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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昆仑之巅,传奇序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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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昆仑之巅,传奇序章

昆仑山顶的风,是三界最慷慨的信使。它卷着人间麦田的麦香——那是关中平原刚收割的冬小麦,颗粒饱满的麦穗在打谷场上被晒得温热,风一吹就扬起细碎的麸皮,混着泥土的腥甜;裹着幽冥忘川的水汽,河底的水草在水流里轻轻摇晃,岸边的曼珠沙华落了又开,花瓣腐烂的气息与新生的清香缠在一起,酿成种奇异的甘醇;还缠着玄门符咒的朱砂味,朱砂混着雄鸡血在黄纸上晕开,笔尖划过的地方留着修士的灵力,像串藏在风里的密码。这风在封顶的巨石间打着旋,把最遥远的故事都吹到耳边:人间货郎的吆喝、幽冥亡魂的低叹、玄门弟子的咒语,搅成团温柔的絮语,轻轻拍打着毕邪的耳膜。

毕邪站在巨石边缘,玄色长袍被风掀起,衣摆扫过脚边凝结着冰霜的石刻。那石刻是上古玄门留下的“守界咒”,千年前由三位玄门祖师合力刻成,字缝里还嵌着未褪尽的金光。他低头,看着掌心的纹路与石刻上的符咒隐隐重合——食指第二节的弧度刚好对上“镇”字的竖钩,掌心的生命线与符咒的环线严丝合缝。指尖落下时,符咒上的金光便顺着他的指尖爬上来,在他手腕上绕了个圈,又乖乖退回去,像只被顺毛的小兽,温顺地蹭着他的皮肤。

“在想什么?”

苏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暖香——那是她刚从人间带回来的桂花蜜香,混着治愈灵力的温润,像春日里晒过太阳的棉被。毕邪回头,看见她裹着件米白色的羊绒斗篷,斗篷边缘沾着未化的雪花,显然是刚从人间的雪地里过来。她走到他身边,自然地伸出手,替他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触到他颈间的皮肤,像落了片温暖的羽毛,轻轻一颤就散开了。

“这风太大了,”她仰头看他,眼里映着云海的光,细碎的光斑在瞳仁里跳着舞,“再站下去,魂体都要被吹透了。你啊,总是把自己当块捂不热的玄铁。”

毕邪握住她的手,掌心相贴的瞬间,两人体内的玄力同时苏醒。他的镇魂之力带着幽冥的沉稳,像深不见底的湖泊,水面上浮着层薄冰,冰下却藏着流动的暖意;她的治愈灵力则像春日的溪流,轻快地淌进湖泊里,冰面瞬间裂开细缝,溪水与湖水交融的地方,荡开一圈浅粉色的涟漪——那是他们结契时定下的印记,像枚藏在灵魂里的同心结,被灵力浸得发亮。

“在看三界的边界。”他低头,视线穿过翻滚的云海,落在东方那片泛着暖光的区域。那里是人间的江南,此刻正亮着无数盏灯笼,连最偏远的水乡小镇,都有提着马灯的夜航船在河面上缓缓移动。灯光在水里碎成一片金箔,随着船桨的晃动轻轻散开,像撒了把星星在水面上。“人间的灯火越来越密了,连偏远小镇都亮着长街,不像以前,夜里走十里地都见不着个灯笼。”

苏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忽然笑了,眼尾弯成好看的月牙,伸手指向南方:“那是因为你啊。”

她指的方向,是幽冥与人间交界的忘川河畔。一排排新栽的桃树正冒出粉白色的花苞,风一吹,花瓣便簌簌落下来,混着幽冥特有的墨色雾气,在河面上飘成半透明的雨。有亡魂正牵着孩子的手走在花瓣雨里,那孩子手里攥着颗麦芽糖,糖纸在风里轻轻响,是刚从人间志愿者那里讨来的,魂体都比来时透亮了许多,边缘泛着健康的白光。

“你在忘川岸边种的‘回魂柳’,现在都长成林了。”苏晴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那些赶路的魂,“亡魂走在里面,闻着柳叶的清香,就会想起人间的春天。你看那个穿蓝布衫的老爷子,上次还跟我说,他走在柳林里,突然想起老伴蒸的槐花糕,笑着笑着就进轮回了。”

毕邪想起那个老爷子。他生前是个货郎,走街串巷卖了一辈子麦芽糖,魂体上总缠着股甜香,连忘川的河水都洗不掉。上次遇见时,老爷子还攥着块融化的糖渣不肯放,糖液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幽冥的土地上晕开小小的甜痕。“要留给下辈子的自己尝尝,”他当时咧着没牙的嘴笑,眼里的光比忘川的磷火还亮,“说不定转世能生在蜜饯铺隔壁呢。”如今想来,他大概已经在人间某个产房里,咂着小嘴等新的麦芽糖了,哭声里都带着股甜丝丝的劲儿。

风里突然传来清脆的御剑声,像群掠过水面的飞鸟,翅膀划破空气的声音里裹着年轻的笑语。苏晴抬手示意:“快看!灵儿他们来了!”

远处的云道上,灵儿正领着玄门议会的年轻弟子们御剑而来。他们穿着统一的银灰色制服,制服领口绣着玄门的云纹标志,云纹边缘用金线勾过,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像撒了把碎金在布料上。每个人背上都背着个竹编背篓,篓子里露出棉衣的边角和草药包的麻绳——那是给幽冥孤魂的过冬衣物,和给人间福利院的安神草药,药香混着竹篾的清香,顺着风飘过来。

“记住,过了‘阴阳桥’就得换符文,”最前头的灵儿正侧头给师弟们讲解,她的声音清亮,像串在风里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人间的符咒在幽冥会失效,得用‘往生纸’画的,纸浆里混了忘川的泥沙,能跟幽冥的气息对上……”

她的话没说完,背上的竹篓里突然窜出个毛茸茸的小家伙。那小家伙尖耳朵,短尾巴,灰扑扑的绒毛上沾着点糕点碎屑,怀里抱着块啃了一半的桂花糕,油乎乎的爪子在灵儿的制服上蹭了蹭,活像个偷嘴的顽童——是幽冥刚化形的小狐妖,上次被灵儿从滥杀无辜的猎妖师手里救下,从此就赖上了她,走哪都要跟着,连睡觉时都要蜷在她的靴筒里。

“小捣蛋鬼!”灵儿笑着把小狐妖揪回来,塞回背篓里,指尖在它湿漉漉的鼻尖上轻轻点了下,“再闹就把你给毕邪大人当点心!”

小狐妖顿时蔫了,立刻缩成个毛球,连尾巴尖都夹了起来。整个幽冥谁不知道,毕邪是出了名的“魂体克星”,管你是千年老妖还是刚化形的精怪,只要犯了规矩,他总能想出最对症的法子治得你服服帖帖。上次有只修炼了五百年的黄鼠狼精偷人间孩童的魂魄,就是被毕邪用“锁魂绳”捆在忘川河底,泡了三个月的冷水,出来后见了小孩就绕道走,连听见婴儿哭都吓得一哆嗦。

“别吓它了。”毕邪扬声喊了一句,指尖微动,一道柔和的灵力化作暖流,轻轻裹住背篓里的小狐妖。那暖流带着镇魂之力特有的沉稳,却不伤人,像裹了层软乎乎的棉絮,小狐妖立刻舒展开来,露出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朝毕邪的方向望了望,还试探性地晃了晃尾巴。

“这小家伙灵智刚开,留着给议会当吉祥物吧。”毕邪补充道,目光扫过弟子们手里的物资,落在个熟悉的竹篮上——篮子里装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小棉袄,针脚细密,领口还绣着小小的云纹,显然是出自人间巧手妇人的针线。他认得那针脚,是江南水乡的“万字绣”,去年他去人间巡查时,见巷子里的老婆婆们坐在槐树下绣过,线轴转得飞快,笑声比槐花还甜。

灵儿笑着应下,指挥师弟们在云海间散开,开始分发物资。霎时间,这片连接三界的云道上热闹起来:穿玄门制服的弟子遇见飘来的亡魂,会笑着递上件棉衣,说句“天冷了,披上暖和”;人间来的志愿者提着食盒,给幽冥的老魂送新酿的桂花酒,酒坛上还贴着张红纸,用毛笔写着“暖心暖胃”,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认真;连负责看守“界碑”的石灵都咧开了嘴——它脸上的青苔被苏晴带来的营养液养得油光水滑,绿得发亮,看着就精神。

“对了,”灵儿御剑落在毕邪身边,从怀里掏出块光晶板递过来,板身是用玄门特有的“镇魂玉”打磨而成,边缘雕着缠枝莲纹,能自动记录三界的各项数据,“这是最新的‘三界和谐指数’,您看看。”

毕邪接过光晶板,指尖划过光滑的表面,上面的数据立刻亮了起来,蓝色的光晕在玉板上轻轻跳动:

-人间与幽冥冲突率:0.3%(较去年下降97%)

-玄门弟子就业率:100%(含跨界志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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