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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荒漠遇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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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荒漠遇影

黑风镇的风沙卷着碎雪,像无数把小刀子,斜斜地打在客栈的窗棂上,噼啪作响。窗纸被穿了好几个洞,冷风顺着破口往里灌,将桌上的油灯吹得晃晃悠悠,昏黄的光晕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毕邪将那张泛黄的羊皮卷摊在油腻的木桌上,指尖划过“焚天沙漠”旁用朱砂标注的红点——那是昆仑神教最后一处已知据点的位置。据鬼灯从黑市酒馆里买来的消息,琼斯的副手,那个总是披着黑斗篷、说话像毒蛇吐信的男人,正带着残余的教徒往沙漠深处转移,似乎想借海市蜃楼的掩护,藏匿什么足以扭转局势的东西。

“商队说三天后出发。”苏晴坐在窗边的长凳上,手里拿着块细布,正仔细擦拭着箭簇上的霜花。燃冰石粉末在她脚边的铜盆里结了层薄冰,反射着油灯的光,像撒了一层碎银。“但镇外的沙丘最近在移动,昨天还在西边的‘老风口’,今早去看,已经挪到了东边的河床,怕是要绕远路。”她抬眼瞥向窗外,两个裹着厚重驼毛大衣的汉子正扛着沉重的木箱往骆驼背上搬,木箱的边角磕在驼鞍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箱子上原本印着昆仑神教标志性的蛇形纹,却被人用红漆草草划掉,留下几道歪歪扭扭的痕迹,显然是想掩人耳目,却反而更显可疑。

林婉清怀里的铜罗盘突然“嗡”地一声轻颤,指针像是被无形的手拨动,猛地转了半圈,最后颤巍巍地指向镇口的方向,盘沿的金光泛起一圈圈涟漪,像水面被投入石子。“他们在往西走,离沙漠入口越来越近了。”她迅速翻开祖父留下的札记,最新一页用炭笔描了幅简易地图,上面用朱砂圈出三个沙丘的位置,旁边注着小字,“祖父说这三处是‘迷魂障’,风沙会扭曲人的方向感,进去的人十有八九会绕回原地,得用星辰方位校正路线才能走出去。”她的指尖划过其中一个标着“月牙泉”的沙丘,“这里的沙粒里混着陨玉粉末,晚上会发光,是天然的路标。”

毕邪刚将陨玉玉佩塞进衣襟,贴着心口的位置,冰凉的玉质瞬间被体温焐热,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清晰:“检测到附近存在神教余孽能量反应,能量强度中等,触发‘追击’任务,可在目标据点完成签到。”随着提示音,能量探查功能自动展开,一幅半透明的蓝色光屏在他意识中浮现——镇外三里处的“断魂沙丘”后,二十多个代表生命能量的红点正聚集在一起,其中一个红点格外醒目,散发着微弱却诡异的紫光,像是持有某种特殊的邪器。

“走。”毕邪抓起桌上的长刀,刀鞘撞到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惊得油灯又是一阵摇晃。他率先冲出客栈,门帘被掀得老高,卷进一股寒风,吹得林婉清下意识地裹紧了札记。刚到街角,就见鬼灯从对面的酒肆里钻出来,帽檐上沾着几片雪花,嘴角还带着点酒气,手里把玩着枚青铜符,符上的蛇纹缺了个角,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掉的。“刚在酒肆听两个教徒吹牛,说要去‘白骨坡’汇合,那里有座废弃的祭坛,今晚有‘大事’。”他将青铜符抛给毕邪,符面冰凉,背面刻着模糊的纹路,仔细一看,竟是个歪歪扭扭的“子”字,“是从一个喝多了的教徒身上摸来的,背面刻着献祭时间,就在今晚子时。”

四人迅速翻身上马,马蹄踏过镇上结冰的路面,发出“哒哒”的脆响,在还未被新雪覆盖的地上留下凌乱的蹄印。镇外的风越来越大,卷着沙砾和雪沫子打在脸上,生疼得像是被小石子砸中。苏晴不得不眯起眼睛,将半边脸埋进衣领里,箭囊里的燃冰石粉末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偶尔有几粒从箭杆的缝隙里漏出来,落在手背上,瞬间化作冰凉的水珠。行至三里外的断魂沙丘时,毕邪突然勒住缰绳,胯下的黑马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前蹄在地上刨了两下——能量探查图上,那个散发着紫光的红点正脱离大部队,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西北方的“野狼谷”移动,速度快得惊人,不像是寻常人能达到的。

“他在单独行动。”林婉清低头看着铜罗盘,指针像疯了似的剧烈晃动,几乎要从她掌心跳出去,“看这轨迹,不像是逃跑,倒像是在……引我们过去?”

鬼灯吹了声口哨,从怀里摸出羊角灯,点亮后,暖黄的光晕在沙地上扫过,露出一串新鲜的脚印。脚印很深,显然是负重而行,边缘还沾着些暗红色的粉末,像是干涸的血迹。“是‘血引’,昆仑教用来追踪的东西,用活人精血混合朱砂做的。”他用刀鞘轻轻挑开沙砾,那些粉末一遇风,立刻化作一缕缕黑烟,在空中扭曲着,最后竟凝成一条小蛇的形状,朝着野狼谷的方向飘去,“但这烟不像是在追踪,倒像是在指路,有意思。”

毕邪催动体内的能量掌控之力,将一丝净化金光附在马蹄上,金光渗入雪地,留下淡淡的痕迹。马匹踏过的地方,那些扭曲的黑烟瞬间消散,化作无形。“去看看。”他压低身子,长刀出鞘半寸,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天上的残光,映着沙丘投下的长长阴影——野狼谷入口的岩壁上,刻着半截蛇纹,蛇眼的位置嵌着两颗暗红色的石头,与神教总坛祭坛上的纹路如出一辙,显然是昆仑神教的地盘。

峡谷深处比外面暖和些,大概是避风的缘故,岩壁上渗着细密的水珠,在石缝里冻成一排排冰棱,像挂着的水晶帘子。能量探查图上的紫光越来越清晰,毕邪突然抬手示意停下,黑马的前蹄悬在半空,差点踩到一块松动的碎石。前方的石窟里,一个穿黑色劲装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身形挺拔,手里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枪管很长,上面缠着细密的银丝,枪口稳稳地对准石窟中央的石台。石台上绑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双手反剪在身后,脖颈处插着一枚细长的骨针,针尾系着根红绳,红绳的另一端连着一个青铜罐,罐口封着黑布,隐约能闻到一股腥甜的气味。

“放了他。”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被风沙磨过,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指节泛白,“琼斯的计划根本成不了,那祭坛早就被诅咒了,三百年前就吞噬过整个部落,你想重蹈覆辙吗?”

石台下站着的教徒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石窟里回荡,震得头顶的冰棱簌簌掉落。他手里握着一根蛇形杖,杖头的蛇眼是用红宝石做的,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妖异的光。“阿宁,你以为背叛‘它’就能活命?”他猛地将蛇形杖往地上一顿,“哐当”一声,石窟顶部的冰棱应声坠落,砸在地上摔得粉碎,“这孩子的血能唤醒祭坛里的邪祟,等我们拿到第四块陨玉,别说一个小小的毕邪,就算是西王母活过来,也拦不住我们!”

被称作阿宁的女子突然转身,动作快如闪电。毕邪这才看清她的模样:约莫二十七八岁,眉骨处有道浅浅的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发际,却丝毫不显狰狞,反而让她的眼神更显锐利,像鹰隼盯着猎物。她的嘴角紧抿着,形成一条坚毅的线条,握枪的手指骨节分明,显然是常年用枪的人。她看到毕邪四人时明显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调转枪口,子弹“咻”地一声擦着教徒的耳边飞过,打在石台上,溅起的火星点燃了台边堆放的油布,瞬间燃起一小团火焰。

“是‘它’的人。”鬼灯的短刀瞬间出鞘,刀身泛着幽蓝的光,“她叫阿宁,以前是神教的头号杀手,专替琼斯处理叛徒和不听话的教徒,手段狠得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警惕,“去年还有传闻,说她单枪匹马端了漠北的‘抗教联盟’,杀了二十多个人。”

阿宁的枪却突然调转方向,枪口抵住自己的太阳穴,枪管上的银丝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我知道你们要找琼斯,我可以带路,他的藏身地、沙漠里的据点,我都知道。”她的目光扫过被绑的少年,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得先救他,那枚是‘蚀心针’,用陨玉粉末和毒蛇胆淬过的,再过半个时辰,针上的邪气就会顺着血液流入心脏,神仙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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