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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昆仑雪隐,玉册承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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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邪走到最古老的那块石碑前,碑身布满裂纹,有些地方还嵌着细小的碎石,却透着股苍劲的力量,仿佛能顶住天地倾覆。他伸手按在碑上,掌心贴着冰凉的石面,闭上眼睛——刹那间,无数画面涌入脑海:黄帝在此立坛祭天,玄色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巫祝们捧着玉璧,吟唱着古老的歌谣;大禹刻石记功,他的治水斧还放在碑旁,斧刃上的水珠滴落在石面上,晕开小小的痕迹;汉武帝的仪仗漫过山道,车马辚辚,百官随行,礼官高声宣读祭文,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最后,这些画面都定格在一片玉册上,玉册由无数玉简组成,上面的篆字金光闪闪,正是“封禅”二字。

“是‘封禅玉册’要现世了。”他睁开眼,声音带着股穿越时空的厚重,仿佛从远古传来,“上古时,玉册藏在泰山地心,由地脉灵力滋养,只有‘承天应人’者能引它出来。看来这几年玄门的调和之术,让天地之气顺了不少,才引得它现世。”

话音刚落,祭台中央忽然裂开道缝隙,缝隙里透出耀眼的白光,将周围的石碑都染成了金色。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在空中凝成册形,缓缓落下,带着股温润的香气,像是檀香混着松脂的味道。玉册由七十二片玉简组成,每片玉简都莹白如玉,上面刻着不同的山川图腾,黄河的浪涛、昆仑的雪峰、东海的潮汐……栩栩如生,边缘镶着金丝,托在掌心时,能感受到股温润的力量,像握着整片大地的呼吸。最末一片玉简上,空着处留白,边缘刻着细密的云纹,显然是等着新的名字。

“这玉册象征神权传承,”白胡子长老颤声说,声音里带着激动,他从怀里掏出本线装书,翻开一看,里面记载着玉册的传说,“上古以来,只有能定国安邦、调和天地的人才能持有,毕师您平定魔族之乱,守护玄门百年,当之无愧。”周围的长老们纷纷附和,目光里满是敬畏。

毕邪却摇了摇头,将玉册递给匆匆赶来的毕守和毕玄。毕守刚从南疆赶回来,玄色长袍上还沾着雨林的湿气,“镇疆印”上的雄鹰仿佛感应到什么,发出一声细微的嗡鸣;毕玄的木盒敞着,里面的清灵草沾着露水,叶片上的微光与玉册的金光交相辉映。“你们看,”毕邪指着留白处,那里的云纹正在轻轻蠕动,像是在等待刻下名字,“这里该刻两个名字。”毕守的指尖触到玉简时,“镇疆印”忽然发烫,印钮上的雄鹰仿佛活了过来,展翅欲飞,与玉册的金光交相辉映;毕玄捧着玉册的另一端,本源核心的光晕从他掌心漫出,玉简上的山川图腾竟活了过来,黄河的水流纹路里长出了青翠的草木,昆仑的雪峰上落下了洁白的雪花,东海的潮汐里跃出了银色的鱼群。

“守疆护土,调和共生,”毕邪看着两个青年眼中的光,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暖意,“这才是玉册真正要记的。权力从不是独属一人的,是一代代人接过来的担子,是让这片土地越来越好的责任。”

夕阳落在玉册上,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古老的石碑重叠在一起,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时光。远处的云海翻涌,像在为这场新的传承鼓掌,金色的霞光穿过云层,在玉册上洒下一片光晕,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檀香。毕守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刻刀,那刀是用玄铁混合着自己的灵力铸就的,他握住毕玄的手,两人一起在留白处刻下名字——“毕守”二字刚劲有力,带着剑的锋芒;“毕玄”二字温润流畅,透着玉的柔和,两个名字依偎在一起,被金光轻轻包裹,再也分不开。刻完最后一笔,玉简轻轻震动,发出清越的声响,与昆仑山神殿的铜铃遥相呼应——那声音里,有雪茶的清苦,有羊肉汤的暖,有菜畦里的泥土气,更有一代代玄门人,对这片土地最沉的牵挂。

回到昆仑山时,阿砚已经处理完南疆的事,正蹲在菜园里帮阿宁拔草,他手里的小铲子上还沾着南疆的红土。“毕师,毕玄哥用清灵草在古树周围布了阵,血花很快就谢了,”他献宝似的捧出个竹篮,里面装着些弯弯的酸角,果皮红得发亮,“部落的人说这是‘谢礼’,还说要给毕玄哥介绍个会唱山歌的姑娘,说他‘温柔得像雨林的水’。”毕玄的耳根瞬间红了,转身去看廊下的雪莲,假装没听见。

暖阁里,苏晴正在给玉册除尘,她用的是块柔软的鹿皮,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玉册上的金光在她指尖流转,映得她眼角的细纹都柔和了。林婉清则在地图上圈出下次要去的地方,笔尖划过西域的盐湖:“听说西域的盐湖最近长出了红色的藻类,能治皮肤病,咱们去看看?正好带上阿宁新腌的咸菜,路上吃。”毕邪靠在窗边,看着毕守在院中教阿砚练剑,玄色剑穗的铜铃偶尔响一声,像在打着节拍;毕玄蹲在廊下,用本源核心的光晕催开了朵雪莲,花瓣上的冰晶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他的袖口上,像撒了把星星。

檐角的铜铃又响了,这次带着股轻快的调子,像是在笑。毕邪端起茶杯,雪茶的热气模糊了窗上的冰花,恍惚间,仿佛看到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看着年轻的毕守和毕玄,在玄门学院的演武场上比划,那时的毕守剑穗还是红绸的,风一吹,像团跳动的火;毕玄怀里抱着的不是木盒,是本翻烂的《草木经》,书页上还沾着他用草汁画的小画。

“想什么呢?”苏晴递来块酸角,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带着南疆特有的热烈。

“在想,”他望着远处的云海,声音很轻,像怕被风吹走,“这隐居的日子,倒比年轻时打仗有意思多了。”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纷纷扬扬,落在玉册上,瞬间化了,留下颗小小的水珠,像大地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这方被守护的天地。暖阁里,羊肉汤的香气还在弥漫,林婉清的笑声混着铜铃的响,毕守教剑的喝声与毕玄逗弄雪莲的低语交织在一起,成了昆仑山上最安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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