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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天赋初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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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毕守则成了毕邪的“小尾巴”。每天天不亮,他就背着自己的小镐,蹲在门口等父亲。毕邪去巡山,他就跟着在石头堆里扒拉,总能从乱草里找出带符文的瓦片;毕邪去探遗迹,他就趴在地上,耳朵贴着手背听,说能听见“石头在说话”。

他的小木剑也很神,只要附近有遗迹,剑鞘就会发烫,像块小烙铁。有次他们找到座被流沙半掩的土墓,毕邪正要用洛阳铲探深浅,毕守突然抱着他的腿喊:“爹!退!‘咬人的’来了!”

毕邪心里一紧,立刻抱着儿子后撤。刚退开两步,脚下的地面“轰隆”一声塌陷出个深坑,里面爬满了黑黢黢的沙蝎,尾巴上的毒针闪着蓝光——是西域最毒的“墨蝎”,被蛰一下能要半条命。

“爹,它们怕‘亮’,”毕守趴在父亲背上,小手拍着他的肩,声音脆生生的,“我们点火!”他甚至还指了指旁边的干草堆,那架势,活脱脱个缩小版的毕邪,连指挥时皱起的小眉头都一模一样。

还有一次,毕邪带着他去探座山神庙。庙宇早就塌了,只剩下半截石佛。毕守突然指着石佛的底座说:“发现个暗格,里面藏着个铜盒,盒里是玄门失传的“镇山符”图谱。更奇的是,铜盒里还放着块玉佩,上面刻着个“守”字,竟和毕守的小木剑上的字如出一辙。

毡房里的日常,渐渐分成了两幅相映成趣的画面。

东边的毡房里,周婷和林婉清围着毕玄,三个人头凑在一堆古籍上。周婷指着某段残卷叹气,林婉清在纸上画着符文,毕玄则伸出小胖手,轻轻按在字上,过一会儿抬头说:“它说‘雨师’不是神,是‘术’,用‘云气’做的。”两个大人就会同时愣住,再去查史料,果然在《玄门杂记》里找到记载:“雨师者,非鬼神,乃引云气为符,召雨之术也。”

西边的空地上,毕邪带着毕守“探险”。父子俩踩着晨露出门,毕守的小木剑在前面“带路”,一会儿指向左边的断崖,一会儿指向右边的枯井。夕阳西下时,他们背着半篓古物回来,毕守的小脸上沾着泥,却笑得露出两颗小牙,举着块碎陶片喊:“娘!你看‘花’!”——那陶片上的缠枝纹,正是苏晴最喜欢的样式。

苏晴坐在毡房门口缝衣服,阳光透过经幡的影子落在布面上,她给毕守的虎头鞋绣上小小的罗盘纹,针脚里藏着方向;给毕玄的衣襟缀上银线绣的书卷,每一笔都带着墨香。“这俩孩子,”她凑到毕邪身边,看着他给毕守擦脸上的泥,毕守的鼻尖蹭在父亲手背上,像极了她当年在帐篷里画地图时,用鼻尖蹭掉错笔的样子,“倒像是把我们没说出口的心思,都长成了明晃晃的天赋。”

毕邪擦脸的手顿了顿,望向东边的毡房。毕玄正坐在周婷膝头念咒,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的,念到“守护”二字时,特意抬头看了眼门外的哥哥,尾音轻轻扬了扬,像片羽毛落在人心上。而被点名的毕守,正举着小木剑,对着夕阳的方向比划——那里是纳木错最深的湖湾,传说沉睡着玄门的初代守护者,当年就是他创下了“天枢阵”,用生命护住了纳木错的百姓。

毕邪忽然明白了。所谓天赋,从来不是凭空掉下来的。

毕守趴在地上辨方位时,鼻尖的弧度像极了苏晴当年在帐篷里画地图的样子,她总说“跟着气走,气不会骗你”;毕玄指着古籍纠错时,认真的眼神和林婉清对着阵法图皱眉的模样几乎重叠,婉清曾说“字是活的,你对它好,它才会跟你说真话”。

“是传承。”毕邪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他摸了摸毕守的头,又望向毡房里的毕玄,“把我们守着的东西,长在了他们骨头上。”

夕阳把父子俩的影子拉得很长,毕守的小木剑在光里闪着微光,剑鞘上的“守”字像活了过来。毡房内,毕玄翻过一页书,指尖落在“传承”二字上,轻轻点了点,仿佛在说:嗯,我知道呀。

纳木错的风掠过经幡,带着湖水的气息,也带着新生的味道。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像铺了层碎金,近处的毡房顶上,炊烟正袅袅升起,缠着阳光往上飘。那些藏在血脉里的天赋,那些刻在骨头上的守护,正随着孩子们的笑声,一点点长成比阳光更明亮的样子。

毕守突然举起小木剑,对着夕阳喊:“我是毕守!我会守着!”

毡房里的毕玄听见了,也跟着喊:“我是毕玄!我会记着!”

毕邪和苏晴相视而笑,林婉清和周婷也探出头来,风里的经幡“哗啦”作响,像是无数先辈在应和。原来传承从不是一句空话,它是孩子指认遗迹时的笃定,是指尖划过古籍时的共鸣,是血脉里流淌的那些“说不清楚”的直觉——就像纳木错的水,看似柔软,却能穿过石头,把故事带到很远的地方去。

那天晚上,毡房里点起了篝火。毕守献宝似的把白天找到的铜镜摆在火边,星图的光映在每个人脸上,忽明忽暗。毕玄则趴在周婷膝头,指着《地脉经》上的插图说:“这里画错了,‘昆仑墟’的入口不是在山南,是在山北的冰川

周婷立刻掏出纸笔记录,林婉清笑着往毕玄嘴里塞了块奶酥,苏晴则给毕守的小木剑缠上红绳——那是用纳木错的羊毛纺的线,她说:“红绳能聚气,咱们守着的东西,得好好缠紧了。”

毕邪看着跳动的火苗,忽然想起十年前第一次来纳木错,那时他还是个毛头小子,跟着师父探一座古墓,因为急功近利差点触发机关,是师父拽着他说:“玄门的东西,急不得,得等它愿意跟你说话。”当时他不懂,现在看着两个孩子,突然就懂了。

火苗“噼啪”跳着,把每个人的影子投在毡房壁上,像幅流动的画。毕守的小木剑在火光里泛着暖光,毕玄的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滑动,两个孩子的呼吸声、笑声,混着柴火的气息,成了纳木错最温柔的夜曲。

或许天赋本就是这样——不是突然降临的奇迹,而是一代代人把“守”与“记”刻进血脉,让那些重要的东西,能在时光里找到新的声音,新的模样,然后,再往下传。就像纳木错的湖水,千百年都在那里,却总能映出不一样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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