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他赶到了(2/2)
“哪里失火?”
“快!快帮忙!我爸被人打了!快送医院!求求你们了!”蒋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几个好心人这会儿也顾不得这人大半夜乱喊,看到有人倒在地上流那么多血,忙七手八脚,有人找来一块破门板,小心翼翼地将蒋父抬上去。蒋仁死死抱着那个沾满父亲鲜血、沉重无比的包。歹徒仓惶逃走时,根本没来得及拿走。
一行人抬着门板,蒋仁推着自行车跟在旁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奔向最近的区医院。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蒋仁的心却像被浸在滚烫的油锅里。他看着门板上昏迷不醒、气息奄奄的父亲,再看看怀中这个沾满血的提包……
沈建国!
愤怒、后怕、刻骨的仇恨瞬间燃烧起来!
半夜劫道?三个壮汉?目标明确冲着钱来?还差点下死手?!这不是抢劫!这他妈是谋杀!是杀人灭口!是沈建国派来的杀手!
父亲那点“准备”,在沈建国这种心狠手辣、盘踞多年老谋深算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他只是离开了沈建国的视线,就差点送了命!沈建国根本就没打算遵守那个“明天送胭脂”的约定!
他只想在今晚,让蒋父和那盒要命的胭脂一起永远消失!
寒意从脊椎骨一路窜到头顶。
蒋仁紧紧抱着提包的手指。他想起了母亲,想起了还在家里的弟弟妹妹……沈建国会不会要的是“全家都死的悄无声息”?
医院的灯光将蒋仁从恨意中暂时拉回现实。
一番混乱的抢救、缴费、拍片检查之后,医生神色凝重地告知:蒋父伤势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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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断了三根,其中一根差点刺穿肺部;左手手臂尺骨骨折;右手三根手指骨折;头部遭受多次重击,严重脑震荡,颅内有出血点,尚未脱离生命危险;全身大面积软组织挫伤和皮下淤血……需要立刻手术和重症监护观察。
蒋仁看着缴费单上那笔对他来说近乎天文数字的费用,毫不犹豫地从那个染血的提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钱。
崭新的“大团结”上,沾染着大片大片已经变得暗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这些钱,每一张都浸透了父亲的血和命!
他没有时间悲伤。确认父亲被推进手术室后,时间已过了快两个小时,他立刻冲出医院,骑上旧的自行车,像疯了一样在深夜寂静的街道上狂奔。
他不敢停,他要回家!必须立刻回家!
沈建国知道胭脂盒的存在!他派人来抢钱,更重要的目标,必然是销毁那盒致命的胭脂!父亲在路上被打劫,下一步,歹徒或者另外的人,很可能已经扑向他们那个毫无防备的家!那盒胭脂!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听父亲的话等那二十分钟!如果早一点跟上……
当蒋仁气喘吁吁、浑身被冷汗浸透地冲到自己家那片低矮的平房区时,远远望去,自家的窗户一片漆黑。
他稍稍松了口气,也许……歹徒还没来?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家门,掏出钥匙,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打开那把老旧的挂锁。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冷风夹杂着尘埃扑面而来。屋内并非他想象的安静平和。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他看到屋里的一切都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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