气醇厚悠远,闻之令人心神宁静。

“放肆!”听完宫女的禀报,太后猛然睁眼,厉声道,“她沈流苏算个什么东西?哀家焚香礼佛,为国祈福,她也敢来管?”

话音未落,沈流苏已领人踏入殿中。

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到那金炉前,仿佛没听见太后的怒斥。

“沈主使,你好大的胆子!”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厉声喝道。

沈流苏置若罔闻,只微微俯身,在那香炉前轻轻一嗅,随即唇角勾起一抹讥讽。

她不与太后争辩,只对身后的香卫淡然下令:“验。”

一名香卫上前,用特制的银勺从炉中取出一小撮香灰,置入“辨毒香筒”中。

不过眨眼功夫,香筒尾端的一枚晶片,便从莹白转为不祥的淡紫色。

“回主使,检出‘迷识粉’残迹。”

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握着佛珠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一派胡言!这定是你做了手脚!”

沈流苏终于抬眼看向她,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太后,佛前清净地,最忌邪香惑心。您是为国祈福,还是为鬼招魂,佛祖看得见,香灰也记得住。”

她不再多言,手一挥,“来人,将殿内所有香品,尽数焚毁!”

“你敢!”太后拍案而起。

沈流苏却仿佛没听见,亲自上前,一把掀开了殿角存放香料的紫檀木箱。

满满一箱名贵的龙涎、沉水、奇楠,在宫人惊骇的目光中,被香卫们毫不留情地投入殿外早已备好的火盆。

烈焰升腾,名贵香料在火中扭曲、爆裂,散发出一种混杂着奢靡与焦臭的诡异气味。

沈流苏从怀中取出一个素雅的白瓷瓶,放在太后面前的案上。

“太后若真心向佛,不妨试试这味‘无相散’。”她声音清冷,“它不香,但醒神。”

言毕,她看也不看太后面如死灰的脸,转身便走。

“下一处,坤宁宫!”

这一日,皇宫大内上演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焚香风暴”。

从太后到皇后,从得宠的贵妃到失势的嫔妃,无一幸免。

无数价值连城的私藏香品被当众焚毁,无数心怀鬼胎的宫人被当场拿下。

沈流苏用最强硬、最不近人情的方式,宣告了“香”的绝对主权。

与此同时,香语阁地窖深处,阿念正对着一张巨大的“香脉共鸣阵”图纸,进行着最后的推演。

根据已截获的“代身香牌”编号,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主上,”阿念的语气透着一丝凝重,“所有被激活的香牌,从‘甲一’到‘癸八’,都已被我们找到。唯独最后一枚,‘癸九’,始终没有出现。”

他手指重重地点在图纸中央一个不起眼的标记上:“根据星位阵法逆推,‘癸九’所对应的现实坐标,竟指向我们脚下这香语阁地窖的最深处——一口早已被封死的石井!”

沈流苏眸光一凛。那口井,正是当年沈母自焚之地的正下方!

“撬开它。”命令简洁而冰冷。

沉重的青石井盖被数名香卫合力撬开,一股混杂着陈年血腥与阴冷水汽的恶臭扑面而来。

井下并非深渊,而是一个约摸丈许见方的石室。

井壁之上,密密麻麻刻满了猩红色的“魂契咒文”,在火把的映照下,仿佛无数双流血的眼睛。

石室中央,供奉着一座小巧的白骨香坛。

坛上,静静地摆着一只通体漆黑、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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