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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解连环的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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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的最后还有一行小字,是用铅笔补的,字迹潦草得几乎认不出,显然写得很急。“小心吴三省,他……”后面的字被水泡得模糊不清,墨水晕成了片灰黑色,只能隐约看到个残缺的“也”字,像是“也在其中”,又像是“也被操控”,更像是没写完的控诉。

“我三叔?”吴邪的脸色瞬间发白,捏着信纸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不可能,我三叔怎么会和‘它’有关系?”他抓起信纸反复看,恨不得把纸盯穿,“解连环肯定是写错了,当年他和我三叔在船上吵过架,差点动手,说不定是故意污蔑!”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小天真,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看这信上的日期,用红笔写在角落,是三个月前的,说明解连环三个月前还活着,而且就在这沉船墓里待着。”他指着铁皮盒底部,那里有个小小的划痕,像用指甲刻的,边缘还带着点新鲜的木质纤维,“这盒子底下有字,刚刻没多久。”

毕邪把盒子倒过来,只见底部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水猴子”。刻痕不深,却刻得极用力,笔画边缘的木头都被抠得卷了起来。

“水猴子?”胖子咋舌,工兵铲往地上一顿,“那不是传说中拖人下水的怪物吗?黄河流域叫‘水鬼’,长江边叫‘水猴子’,难道解连环见过?”

张起灵突然走向舱室另一侧的墙壁,那里挂着个破旧的罗盘,黄铜盘面已经氧化发黑,指针早就锈死了,却诡异地一直指着西北方,与实际方位偏差了整整九十度。他用刀背撬开罗盘背面的木板,木板应声而裂,里面露出个暗格,放着个玻璃罐。罐子不大,装着半罐浑浊的液体,泡着块巴掌大的灰白色皮肉,上面长着细密的黑色鳞片,像鱼皮,却比鱼皮厚得多,边缘还带着点暗红色的血渍,显然是被硬生生撕下来的。

“这是……”吴邪凑近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踉跄着后退半步,“是水猴子的皮!我爷爷画过图鉴,说这东西水陆两栖,爪子像铁钩,能轻易撕开船板,最喜欢在沉船附近待着,专吃人的眼珠,尤其是活人刚挖出来的,说吃了能延年益寿。”

毕邪的青铜片在这时剧烈发烫,烫得他差点松手。脑海中的结构图突然将整个沉船墓的布局展开,像张活过来的地图,在船尾的位置跳出个新区域,标着“水牢”两个字,旁边画着个尖利的爪印符号,正闪烁着红光。

“解连环的信没写完。”毕邪握紧信纸,指腹反复蹭过那行模糊的“小心吴三省”,纸页的粗糙磨得指尖发疼。“他提到了水猴子,提到了蛇眉岛,却没说‘长生术’的关键到底是什么。这沉船墓里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是‘它’和他都在找的,说不定就藏在水牢里。”

胖子把玻璃罐盖好塞回暗格,又用木板挡住,拍了拍手:“管它啥东西,先找到再说!说不定是金银珠宝,胖爷我正好缺个存钱罐。再说了,那水猴子再凶,能有禁婆厉害?胖爷我连禁婆都收拾了,还怕个猴子?”

吴邪却盯着那行“小心吴三省”出神,眉头拧成个疙瘩,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心里。“我三叔当年确实来过西沙,回去后就像变了个人,以前他爱说爱笑,那次回来后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张海图发呆,有时候还会半夜惊醒,喊着‘别追了’。”他顿了顿,声音压得很低,“有次我偷看到他后颈,好像真有个淡淡的印记,像条小蛇,当时以为是胎记,现在想来……”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突然从船尾传来,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甲板上,震得整个舱室都晃了晃,头顶的碎木渣簌簌往下掉。紧接着,舱室的地板开始剧烈震动,频率越来越快,挂在墙上的破渔网“哗啦”一声掉下来,扬起满地灰尘,呛得人直咳嗽。

张起灵瞬间拔刀,黑金古刀的刀尖指向船尾方向,眼神锐利如鹰:“水牢的方向。”

毕邪抓起铁皮盒塞进背包,犀牛角的暖意顺着掌心蔓延,让他稍微定了定神。他能感觉到,那股从船尾传来的震动里,夹杂着某种熟悉的邪气,和禁婆的怨气不同,这邪气带着股野蛮的兽性,像是某种活物在暴怒中冲撞。“不管是水猴子还是‘它’的人,看来我们都得去会会了。”

胖子扛起工兵铲,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正好胖爷我手痒,刚才对付禁婆没尽兴,这次来的不管是啥,先吃我一铲子再说!”

吴邪最后看了眼那封信,把它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防水袋里,再塞进衬衫口袋,像是揣着块滚烫的烙铁。“不管我三叔是不是和‘它’有关,我都要查清楚。解连环用性命留下的线索,不能白费。”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多了些坚定,刚才的迷茫被一种更强烈的意志取代——哪怕真相再残酷,也必须撕开那层伪装。

四人朝着船尾走去,通道狭窄而昏暗,仅靠张起灵刀身反射的微光照明。通道里的蓝光不知何时变得忽明忽暗,像有人在暗处用布蒙住了光源,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贴在潮湿的舱壁上,像一个个扭曲的鬼影。

毕邪的青铜片持续发烫,烫得他胸口都有些灼痛。脑海中的地图上,红色骷髅头旁边又跳出个新标记——一个正在移动的绿色光点,正从蛇眉岛的方向往沉船墓靠近,速度极快,在海图上拉出一条笔直的线,显然是艘快艇,而且根本不在乎暴露踪迹。

“‘它’的人来了。”毕邪低声说,握紧了腰间的潜水刀,刀柄的防滑纹硌得掌心生疼。“比我们预想的要快,看样子是冲着水牢来的。”

张起灵的脚步没停,只是黑金古刀的刀身微微前倾,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船尾的震动越来越频繁,还夹杂着某种奇怪的嘶吼,那声音介于兽吼和人声之间,粗嘎而绝望,像野兽被陷阱夹住后的挣扎,又像人在水下被捂住嘴发出的闷响,听得人心里发寒。

解连环的信像一块投入深海的石头,不仅没揭开谜团,反而激起了更多的涟漪。“它”的势力、蛇眉岛的地宫、吴三省的秘密、水猴子的踪迹……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方向——沉船墓的最深处,那个被标记为“水牢”的地方。那里藏着的,或许不仅是长生的秘密,还有足以颠覆一切的真相,比如“它”为何执着于玉佣,比如解连环没写完的那句话里,吴三省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毕邪能感觉到,胸口的青铜片正在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像是在回应某个遥远的呼唤。这呼唤来自水牢的方向,带着股古老而危险的气息。他知道,这场关于沉船墓的探险,才刚刚进入最危险的阶段,前面等着他们的,可能是比禁婆和水猴子更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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