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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西沙之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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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邪接过防水袋,指尖触到袋内图纸的边缘,说了声谢谢。防水袋上印着“西沙渔业队”的字样,边角已经磨得起毛,显然被反复使用过。

胖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潜水服,正对着船舷的金属反光面比划肌肉,潜水服的拉链卡在肚子上,他拽了半天没拉上去,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军港的夜》。“胖爷我这身材,潜水服都得定制!”他喘着气嚷嚷,最后还是吴邪帮他拽了把拉链才扣上。

吴邪则在检查潜水设备,他将备用氧气瓶仔细地绑在浮力背心两侧,又给头灯换上新电池,试了试光束——两道白光刺破晨雾,在海面投下清晰的光斑。“对讲机调试好了,水下三米内能通话,再深就得靠手势。”他把写着手势对照表的防水纸分发给众人,“记住,遇到危险就按三次浮力背心的充气阀,我带了信号弹。”

张起灵坐在船尾,背靠着缆桩,手里拿着块油布,正仔细擦拭着黑金古刀。刀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与周围的碧海蓝天形成鲜明对比。他擦刀的动作很慢,指腹顺着刀刃缓缓划过,仿佛在抚摸某种有生命的物件,刀身映出他平静无波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准备下水!”毕邪喊了一声,率先穿上潜水服。冰凉的氯丁橡胶紧贴身体,将体温与海水隔绝开来,却隔不断他内心的期待。他戴上潜水镜,调整好呼吸管,最后摸了摸胸口的青铜片,那里的震动似乎更明显了,像有颗小小的心脏在跳动。

“胖爷我来也!”胖子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在水面上砸出个圆坑,吓得一群海鸥扑棱棱飞了起来。他在水里扑腾了两下,朝众人比了个“oK”的手势,气泡从呼吸管里汩汩冒出。

吴邪紧随其后,入水时动作轻盈,像条鱼似的滑进水里,只在水面留下一圈涟漪。他浮出水面,推了推被浪花打湿的眼镜,朝毕邪做了个“下潜”的手势。

张起灵最后下水,没有溅起多少水花,只在水面留下一圈淡淡的涟漪,像片叶子落在水上。他甚至没怎么调整姿势,就直接朝着深处游去,黑色的潜水服在水里几乎隐形,只有头灯的光束像道探照灯,劈开幽暗的海水。

毕邪深吸一口气,纵身跃入海中。

入水的瞬间,清凉的海水包裹全身,带着恰到好处的压力,像被一张温柔的网轻轻托住。他试着用鼻子呼吸,海水顺着鼻腔涌入,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过滤掉,只留下清新的氧气——没有呛水的刺痛,没有窒息的恐慌,只有顺畅的呼吸感,仿佛他天生就该生活在水里。

耳边传来海水流动的声音,像乐曲般富有节奏:远处鱼群游过的“嗖”声,珊瑚虫啃食礁石的“沙沙”声,甚至是细小的气泡从岩石缝隙里钻出来的“啵啵”声,都清晰地传入耳中——这就是“水下呼吸术(无限时)”的效果,不仅能自由呼吸,还将水下的声音世界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像给这寂静的海底装了套精密的收音设备。

他低头看了看胸口,潜水服下的青铜片正在发光,淡淡的红光透过布料渗出来,上面的蛇形纹路像活了过来,在布料上蜿蜒游走,指引着一个明确的方向。他摆动脚蹼,朝着那个方向游去,水流在他身边划过,像丝绸般顺滑,没有丝毫阻力。

不远处,胖子正追着一条色彩斑斓的鹦鹉鱼,那鱼的鳞片在头灯光束下闪着蓝绿相间的光,像块会游动的宝石。胖子笨拙的动作引得吴邪发笑,从呼吸管里冒出的气泡都带着欢快的节奏。吴邪朝胖子摆了摆手,指了指前方,示意他别贪玩,却没注意到一股横向的暗流正悄无声息地朝他涌来。

张起灵则游在最前面,黑金古刀在水中划出淡淡的波纹,刀身散发出的寒气让几条好奇凑近的梭鱼瞬间掉头,尾巴甩动的水流打在毕邪手背上,带着微凉的触感。

毕邪加快速度追上他们,指了指青铜片指示的方向,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水流的变化:身侧有股温暖的水流擦过,带着表层海水的温度,应该是从环礁浅滩流过来的;斜下方则有股冰冷刺骨的水流,带着深海的寒意,触之像碰到了冰块;更远处有股水流呈螺旋状旋转,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像看不见的漩涡,稍不注意就会被卷进去——这就是王老大说的“迷魂阵”,无数股水流在此交汇、碰撞,形成天然的迷宫。

但在青铜片的指引和“水下呼吸术”的感知下,毕邪总能提前避开危险的漩涡。他看到吴邪好几次差点被那股横向的水流带偏,赶紧游过去拽住他的浮力背心,朝着正确的方向示意。吴邪恍然大悟,拍了拍他的胳膊,眼里带着感激。

胖子则完全没意识到危险,他追着鹦鹉鱼钻进了一片珊瑚丛,头灯的光束扫过珊瑚枝丫,惊起一群透明的小虾,像撒了把碎钻。直到一股暗流突然从珊瑚丛后涌出来,将他推得打了个转,他才慌慌张张地朝毕邪招手,嘴里的呼吸管都差点被呛掉。

大约游了半小时,周围的光线越发暗淡,海水从浅绿变成了墨蓝,头灯的光束能照亮的范围越来越小,像被黑暗吞噬的萤火。就在这时,毕邪胸口的青铜片震动突然变得剧烈,灼热感透过潜水服传来,烫得他下意识地按住胸口。

他停下动作,环顾四周,发现他们正处在一片巨大的珊瑚礁下方。这珊瑚礁的形状像只张开的巨手,手指般的礁石向四周延伸,形成天然的屏障,礁石上覆盖着厚厚的珊瑚虫,有的呈扇形,有的像鹿角,在头灯光束下泛着莹白的光。在巨手的掌心位置,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周围覆盖着厚厚的海藻,海藻呈诡异的墨绿色,随水流轻轻摆动,像某种生物的长发。海藻下隐约能看到船板的轮廓,边缘还嵌着几枚生锈的铁铆钉——那就是沉船墓的入口。

毕邪打了个手势,示意大家靠近洞口。洞口比想象中要大,足够两人并排进入,边缘的船板已经腐朽发黑,部分铆钉锈成了红褐色,附着在上面的贝壳像给船板镶了层铠甲,有些贝壳里还藏着小小的螃蟹,被头灯光束一照,立刻缩了进去。

吴邪掏出潜水刀,小心翼翼地割开洞口的海藻。海藻的纤维很粗,割起来像在割麻绳,墨绿色的汁液顺着刀身流下,在水中化开一缕缕墨线。割开一片海藻后,露出块青铜牌匾,上面刻着“永乐通宝”四个大字,字体浑厚有力,带着明代官铸器物的规整,只是牌匾上的铜绿更厚,几乎要将字迹完全覆盖,用手指一抠,能掉下簌簌的粉末。

张起灵上前检查了一番,他用刀背敲了敲船板,船板发出沉闷的响声,说明内部结构还算稳固。他转过身,做了个“进入”的手势,率先钻了进去。毕邪紧随其后,胖子和吴邪也跟着进入,四个人的头灯光束在黑暗的船舱里交织,像四把利剑,劈开了沉寂数百年的黑暗。

船舱内部比想象中保存得要好,或许是得益于海水的隔绝作用,许多木质结构虽已腐朽,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形状。头顶的横梁上挂着几串生锈的铁链,铁链上系着些麻袋,麻袋的布料早已糟朽,用手一碰就化作碎片,里面的东西早已腐烂,只剩下模糊的粉末,在水流中缓缓飘散。

角落里堆着些陶罐,罐口用软木塞密封着,软木塞已经发胀变形。吴邪好奇地打开一个陶罐,里面装着些黑色的颗粒,闻起来有淡淡的霉味,像是当年船上储存的粮食。他用指尖捻起一粒,颗粒坚硬,在水中能保持形状,放到眼前细看,发现颗粒表面有细微的纹路,像是某种谷物的种子。

青铜片的震动在进入船舱后变得有规律起来,每走三步就震动一次,像是在计数。毕邪顺着震动的频率前进,头灯光束扫过船舱两侧的木板墙,看到墙上刻着许多模糊的图案:有扬帆远航的帆船,船帆上画着日月图案;有成群的鱼群,鳞片被刻得栩栩如生;还有一些类似祭祀的场景,一群穿着官服的人围着一个巨大的石盘,石盘上刻着与青铜片相同的蛇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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