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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光羽族的友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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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脸一红,想起上周浇水时的情景:他提着玄门的灵泉壶,壶身上刻着“润物”二字;翎羽捧着光羽族的晨露盏,盏沿镶着一圈金羽,两人小心翼翼地把水浇在树根同一处,看着水珠渗进土里,冒出细小的金色气泡——那是两族能量交融的痕迹,像在土里开了朵看不见的花。他深吸一口气,试着放缓灵力的输出,像晨露滴进泉眼那样轻柔。果然,共鸣石上泛起了一层青白交织的光晕,里面还浮出了小小的金色羽毛纹路,像阿澈的灵力里长出了翅膀。

“成了!”两人同时欢呼起来,声音撞在一起,像两滴雨水落进同一个水洼,溅起的涟漪都叠成了一个圈。导师笑着点头,用灵力在他们的共鸣石上烙下“初鸣”二字——那是两族孩子第一次成功共鸣的标记,像给刚出生的小兽盖了个印章。

这样的场景,在源能学院每天都在上演。玄门的“机关术”课上,光羽族的孩子会用翅膀扇动气流,帮玄门的孩子调整机关鸟的飞行角度,让那些木头做的鸟儿能跟着真鸟一起盘旋;光羽族的“羽翼修行”课上,玄门的孩子会用灵力画出风轨,让光羽族的孩子更快掌握翅膀的摆动节奏,知道什么时候该收翅,什么时候该展翅,免得被狂风卷走。食堂里,玄门的“灵米”和光羽族的“星麦”总被盛在同一个餐盘里,灵米嚼起来有淡淡的草木香,星麦则带着点甜味,混在一起吃,像把春天和秋天咽进了肚子;宿舍中,玄门的“安神符”会和光羽族的“静羽香”一起放在床头,符咒上的朱砂能让光羽族的孩子睡得安稳,香里的金粉能让玄门的孩子梦见会飞的翅膀。

就连学院的宠物“灵狐”,都成了两族友谊的见证。它是玄门的灵兽,却总爱往光羽族孩子身边凑,用尾巴卷着他们掉落的羽毛玩,晚上还会钻进翎羽的被窝,把绒毛蹭得满身都是——那是玄门的灵力和光羽族的源能,在一只小兽身上融成了一团暖烘烘的光。

光羽族的世界悬浮在玄门大世界的西侧星轨上,像一片被金色云海托着的岛屿。两族往来靠的是“星槎”——一种用玄门的“沉木”和光羽族的“金羽”打造的船,船身刻着两族的符文,玄门的“定”字和光羽族的“翔”字交缠在一起;船帆上绣着两族的族徽,风一吹,徽记就像在跳舞;最特别的是船底,刻着毕邪当年写的“同行”二字,笔锋里的刚劲和轻盈,像他和翎族长并肩站在一起的模样。

每月十五,星槎都会载着两族的使者互通消息。今天的星槎格外热闹,因为光羽族的“星祭”快到了,那是他们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要在星轨上放“流火”,据说能照亮整个星空。玄门的孩子们亲手做了礼物:用灵木雕刻的小羽翼,翅膀上刻着玄门的云纹;用朱砂画的平安符,符脚缀着光羽族喜欢的铃铛;用灵泉酿的果酒,瓶塞是光羽族孩子用金羽做的,晃一晃,能听见细碎的响声,像星星在说话。这些礼物堆满了整个船舱,连掌舵的老船夫都笑着说:“当年毕邪大人第一次去光羽族,只带了一壶灵泉,现在你们呀,是要把整个玄门都搬过去喽。”

“这个要送给翎族长,”阿澈捧着一个木盒,里面是他用了三个月雕成的两生树模型,树干上的纹路比真树还要细致,连哪年长了片特殊的叶子都标了出来,“先生说,翎族长当年和毕邪大人一起种树时,手被树枝划破了,流的血都让树根吸收了,所以树才长得这么好。”他手指划过模型上的一道刻痕,那是他特意雕的,像道小小的伤疤,“我刻了点灵泉在里面,希望她看到时,能想起当年的灵泉味。”

翎羽趴在船舷边,数着天上的星轨。光羽族的星轨和玄门的不一样,他们的星星是连成羽毛形状的,像无数只翅膀在夜空里扇动。“我们那边的星祭,要在两生树下跳‘羽舞’,”她回头时,发间的金羽发簪闪了闪,那是阿澈用灵木给她做的,“去年玄门的姐姐教我们跳了‘太极舞’,今年我们要把两种舞合在一起,转圈的时候,玄门的孩子走圆,我们光羽族的孩子飞起来,肯定像两生树的枝桠缠在一起。”她背后的小翅膀轻轻扇着,带起的金色光粒落在阿澈的木盒上,像撒了把碎金,给那道“伤疤”镀上了层暖光。

星槎穿过“界门”时,两族的族徽同时亮起。界门的石壁上,刻满了千年间的往来记录,用的是两族的文字:玄门的篆字和光羽族的羽纹符号,像两行并行的诗。“庚辰年,玄门赠光羽族‘避雷符’,助其渡过星暴”——那符是毕邪亲手画的,据说上面的灵力至今还在;“丁未年,光羽族赠玄门‘暖羽绒’,解昆仑雪灾”——那些羽绒填在玄门弟子的袍子里,让那年冬天没人冻着;“甲子年,两族共灭暗影兽,救万民于水火”——那天的血染红了两生树的根,却让树长得更茂盛了。最新的一行,是上个月刻的:“源能学院新生三十人,成功引动双生源能”,刻字的是阿澈和翎羽,他们的名字挨在一起,像两个依偎的小脚印。

光羽族的都城“流光城”浮在云端,城里的建筑都是半透明的,像用月光砌成的,屋顶上覆盖着金色的羽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远远望去,整座城像一只展开的巨大翅膀。两生树在这里也有一棵,是用昆仑那棵的种子种的,长得比玄门的那棵还要高些,因为光羽族的阳光更暖,云里的养分更足。树枝上挂着无数发光的丝线,线上系着两族的信物——玄门的玉佩、光羽族的羽毛、孩子们的涂鸦(画着长翅膀的桃木剑和会吐灵力的金羽)、长老们的箴言(玄门的“守中”和光羽族的“翔和”刻在同一块木牌上)。

“看!”翎羽指着树顶,那里有个小小的树屋,是用两生树的枝干自然长成的,像被鸟儿衔来的礼物,“那是毕邪大人和翎族长当年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两族孩子的秘密基地。去年阿澈雕的木剑,还挂在屋梁上呢!”她拉着阿澈的手飞上去,翅膀带起的风里,飘着玄门的草木香和光羽族的花蜜香。树屋里,果然挂着一把小小的木剑,剑鞘上刻着玄门的云纹,剑柄缠着光羽族的金羽线,那是阿澈去年送的,当时翎羽回赠了一片自己换下的羽毛,现在正插在剑穗上,在风里轻轻摇晃。

星祭当晚,两族的孩子围着光羽族的两生树跳舞。玄门的太极舞圆转柔和,像树的年轮一圈圈扩散;光羽族的羽舞轻盈灵动,像枝叶在风里舒展。两种舞步渐渐融合,玄门的孩子踩着光羽族孩子的影子,光羽族的孩子追着玄门孩子的灵力轨迹,最后所有人都围成一个圈,手拉手转起来,像两生树的圈圈年轮。阿澈和翎羽手拉手,踩着同样的节拍,他的灵力和她的源能在地面汇成一个金色的太极图,图里浮着一对小小的羽翼,像两个世界在这里长出了共同的翅膀。

源能学院的档案室里,保存着一本厚厚的“友谊册”,封面是用两生树的树皮做的,边缘用金羽线缝着,上面贴着两族历代朋友的合影。最旧的一张已经泛黄,是毕邪和翎族长的黑白照,两人并肩站在刚栽下的两生树苗旁,毕邪的手搭在树苗上,指尖还沾着泥土;翎族长背后的翅膀半展着,金羽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照片边缘有行小字,是毕邪的笔迹:“根缠在一起,风就吹不倒了。”最新的一页贴着阿澈和翎羽的合照,两个孩子坐在两生树的枝桠上,阿澈举着他雕的木剑,翎羽展开小翅膀,背景里的树叶绿得发亮,金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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