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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终极的代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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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终极的代价

雪下得更密了,像无数白色的针,扎在青铜门冰冷的表面,瞬间融化成水,顺着门身上的纹路蜿蜒流淌,像一道道流泪的痕迹。毕邪靠在门上,后背传来的寒意透过厚重的防寒服渗进来,冻得他肩胛骨发麻。脚边的雪地里插着黑金古刀,刀身凝着一层薄冰,倒映出他此刻苍白的脸——刚才清理净化者尸体时,他的左臂被能量弹擦伤,伤口虽然已经用止血带捆住,血渍却还是透过布料晕开,像朵暗梅开在雪地里。

血腥味混着雪的寒气钻进鼻腔,毕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低头看向左臂的伤口,止血带勒得很紧,布料下的温热感正一点点渗透开来,提醒着他刚才的厮杀并非幻觉。就在他弯腰想解开止血带查看伤势时,一阵虚弱的咳嗽声突然从青铜门后传来。那声音轻得像风拂过枯叶,却像惊雷般炸在他耳边,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毕邪猛地直起身,反手拔出雪地里的黑金古刀,刀身的寒光映着他警惕的脸,瞳孔因戒备而微微收缩:“谁?”

青铜门后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身影。那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冲锋衣,领口和袖口磨出了毛边,边缘处的线头被细心地剪掉,衣摆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头发花白却梳理得整齐,用一根旧发绳在脑后挽成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发绳的末端有些磨损,却洗得干干净净。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眼角的纹路深如刀刻,像被岁月的刻刀反复雕琢过,却掩不住那双眼睛里的锐利——那是一种看透了岁月风霜的清明,像蒙尘的古玉,历经打磨后愈发温润,又藏着深不见底的沧桑。她手里拄着一根磨得光滑的登山杖,杖头镶嵌的铜片在雪光中闪着暗淡的光,杖身刻着模糊的花纹,仔细辨认能看出是某种古老的图腾,纹路深处还残留着常年握持留下的温润包浆。

“陈文锦?”毕邪的瞳孔骤缩,握着刀的手微微一松。他在“守门人传承手册”上见过这张脸,夹在泛黄的纸页里的黑白照片上,她扎着马尾辫,穿着军绿色的探险服,笑容明亮得能驱散所有阴霾,与眼前这个苍老的身影判若两人。可那双眼睛里的倔强,那抿紧嘴唇时嘴角向下压出的弧度,又分明是同一个人——就像古树的年轮,无论过了多少年,核心的纹路总藏着最初的模样。

陈文锦停下脚步,在距离毕邪三米远的地方站定,目光落在他手腕的“8”字印记上。那印记因为刚才的能量波动泛着淡淡的红光,像块温热的烙铁。她眼神复杂地叹了口气,气息带着些微的滞涩:“你就是新任的守门人?张起灵没骗我,果然是个好孩子。”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青铜门后的沉睡者,尾音带着点气音,像风中摇曳的蛛丝,“这印记……已经开始发烫了吧?”

毕邪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刀。手册里说,陈文锦是上一代守门人的助手,三十年前在蛇沼鬼城守护青铜门时失踪,所有人都以为她早已死在那片沼泽里,尸骨都被蚰蜒啃光了。可眼前的人,手里那根登山杖的杖尾刻着“文锦”二字,笔画苍劲,与手册附录里的笔迹一模一样——那是他曾反复比对过的,绝不会错。

“别紧张。”陈文锦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朵风干的菊花,带着几分苦涩。她抬手理了理冲锋衣的领口,动作有些迟缓,指节因为常年用力而微微变形,“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关于‘终极’的事。”

“终极?”毕邪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词在传承手册里被反复提及,却始终语焉不详。每一页关于它的描述旁,都有人用朱砂笔画了圈,旁边写着“慎入”“勿碰”“死”,字迹潦草得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就,墨水晕开的痕迹里,仿佛还能看到书写者颤抖的手。

陈文锦点点头,目光转向青铜门,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像是在看一位沉睡的神只:“这扇门后,确实藏着终极。不是金银财宝,不是长生秘诀,是宇宙的本源能量——一种能撕裂空间、逆转时间的力量。”她顿了顿,突然抬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结滚动了几下,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像是从胸腔深处扯出来的,每一声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感,她咳得腰都弯了下去,背弓成一只虾米,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半晌,她才用袖口抹了抹嘴角,指缝间渗出一丝黑色的血,像融化的墨,在雪地里滴下一小团深色的印记。

毕邪皱眉:“你……”

“反噬。”陈文锦抹去嘴角的血,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可握着登山杖的手却在微微颤抖,杖尖在雪地里戳出几个小坑,“三十年前,我为了查清‘它’的阴谋,偷偷接触了终极的边缘。就那么一瞬间,能量就顺着我的经脉钻进了五脏六腑,每天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骨髓。”她慢慢卷起袖子,露出的手臂上布满了蛛网般的黑色纹路。那些纹路像是活的,在皮肤下游走,偶尔鼓起个小包,又迅速瘪下去,像在皮下跳动的心脏,“你看,这就是代价。刚开始只是手腕发麻,后来蔓延到心口,现在……”她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像是被风吹皱的池水,“大概快到心脏了吧。”

毕邪的“终极感知”突然剧烈跳动,眼前仿佛展开了一张能量图谱——陈文锦体内的能量线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像被狂风扯断的蛛网。黑色的能量像霉菌一样侵蚀着残存的金色光点,那些光点是她生命力的余烬,每一次呼吸都在加速熄灭。更让他心惊的是,她的身影正在变得透明,阳光透过她的肩膀照在雪地上,能看到淡淡的光斑,像即将消散的雾。

“张起灵当年为了阻止我,也受了反噬,只是他体质特殊,加上陨玉的庇护,才没像我这样……”陈文锦的声音低了下去,像落进深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后便沉寂了,“但他也因此失忆了三次,每次醒来,都像把灵魂重新撕裂重组。你见过他对着青铜门发呆吗?那不是冷漠,是他记不起自己是谁,记不起为什么要守在这里,却又本能地不肯离开。”

毕邪想起张起灵偶尔会对着青铜门发呆。那时的他,眼神空洞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处的疤痕,指尖的温度仿佛能透过布料烫到青铜门上。毕邪以前总以为是天性冷漠,现在才明白,那或许是失忆后残留的迷茫——就像你走在熟悉的街头,街角的老店还在,路上的行人笑着打招呼,可你突然忘了自己要去哪里,只能站在原地,等着有人喊你的名字,才能找回一点方向。

“‘它’的人想要终极,是想用来控制所有平行世界。”陈文锦的目光突然锐利起来,像两把藏了三十年的刀,终于出鞘时带着凛冽的寒光,“但他们不知道,就算真的拿到了,也会被能量瞬间撕碎,连渣都剩不下。而你,”她看向毕邪,眼神里带着恳切,像长辈看着晚辈,带着疼惜与担忧,“你的陨玉能量与终极同源,接触后反噬只会更烈。张起灵没告诉你,是怕你害怕,但我必须说——别再靠近终极了,守住这扇门,就是对所有人最好的保护。”

话音刚落,青铜门突然剧烈震颤起来。门身上的青铜纹路亮起刺眼的红光,像一条条燃烧的血河,顺着纹路流淌,将雪地映照得如同炼狱。毕邪的“8”字印记烫得像块烙铁,体内的陨玉能量不受控制地翻涌,顺着血液冲到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有个声音在耳边低语,带着蛊惑的甜腻:“进去看看吧,就一眼……看看时间倒流的样子,看看那些错过的人会不会回来……”

【系统提示:检测到终极能量异动,守门人面临抉择——】

【选项一:强行接触终极,有50%概率获得神级能量掌控,50%概率被能量反噬化为飞灰】

【选项二:封印青铜门,将获得神级防御光环(可抵御任何能量冲击),但需消耗所有陨玉能量储备】

毕邪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张起灵空洞的眼神里突然映出的火光,那是上次他递去烤红薯时,对方眼里难得的暖意,红薯的焦香混着对方指尖的温度,是冰冷青铜门旁少有的热乎气;陈文锦手臂上蔓延的黑色纹路,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呼吸,让他想起她咳在雪地上的那团黑血,触目惊心;吴邪扒着窗户的好奇脸,鼻尖贴着玻璃,哈气在上面凝成白雾,他举着相机对着雪地里的脚印拍个不停,嘴里念叨着“这绝对是重要线索”;王胖子生火时的憨笑,火星溅到他的棉裤上,他也只顾着给大家分肉干,油乎乎的手在棉袄上蹭了又蹭;胡八一递来的热水壶,壶身烫得能烙手,握在手里却暖得人心头发烫,他还不忘叮嘱“慢点喝,别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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