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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纸张在说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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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咔哒”轻响,在寂静的夜里,犹如一根冰针刺入耳膜。

冯承恩浑身一震,瞬间进入戒备状态,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刀上,沉声道:“娘娘,是东城石材坊的响铃桩!末将这就带人过去!”

“不急。”沈流苏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目光依旧凝在那朵明亮不摇的火焰上,“鱼儿咬钩,总要让它先尝点甜头。拉线太早,会惊了满塘的鱼。”

她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仿佛那响动并非迫在眉睫的危机,而是一个早已写好剧本的开场锣鼓。

冯承恩心头一凛,看着她平静的侧影,硬生生压下了奔涌而出的杀气。

他知道,香主娘娘的棋局,远比他能看到的要大得多。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一名女吏的身影便如夜枭般掠入百草苑,单膝跪地,声音急促却不失条理:“启禀香主,湖州辨香所八百里加急!所里新近出具的三份香检文书,被湖州府衙以‘印信模糊、纸张老旧,疑为伪造’为由,当堂驳回,并封存查办!当地舆论哗然,百姓刚建立的信任,已有动摇之势!”

冯承恩脸色骤变:“伪造?稽香台的文书都有特殊的水印和香印,怎么可能被伪造!”

沈流苏缓缓转身,眸光里那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此刻已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接过女吏呈上的文书副本火漆封筒,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先放在鼻端轻轻一嗅。

片刻后,她挥手道:“去将我书房里那块‘嗅玉片’取来。”

很快,一块温润如羊脂的白玉薄片被呈上。

沈流苏小心翼翼地拆开封筒,取出那份据称是“伪造”的文书。

灯光下,纸张确实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微黄,仿佛在故纸堆里存放了多年,红色的印信也显得有些暗沉。

但沈流苏的目光,却落在了纸张的折痕上。

那折痕太过干净,太过规整,像是被人用尺子精心压过,而非公文流转中自然形成。

她又用指尖蘸了点茶水,轻轻点在墨迹边缘,只见那墨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晕开。

“果然。”她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冯承恩看得心焦:“娘娘,这到底……”

“这是人为做旧的典型手法。”沈流苏拿起那块嗅玉片,在文书的背面空白处轻轻擦拭。

不过数息,原本洁白无瑕的玉面之上,竟泛起了一道淡淡的、不祥的青痕。

“陈年槐汁,”她将玉片展示给冯承恩看,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一种专用于仿造古籍字画的民间秘方。无色无味,却能让新纸快速老化,墨迹虚浮。他们不是要打假,”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如冰珠砸落,“他们是要把真变成假。”

冯承恩勃然大怒:“好恶毒的计策!这比直接烧了辨香所还狠毒!一旦稽香台的公信力没了,那香律就成了一纸空文!”

“所以,响铃桩才会响。”沈流苏的思路清晰无比,“石材坊的废墟下,埋着我们当初销毁的废弃文书样本。他们去那里,就是为了找到我们的纸张、墨迹和印泥,进行精准仿制。然后,再用‘陈年槐汁’做旧,反过来污蔑我们。釜底抽薪,高明。”

“末将这就去查这槐汁的来源!”冯承恩咬牙切齿道,“顺藤摸瓜,定能把这帮藏头露尾的鼠辈揪出来!”

“去吧。从京城最大的那几家老笺铺查起,尤其是那家叫‘文渊阁’的。”沈流苏的吩咐精准而迅速。

冯承恩领命而去,身形快如猎豹。

仅仅两日,他便带着一身风尘与怒火冲回了百草苑。

“娘娘!查到了!文渊阁的掌柜招了,说这批特制的‘仿古纸’,是供给一个宫中废档回收作坊的!末将持稽香台的通行令牌闯进去,发现那作坊里竟藏着一个隐秘的‘重裱间’!”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被油布包裹的册子,双手奉上,声音都在发抖:“里面拆解旧纸,誊抄新文,再用那陈年槐汁和各种秘法做旧,流水作业,每日能产出上百份以假乱真的‘历史文件’!更……更骇人的是,我们在里面找到了这个!”

沈流苏接过册子,翻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一份《香律·初编》的“删节版”手稿模板。

字迹模仿得与她父亲沈家先祖的手迹有七八分相似,署名也赫然是沈氏先祖!

但其中最关键的,关于“辨香机构需独立于六部,直接对君王负责”的核心条款,被悄无声息地删除了。

一瞬间,滔天的恨意与彻骨的寒冷席卷了沈流苏。

这不仅仅是对她新政的攻击,更是对她家族百年心血最恶毒的亵渎与篡改!

他们要从根源上,从历史上,彻底抹杀沈家追求公理的本意!

“封存所有证据,做得干净些。”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竟比先前还要平静。

“娘娘,我们现在就……”

“不。”沈流苏打断他,你,立刻命人按着湖州府衙退回的那三份文书,原样复制三份‘伪造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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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承恩一愣,完全不明白她的用意。

“在纸浆里,混入万分之一的‘萤草粉’。”沈流苏继续说道,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配方,“此物无色无味,白日里与寻常纸张无异,唯有在朔望之夜,被特定波长的月光照射,才会显现出我们‘辨伪堂’的莲花暗记。”

冯承恩瞬间明白了。这是要用假的“假文书”去钓鱼!

“将这三份加了料的文书,不动声色地投入到湖州、江宁、泉州三地的官场文书流转体系中。”沈流苏的嘴角,终于扬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然后,撒出我们所有的眼线,盯着它们,看它们最终会流到谁的手里。”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就此拉开序幕。

五日后,三条线索如百川归海,精准地指向了京城的三个关键节点:刑部主事钱嵩、户部郎中孙绍、内务府掌案太监李安。

冯承恩将名单呈上时,特意在后面标注了一行小字:此三人的家族,皆是十年前构陷沈家“以香毒害皇嗣”一案的关联方和受益者。

当晚,养心殿的灯火亮了整整一夜。

萧玦看着密报上那三个熟悉的名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指节却捏得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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