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最后的底牌（2/2）

此刻罐身还裹着他特意买的丝绸，可刘启明摸着丝绸，手心全是汗。

“刘老，该您加赛了！”工作人员在门外催促。

刘启明深吸一口气，拉开保险柜，把锦盒抱在怀里。

丝绸摩擦的窸窣声里，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擂鼓，撞得耳膜发疼！

主舞台上，刘启明抱着锦盒，脚步有点踉跄。

他站在展台前，先把锦盒“啪”地放在玻璃罩上，像在展示什么稀世珍宝：

“各位！这尊元青花大罐，是我收藏二十年的宝贝；

从胎质到釉色，从缠枝莲纹到‘至正八年’款，每一处都符合元青花的标准；

陈凡要是能看出半点问题，我当场认输，滚出海城！”

台下的老专家们凑过来，张教授扶了扶眼镜：“刘老，这罐子的釉色确实正……”

“闭嘴！”刘启明突然吼道，吓得张教授一哆嗦：

“没看见陈凡在那吗？他要是敢说我这罐子是假的，我跟他拼命！”

陈凡从休息室走出来，穿着洗得发白的休闲装，手里没拿任何工具。

他站在舞台中央，目光扫过刘启明的脸，系统瞬间启动。

视野里，元青花的胎质像被拆解的积木：

罐身是纯瓷土，没有元青花特有的“二元配方”（瓷土+高岭土），手感轻得像纸；

釉色是化学染料调的“苏麻离青”，铁锈斑均匀得像印刷的，没有天然的晕染；

罐底的“至正八年”款，字体是电脑刻的，边缘生硬，没有手工雕刻的毛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