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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终章 永恒的守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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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目光沉了沉,像是落进了遥远的回忆,烟袋锅子在手里转了个圈:“因为他说,真正的守护不是挥挥手那么简单。你得知道石板有多厚,冻土有多硬,星星什么时候会偏移——就像你养牧羊犬,得知道它爱吃什么,怕什么,才能好好护着它。他啊,把每个要守护的东西都当成了朋友,朋友的事,哪能随便对付?”

他顿了顿,往火堆里添了根粗柴,火苗“轰”地窜起来,照亮了他鬓角的白发:“就说鲁王宫的壁画吧,他本来可以用现代胶水把颜料粘回去,但他说‘老祖宗的东西有自己的脾气’,愣是花了三年时间,研究出用糯米浆混合朱砂调胶,说这样既牢固又不损伤颜料层。每天天不亮就去壁画前坐着,观察颜料在不同光线下的变化,笔记记了整整二十本,现在都存在国家博物馆里呢。”

帐篷里的收音机突然响起滋滋的电流声,接着传出主持人清亮的声音,像道暖流涌进帐篷:“各位听众朋友们,今天是玄门大世界的‘守护日’,我们来连线几位特殊的守护者——第一位是来自西沙海底墓的潜水员,他正在水下清理明代沉船的瓷器……”

大家都安静下来,连篝火的噼啪声都仿佛轻了些。只听收音机里传来水泡声和潜水员带着氧气面罩的闷声:“你们看这只青花碗,碗底有个小小的‘邪’字,是毕邪当年做的记号。他日记里写着,这碗是位船工的嫁妆,沉船时船工拼死把它护在怀里,所以他修复的时候,特意在碗底留了自己的名字,说‘让这碗记得,有人在乎它的故事’。我们现在用的清理工具,还是根据他日记里画的图纸改良的,比进口工具还好用,特别是那个小刷子,毛的硬度刚好能刷掉海泥又不损伤釉面……”

小女孩突然指着窗外,声音里带着惊喜,像发现了新大陆:“爷爷!毕邪神的星星在眨眼睛!你看你看,它刚才闪了三下,是不是在跟我们打招呼?”

众人抬头望去,那颗最亮的星果然闪烁了几下,金芒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进来,落在收音机上,像给这段跨越时空的对话镀上了层光。林薇掏出手机,对着星空拍了张照,照片里的毕邪星周围仿佛有圈光晕,她说:“这张照片要存进档案,标题就叫‘来自星空的回应’。”

三、传承者的模样

夜深了,年轻人渐渐散去,阿古拉临走时把没喝完的奶茶倒进保温壶,说要带给遗址那边熬夜整理资料的同事;林薇把笔记本小心翼翼地放进防水袋,说要连夜把老人讲的故事补进考古报告里。篝火剩下堆红炭,偶尔有火星子窜起,像谁在眨眼睛。老人把孙女裹在羊毛毯里,毯子上绣着草原上的格桑花,是孩子的奶奶生前绣的。他看着她眼皮打架的模样,轻声哼起了古老的歌谣。那歌谣没有歌词,只有起伏的调子,像星轨的曲线,又像毕邪当年在鲁王宫哼过的调子——守陵人说,他修复壁画时总爱哼这个,说是“给颜料找点节奏感”,颜料听着调子,似乎也能粘得更牢些。

“爷爷,”小女孩迷迷糊糊地蹭着老人的衣襟,羊毛蹭得她脸颊发痒,“我以后也能像毕邪神那样吗?我也想让小羊羔、让草原上的花、让李老师说的那些老物件,都好好的。”

“当然能。”老人拍着她的背,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星子,掌心的温度透过羊毛毯传过去,暖融融的,“你每天给小羊羔喂草,记得给它们换干净的水,这是守护;帮阿妈收帐篷时,把经幡的绳子系牢,不让风刮断,这是守护;记住邻居阿婆的药该什么时候吃,提醒她别忘,这也是守护啊。”

他指了指帐篷角落的木箱,箱子上了把黄铜锁,锁上刻着朵雪莲。里面放着孙女的作业本,最后一页画着幅稚嫩的画:一个小人举着星星,周围围着好多小房子和小动物,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我要守护它们”。画里的小人还戴着顶和毕邪星周围七颗星一样的帽子,显然是把自己画成了守护者。

“你看,你已经开始了。”老人的声音像落在雪上的光,温柔得能把冰雪融化,“毕邪神最厉害的不是他修了多少祭坛,护了多少文物,而是他让所有人都觉得,守护是件能做到的事——就像抬头能看见星星那么简单。前阵子城里来的志愿者,在东边的沙漠种了片防护林,他们说,是跟着毕邪的日记学的‘十年树木’,他在日记里写‘树跟人一样,你对它上心,它就长得结实’;还有考古队的那些年轻人,拿着他画的图纸找文物,说要‘让老物件重见天日’,让更多人知道它们的故事。”

小女孩的呼吸渐渐匀了,嘴角还带着笑,大概是梦到了和毕邪神一起给星星点名,梦里或许还有她刚接生的那只小羊羔,正摇着尾巴蹭她的手心。老人把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露在外面的小脚丫,起身走出帐篷。

星空格外清澈,像块被打磨过的黑曜石,毕邪星的光芒落在他的银须上,像撒了把碎金。不远处,考古队的帐篷还亮着灯,窗户上映着晃动的人影,隐约传来年轻人讨论的声音:“这块陶片的纹路,和毕邪日记里描述的一模一样!你看这云纹的走向,他写着‘像昆仑墟的云,是斜着飘的’,还真没错!”“快记下来,明天上报给修复中心,让他们用他说的糯米浆试试粘合……”

风里带着新草的清香,那是去年种下的固沙植物,如今已经漫过了脚踝,叶片上还沾着夜露,在星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老人站了许久,直到露水打湿了他的羊皮袄,才慢慢走回帐篷。他知道,毕邪从未离开——他的影子落在每个弯腰修补文物的指尖上,藏在每颗被小心栽种的树苗里,融进每个普通人说“我来帮你”的瞬间里。

第二天清晨,小女孩被小羊羔的叫声吵醒。她揉着眼睛钻出帐篷,看见阿古拉和林薇正蹲在羊圈旁,给刚出生的小羊羔系红绳。阿古拉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邪·守护”两个字,是他用昨天捡的树枝削的;林薇则在给母羊喂温水,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她说是从毕邪的日记里学的——“生灵的痛,和文物的伤一样,都得用心哄着”。

小女孩跑过去,把自己画的守护图递给他们看。阿古拉接过画,笑着贴在羊圈的木柱上,说:“等小羊长大了,就让它看着这幅画,知道自己是被守护着的。”林薇则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那片干枯的雪莲花瓣,她把锦囊挂在画旁边,说:“让毕邪神的花瓣也当个见证。”

阳光漫过昆仑墟的雪峰,把一切都染成金红色。老人坐在帐篷前,看着年轻人忙碌的身影,看着小羊羔在母羊怀里蹭奶,看着风拂过经幡,把“守护”两个字吹向更远的地方。他掏出烟袋锅子,装上烟丝,却没有点燃——他想起毕邪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最好的守护,是让更多人学会守护。”

烟袋锅子在手里转了转,老人笑了。是啊,星星会落,人会老,但守护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像昆仑墟的雪莲,在冰天雪地里生生不息,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

而那颗叫“毕邪”的星,永远悬在玄门大世界的天幕上,看着这一切,眨了眨眼,像在说:“看,我们做到了。”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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