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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爆种灵田!落魄公子翻身养鸡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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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屋的窗缝后,柳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浑浊的泪水汹涌而出,但那泪水里不再是绝望,而是极致的震撼和狂喜!

她看着儿子挺立在寒风中的背影,看着那片不可思议的翠绿,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和力量,瞬间充满了她枯槁的身体!

“妖…妖法!一定是妖法!”

萧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脸色煞白,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调,指着那片姜苗的手指剧烈颤抖!

“你…你这个被妖邪附体的孽障!你用了邪术!你…你…”

他语无伦次,看向萧辰的眼神充满了惊骇和无法理解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超出认知的恐怖存在。

“邪术?”

萧辰缓缓直起身,因为灵蕴瞬间的爆发性输出,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如同寒夜里的星辰,锐利得能刺穿人心。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萧宏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嘲弄的弧度。

“二堂兄,”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呼啸的寒风,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你踩脏了我的姜苗。”

萧宏浑身一哆嗦,对上萧辰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方才在祠堂里那种被无形毒蛇盯上的感觉再次袭来,甚至更加强烈!

他下意识地、如同躲避瘟疫般猛地后退了一大步,差点被地上的石头绊倒。

他身后的健仆慌忙扶住他。

“你…你等着!这事没完!”

萧宏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狠话,再也不敢看那片诡异的翠绿和萧辰冰冷的眼神,如同丧家之犬般,带着两个同样惊魂未定的健仆,仓皇逃离了这片让他感到无比恐惧的荒坡。

寒风卷过,吹得那片翠绿的姜苗轻轻摇曳,生机勃勃。

萧辰没有理会逃走的跳梁小丑。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掌心。

那里,之前被震裂的虎口伤口,在方才那股磅礴生机的滋养下,竟然已经不再渗血,甚至传来一丝麻痒的感觉,那是血肉在快速愈合!

《混沌帝经》!

这上古传承的伟力,第一次真正向他展示了冰山一角!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片翠绿,眼神炙热。

这仅仅是开始!

有了这催生植物的能力,这块荒地,就是他的聚宝盆!

然而,种姜只是第一步。

想要真正站稳脚跟,需要更快速、更持续的财富来源!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荒坡边缘,落在了那几只用破木板和茅草勉强围起来、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瘦得皮包骨头的芦花鸡上!

那是原主母亲柳氏省下口粮,好不容易喂养的几只下蛋鸡,是家里除了那点粮食外唯一的“活产”。

可惜因为长期饥饿和寒冷,这几只鸡瘦骨嶙峋,羽毛暗淡无光,已经很久没下过蛋了,连叫声都是有气无力。

一个更大胆、更疯狂、也更能快速见效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萧辰的脑海!

劁猪术!

不,是劁鸡术!

在现代社会,阉割家禽家畜以促使其快速增肥,是再普通不过的养殖技术。

但在这个世界,这绝对是颠覆认知、闻所未闻的秘术!

尤其是用在鸡这种小型家禽身上!

萧辰眼中精光爆射!

他大步走向鸡圈。那几只芦花鸡看到他靠近,惊恐地咯咯叫着,挤作一团。

“娘!拿针线来!要最粗的针!还有麻线!再烧一锅开水!快!”

萧辰头也不回地朝破屋喊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促。

屋内的柳氏虽然不明所以,但儿子那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她没有丝毫犹豫。

她立刻翻找出做粗活用的最大号缝衣针和坚韧的麻线,又手忙脚乱地将铜锅重新架在灶火上烧水。

萧辰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专注。

他看准其中一只相对最壮实的公鸡,动作快如闪电,一把将其抓住!

公鸡在他手中拼命挣扎,发出凄厉的鸣叫。

“辰儿!你…你要做什么?”

柳氏拿着针线跑出来,看到儿子抓着鸡,一脸决绝的样子,吓了一跳。

“让它长肉!下金蛋!”

萧辰言简意赅。

他左手死死扣住公鸡的双翅和双腿,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以《混沌帝经》赋予的精准控制力和对人体(禽体)结构的洞悉,在公鸡腹部某个极其隐蔽的位置,飞快地一按一挤!

两个米粒大小、淡黄色的、圆球状的器官(睾丸)被精准地挤到了皮下!

萧辰接过母亲递来的、在开水里煮过消毒的大号缝衣针和麻线,眼神冷静得如同手术台上的外科医生。

针尖精准地刺破鸡皮,在柳氏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手法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穿针、引线、打结!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到十个呼吸!

一只公鸡的“去势”手术,在没有任何专业工具、没有任何麻醉、甚至没有任何消毒条件的破败鸡圈旁,在凛冽的寒风中,被萧辰以近乎野蛮却精准无比的方式完成了!

他随手将还有些懵懂、但显然已经失去某种“雄性特征”的公鸡扔回鸡圈。

公鸡落地后,扑腾了几下翅膀,有些茫然地走了几步,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苦,很快又低头去啄食地上根本不存在的谷粒。

萧辰毫不停歇,如法炮制!

第二只!第三只!

他抓鸡、挤压、下针、缝合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

眉心《混沌帝经》的符文微微闪烁,提供着细微却精准的力量引导和感知增幅。

当最后一只公鸡被扔回鸡圈,柳氏已经彻底看傻了,捧着针线的手都在抖。

她看着鸡圈里那几只茫然踱步、似乎并无大碍的公鸡,又看看儿子沾着鸡毛和一丝血污、却依旧沉稳冷静的侧脸,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做完这一切,萧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心的刺痛感再次袭来,灵蕴消耗巨大。

但他眼中却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他走到墙角,将之前买来的最后一点粗粮,混合着从涮肉汤里捞出的、剁得极碎的棒骨渣和肉沫,用滚烫的肉汤搅拌均匀,做成了几小团香气扑鼻、营养丰富的“特制饲料”,撒进了鸡圈。

奇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上演!

被实施了“神秘手术”的三只公鸡,仿佛被解开了某种无形的枷锁!

它们不再为争抢配偶而打斗消耗,变得异常安静温顺。

对食物的渴求却变得无比强烈!那些混合了肉汤和骨渣的“特制饲料”,被它们疯狂地啄食干净!

肉眼可见地,它们的羽毛开始变得油光水滑,暗淡的芦花色重新焕发出光彩!

干瘪的胸脯和腿部,如同吹气般迅速鼓胀起来,充满了结实的肌肉感!

整个体型在短短几天内,几乎膨胀了一圈!

精神头更是十足,在小小的鸡圈里踱着方步,昂首挺胸,神气活现!

而那只唯一的母鸡,在没有了公鸡骚扰和争抢食物后,加上“特制饲料”的滋养,状态也迅速好转。

原本黯淡的羽毛变得顺滑,萎靡的精神变得抖擞。

更让柳氏喜极而泣的是——在“手术”后的第三天清晨,鸡窝里,赫然躺着一枚还带着温热、个头饱满、色泽光润的——鸡蛋!

“蛋!辰儿!下蛋了!真的下蛋了!”

柳氏捧着那枚温热的鸡蛋,激动得语无伦次,浑浊的泪水再次涌出。

这枚鸡蛋,在这个绝望的寒冬,象征着新生!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风,在萧府最底层的仆役和紧邻的贫民区悄然传开。

起初是怀疑,是嗤笑。

但当有人亲眼看到那几只体型明显大了一圈、神采奕奕的公鸡,和柳氏手中那枚实实在在的鸡蛋时,怀疑变成了震惊!

“听说了吗?后墙根那家…那被赶出来的废柴少爷…把他家的鸡养得跟小牛犊子似的!”

“何止!还下蛋了!那鸡蛋,啧啧,又大又光溜!”

“邪了门了!那破地儿连草都不长,他家的鸡怎么养得这么好?”

“谁知道呢…有人说他得了祖宗真传,会法术…”

流言越传越神,终于引来了真正识货的人。

这天清晨,寒风依旧凛冽。

萧辰正在荒坡上,小心翼翼地用瓦罐里储存的雪水,浇灌着那片在《混沌帝经》灵蕴持续滋养下、越发翠绿茂盛的姜苗。

姜苗的辛辣气息混合着泥土的清新,在寒风中格外提神。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和车轮碾压冻土的吱嘎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一辆半旧的青篷马车停在了荒坡边缘。车帘掀开,一个穿着厚实棉袍、头戴皮帽、商人模样的中年胖子利落地跳下车。

他搓着手,哈着白气,一双精明的眼睛在荒坡上扫视,最后精准地落在了鸡圈里那几只膘肥体壮、毛色油亮的公鸡身上,眼中爆发出难以掩饰的惊喜光芒!

“小哥!小哥留步!”

商人三步并作两步,满脸堆笑地迎向萧辰,语气热络无比,“在下姓钱,是城里‘福满楼’的采办!听说小哥这里养了几只…嗯…神鸡?”

他的目光依旧死死黏在鸡圈里。

萧辰直起身,平静地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商人,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之色。

他等的就是识货的人。

“算不上神鸡,几只土鸡罢了。”

萧辰语气平淡。

“小哥谦虚了!”

钱采办连连摆手,指着鸡圈,啧啧称奇,“这品相!这精气神!这大冷天能养成这样,简直是奇迹!小哥好本事啊!”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商人的精明和急切:“小哥,明人不说暗话!我家掌柜的说了,年关将近,贵客盈门,急需上好的食材!您这几只鸡…开个价!我福满楼全要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急促的声音插了进来:

“且慢!钱胖子!你倒是手脚快!”

只见又一辆马车急匆匆赶来,一个同样商人打扮、但看起来更年轻精干的汉子跳下车,也直奔萧辰而来,对着钱采办怒目而视:“张记酒楼也看上了这位小哥的鸡!小哥,别听他的!他福满楼给你什么价?我张记加一成!”

钱采办脸色一变,立刻反唇相讥:“姓李的!懂不懂先来后到?小哥已经答应卖给我了!”

“答应?钱袋还没捂热乎呢就叫答应了?小哥,我出双倍!”

李姓商人毫不示弱。

“你!”

“怎么?价高者得!”

两个平日里也算有头有脸的酒楼采办,竟然就在这萧府后墙根下的荒坡上,为了几只鸡,如同市井小贩般面红耳赤地竞价起来!

“我出三百文一只!”

“我出三百五十文!”

“四百文!”

“四百五十文!小哥,现钱!立刻付清!”

价格一路飙升,如同坐上了火箭!柳氏早已闻声出来,站在破屋门口,看着眼前这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激动得浑身发抖,紧紧抓着门框才没让自己软倒。

萧辰站在竞价旋涡的中心,寒风吹动他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

他沾着泥土的脸上没有任何得意忘形,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静。

他看着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商人,看着鸡圈里那几只昂首挺胸、仿佛知道自己身价倍增的公鸡,又看了看墙角那片在寒风中顽强生长的翠绿姜苗。

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弧度。

这荒坡上的第一桶金,比他预想的,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价高者得。”

他沙哑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如同最终裁决,“五百文一只,现钱,不二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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