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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鬼洞诅咒现,雮尘珠为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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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鬼洞诅咒现,雮尘珠为钥

精绝女王的鎏金棺椁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泛着冷光,棺身的纹路被白光勾勒得愈发清晰。那些用赤金镶嵌的缠枝莲纹蜿蜒盘旋,每一片花瓣的弧度都恰到好处,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棺壁绽放开来——花瓣边缘的纹路里还嵌着细小的绿松石,在光线下泛着幽幽的蓝,像是花瓣上凝结的晨露。棺椁四角各嵌着一颗鸽卵大的鸽血红宝石,光线穿过宝石,在汉白玉地面上投下四团摇曳的红光,像跳动的火焰,将周围的阴影都染成了血色。

棺椁底部的兽纹浮雕栩栩如生,每一根鬃毛都用金丝勾勒,凑近了能看到鬃毛末端的倒刺——那些倒刺并非装饰,而是细小的机关销,轻轻一碰就会弹出半寸,闪着淬毒的幽蓝。毕邪指尖的避尘珠仍在微微发烫,刚才压制尸香魔芋时,珠子与棺椁上的鬼洞文产生了奇异的共鸣——那些原本沉寂的符号竟像活过来一般,在棺盖边缘浮现出一圈细密的纹路。纹路间流淌着淡紫色的微光,正随着大殿里气流的流动轻轻颤动,仿佛有生命在其中呼吸。他凑近细看,发现那些纹路竟是由无数个微型鬼洞文组成的,每个符号都在缓慢旋转,组合成不同的图案,时而像展翅的飞鸟,时而像蜷缩的蛇,看得人眼晕。

“不对劲。”胡八一按住工兵铲,铲头与汉白玉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俯身盯着那些纹路,眼神锐利如鹰,“这不是装饰,是活扣。”他用指尖敲了敲棺椁侧面,发出“空空”的闷响,与敲在实心木头上的声音截然不同,“里面有夹层,而且空间不小。你看这纹路的走向,是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一颗不差。精绝人信星象,这八成是个星象锁,得对着星图才能打开。”

苏晴忽然从背包里取出一块残破的兽皮卷,那兽皮已经泛黄发脆,边缘磨损得厉害,几处甚至露出了底下的纤维,像是被虫蛀过,还沾着些暗红色的污渍——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土腥味,混杂着沙砾和某种草药的气息,显然是从沙漠深处带出来的。她小心翼翼地将残片展开,兽皮卷上的褶皱里掉出几粒干燥的沙砾,其中一粒滚到胡八一脚边,他弯腰捡起,发现沙砾边缘竟嵌着一丝金箔,在光线下闪了闪。借着夜明珠的光,众人看到残片上的鬼洞文与棺椁边缘的纹路隐隐相合,尤其是“斗柄指东”的符号,竟与棺盖北侧的纹路完全重叠,像是钥匙与锁孔的对应。

苏晴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扭曲的符号,指尖的温度让兽皮卷微微发烫,仿佛在触摸父亲留下的温度。她轻声念诵:“……鬼洞为眼,血祭为引,女王沉睡,诅咒随行……得珠者生,失珠者亡……”念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话音未落,棺椁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苏醒。底部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咔”声,那声音由慢到快,从最初的“咔、咔”变成密集的“咔咔咔”,在大殿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疼,连脚下的汉白玉地面都跟着轻微震颤——那些铺地的汉白玉砖缝里渗出细小的沙粒,像是整个墓室都在呼吸。

毕邪下意识将苏晴护在身后,手臂肌肉紧绷如铁,避尘珠的白光骤然亮起,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耀眼,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只见棺椁侧面的鎏金层像水一样缓缓滑开,露出一道暗门,暗门后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层层叠叠的壁画。壁画用矿物颜料绘制,虽历经千年仍色彩鲜艳,朱砂的红、石绿的青、藤黄的金,在火光中流转着诡异的光泽。画面上满是狰狞的鬼面和挣扎的人影:

那些人影有的被锁链穿透肩胛骨,锁链上的倒刺深深扎进肉里,渗出的血顺着锁链滴落在地,在脚下积成小小的血洼——血洼里倒映出他们扭曲的脸,每张脸上都刻着相同的鬼面印记;有的跪在地上啃食泥土,嘴角沾满了褐色的泥块,眼睛瞪得滚圆,像是在寻找什么,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土,指尖已经磨出了血;有的则举着刀互相残杀,刀刃劈开皮肉的瞬间被画得无比清晰,连喷溅的血珠都粒粒可数,其中一颗血珠恰好落在鬼洞图案的中心,像是给黑洞点上了瞳孔。

最中心的位置,一颗悬浮的珠子被无数线条缠绕,线条的另一端连着每个人的心脏,珠子通体赤红,像是用凝固的血液雕琢而成,表面布满了类似血管的纹路,随着壁画的震动微微起伏,仿佛在跳动。正是壁画反复刻画的“雮尘珠”。

“这是……诅咒的源头?”王胖子指着壁画上占据了大半篇幅的鬼洞,那黑洞般的图案里伸出无数锁链,锁链上长满倒刺,像毒蛇一样缠住画面里的人。被缠住的人皮肤正一点点变得灰败,从指尖开始溃烂,露出森白的骨头,溃烂处还爬着白色的蛆虫,有的蛆虫已经钻进了骨头缝里。“看这意思,被缠上的人都没好下场啊,比被霸王蝾螈啃了还惨。”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仿佛已经感觉到皮肤在发痒,鸡皮疙瘩顺着手臂爬满了后颈,连头皮都开始发麻——他后颈的碎发里,不知何时也冒出了一个淡青色的印记,形状与壁画上的鬼洞如出一辙。

毕邪的系统突然弹出提示,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不带一丝感情:【检测到鬼洞诅咒能量场,强度98%,与宿主及队友生命体征产生共鸣——诅咒已触发。】

他心头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猛地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个淡青色的鬼面印记,印记的轮廓与壁画上的鬼洞如出一辙,边缘还有细密的纹路,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缓慢蠕动。他用指甲去刮,却只留下一道红痕,那印记反而更清晰了些,像是长在了肉里——刮过的地方传来一阵灼烧感,像是有人用烟头在皮肤上轻轻烫了一下。

胡八一和王胖子也同时惊呼出声——他们的手腕上,同样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印记。王胖子的印记甚至比别人深一些,青中带紫,像是吸饱了血的蚂蟥,看得人头皮发麻。“怎么回事?这玩意儿什么时候出现的!”王胖子急得抓耳挠腮,用力搓着手腕,想擦掉印记却徒劳无功,那印记像是生了根,越搓颜色反而越深了些,“妈的,跟纹身似的!还是个不祥的纹身!胖爷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玩意儿!早知道不来这破地方了,在家啃肘子不香吗?现在倒好,惹上这么个鬼东西!”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背包里翻出烈酒,倒在手上搓了搓,酒精挥发时带来一阵清凉,但印记丝毫没有消退,反而像是被酒精刺激过,边缘泛起了一圈红。

苏晴的脸色比纸还白,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她颤抖着卷起袖子,白皙的手臂上,淡青色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加深,像一滴墨滴在了宣纸上,晕开一圈圈浅灰色的雾霭。“我父亲的笔记里提过……”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保持着镇定,尾音不住地发颤,“进入精绝古城的人,都会被鬼洞诅咒盯上,印记会越来越深,从青色变成黑色,最后……最后整个人会像壁画上那样,慢慢溃烂,化作飞灰,连骨头都剩不下。我父亲就是因为这个,才在寻找雮尘珠的路上……”她没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众人都看到过她父亲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笑容爽朗,可笔记最后几页的字迹却抖得厉害,像是握着笔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

大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壁画上的人影已经开始腐烂,化作飞灰被鬼洞吞噬,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毕邪盯着壁画中缠绕雮尘珠的线条,那些线条赤红如血,与印记的纹路完全吻合,像是某种神秘的契约——线条动一下,手腕上的印记就跟着发烫,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烙在皮肤上。“苏晴,残片上有没有提到破解的办法?”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手心因为紧张而冒出了冷汗,避尘珠的光芒也跟着忽明忽暗,像是风中的烛火。

苏晴快速翻阅残片,指尖在一处磨损严重的段落停住,那里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只能辨认出几个零散的符号。她凑近夜明珠,借着光仔细辨认,忽然眼睛一亮,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这里写着……‘鬼洞为母,珠为其子,得珠者,可断其脐带’……后面的字被虫蛀了,看不清了,但‘珠’应该就是指雮尘珠!你看这旁边画的小人,手里拿着珠子,身上的锁链都断了,印记也消失了!”她指着残片角落的一个小图,图中男子手持赤红珠子,手腕上空空如也,身后的鬼洞正在崩塌,碎石中露出一片清明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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