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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作孽,扎心了所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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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蹲下,抱头!”

“啊!误会误会!我们是兄弟单位······”小李赶紧出声道。

还不等他说完,就听进来的队长不由分说的语气喊道:“喊什么喊,都带走!”

转身示意警员铐起来,还不等老刘师徒有所动作就被铐上。

就这样老刘师徒,渡缘斋的事还没查出点眉目,就成功让自己进去了,还是被扫黄大队的带走的。

这不完蛋,老刘现在真想给徒弟个大逼斗,这叫什么事,从盯着胡宝俊就没有顺利过。

脸全丢完了,以后还怎么在警局混。

······

朱家。

朱建国第三次看手表时,已经晚上十点半。

他站在阳台上,手里捏着半截没点燃的烟——自从女儿上高中,他就戒了,只在特别焦虑时才拿出来闻一闻。

老朱,晓童电话还是关机吗?妻子王秀兰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沾着面粉,她正在准备女儿爱吃的韭菜盒子。

朱建国声音发紧。

“和晓童的室友联系下,问问看,是不是在一起”,王秀兰顾不上手上的面粉,提议道:“她俩不是在经常一起吗?”

“已经联系了,她的同学说七点不到,晓童就去了童书馆,”朱建国眉头拧成川字,拿着烟的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烟丝顺着指缝跌落到地板上,语气异常沉稳的道:图书馆的管理员说七点后就没见过她。

王秀兰脸色变了:我给李老师打电话。

半小时后,高三(7)班班主任李老师打回电话,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告诉他们,朱晓童根本没去物理竞赛班加课,其他同学大概七点以后也没有再见过朱晓童。

突然朱建国的手机开始震动,从桌边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时,看到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女儿双眼紧闭地躺在一张铁床上,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固定,嘴边有血迹。照片下方写着一行字:

准备50万,别报警,等通知。

王秀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随着尖叫寄养在朱家的邻居家的狗也跟着狂吠起来。

凌晨一点,朱家客厅挤满了人。

朱建国的弟弟朱建军带着派出所所长匆匆赶到,看了照片后脸色铁青:哥,这手法...不是普通绑匪。

什么意思?朱建国抓住弟弟的肩膀。

最近三个月,周边县市已经有五起类似案件,全是16-20岁的女孩。所长压低声音,有传言说...人被卖到缅区去了。

一直沉默的朱家大儿子朱战辉突然站起来,他身高一米八五,迷彩t恤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退伍五年,他依然保持着特种部队的习惯——每天五点起床,负重跑十公里。

我去打个电话。朱战辉的声音像淬了冰。

阳台上,朱战辉拨通了一个七年没联系的号码。

响了三声后,对方接起来,没人说话。

老连长,我是。朱战辉用了当年的代号,需要情报支援。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的咔嚓声:

我妹妹被绑架了,可能和缅区的人口贩卖有关。

两小时后再打来。电话挂断了。

朱战辉回到客厅时,发现父母和叔叔都盯着电视。

本地新闻正在播放一段模糊的监控录像——一辆银色面包车在郊区加油站停留,隐约可见车内有个穿蓝白校服的人影。

是晓童!王秀兰扑到电视前,他们还给她换了衣服!

朱建军指着画面角落:看那个光头,是不是去年通缉的赖昌彪?

朱战辉眯起眼睛。

光头男子正在加油站便利店买烟,脖子上有明显的抓痕——那里本该有一条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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