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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狗帮初训显威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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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缕曙光尚未完全驱散山谷间的薄雾,冷家屯东头那片废弃的打谷场上,却已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寒意凛冽的空气中,呵出的白气如同短暂的云朵,迅速消散。新组建的狩猎队全体成员——冷志军、林志明、乌娜吉、巴雅尔、诺敏、哈斯、苏和、阿木尔,连同作为顾问、蹲在磨盘上默默抽着旱烟的赵老蔫,悉数到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混合着清晨的倦意、凛冽寒气带来的清醒,以及一种难以抑制的、跃跃欲试的兴奋与凝重。他们心知肚明,今天,这支队伍的骨架能否真正撑起来,这群来自不同地方、习性各异的猎犬能否拧成一股绳,将直接决定他们未来在山林中的生存几率和收获多寡。

然而此刻,场中真正的主角,是那些躁动不安、低鸣呜咽的四条腿的伙伴——初具雏形,却尚未经受考验的狗帮。

头狗“大青”如同一位沉默而威严的统帅,沉稳地踞坐在冷志军脚边。它肩高体壮,骨架宏大,一身青灰色的皮毛在渐亮的天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那双继承了遥远狼族血统的眸子,冷静得近乎漠然,缓缓扫视着眼前这群即将与它同生共死的同类,也审视着那些气味、装扮各异的两腿伙伴。它的目光所及之处,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旁边,是冷志军家原有的得力助手——灰狼和老狗缺耳朵。灰狼正值壮年,体型虽略逊于大青,但线条流畅,肌肉贲张,它对这位新来的“首领”既抱有强烈的好奇,又潜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本能竞争意识,尾巴微微上翘,身体处于一种含蓄的紧绷状态。而老狗缺耳朵则显得超然许多,它经历过太多风雨,缺耳朵上那块如同勋章般的陈年旧疤在晨光中泛着暗红色的光泽,它只是安静地趴伏着,那双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独眼半开半阖,似在假寐,又似在以一种历经沧桑的智慧,默默评估着这位新头领的成色。

稍远些,是那条被命名为“追风”的鄂伦春母狗。它的体型比大青小一圈,但身躯结构紧凑,肌肉线条分明,以非凡的耐力和沉稳的性格着称。它不像其他狗那样躁动不安,只是静静地待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偶尔低下头,细致地舔舐一下前爪,目光温和中带着不容侵犯的警惕。它将是狗帮中不可或缺的稳定器和辅助力量,如同中流砥柱。

而被精挑细选进来的几条屯里顶尖公狗——浑身毛色漆黑油亮、爆发力惊人的“黑子”;通体棕黄如豹、以速度见长的“黄豹”;以及另外两条分别以嗅觉极其敏锐着称的“大嗓”和以悍勇莽撞闻名的“愣头”,此刻则显得有些茫然和焦躁。它们既被大青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源自血脉的压迫感所震慑,不敢轻易靠前,又被场中弥漫的紧张、兴奋而又陌生的气氛所感染,只能在原地不安地踱步,发出含义不明的低吠,互相嗅闻着同伴的气息,试图在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中,重新定位自己的角色和秩序。每当大青那冰冷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它们,这些平日里在屯中称王称霸的家伙便会立刻噤声,尾巴下意识地夹起,流露出驯顺的姿态。

两只尚未断奶的幼犬“闪电”和“灵嗅”,被单独安置在一个铺着柔软干草的宽大竹筐里,放在打谷场边缘一处背风的安全角落。“闪电”如其名,骨架粗大,精力旺盛得仿佛永远消耗不完,不停地试图攀爬出筐沿,对着外面那些威武的大狗和忙碌的人群,发出细嫩却充满渴望与模仿的吠叫。“灵嗅”则完全是另一种性情,它异常安静,拥有一双与其年龄不相称的、清澈而灵动的眼眸,总是习惯性地躲在哥哥身后,那只黑色的小鼻子却片刻不停地微微抽动,仿佛一台高效的气味分析仪,努力记忆和分辨着空气中纷繁复杂的信息洪流,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细微的、带着探究意味的呜咽。

胡安娜挺着已十分显怀的肚子,在林秀花的搀扶下,也远远地站在打谷场边那棵老槐树的虬枝下,关切地眺望着。她看着场中肃杀的气氛,看着丈夫挺拔如山岳般专注的背影,手心因紧张而微微沁出汗水,但更多的,是一种看着梦想一步步照进现实的期盼与自豪。

冷志军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缓缓扫过每一位队员坚毅或略带紧张的面庞,最后,那深沉的目光落在了眼前这群形态各异、性情悬殊的猎犬身上。他的声音并不高昂,却像锤击牛皮鼓面般,沉稳有力地穿透清冷的空气,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

“人都到齐了,狗,也都在这儿了。”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千钧之重,沉甸甸地压在每个聆听者的心头上,“从今天起,咱们这些人,就是把命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是一个锅里搅马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生死相依,祸福与共!”他话锋一转,手臂有力地指向大青,指向灰狼,指向每一条或躁动或安静的猎犬,“而这些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庄严的宣告,“它们,也是咱们的兄弟!是咱们钻进老林子之后,多出来的眼睛、耳朵,是能替咱们闻风辨向、驱虎逐豹的额外臂膀!是关键时刻,能把后背、能把性命毫无保留托付给它们的战友!”

他的话语质朴无华,没有半分华丽的辞藻,却带着一种直击灵魂的力量,撞得队员们心头震颤,神色愈发肃穆。连一直蹲在磨盘上,仿佛超然物外的赵老蔫,也不知何时停下了吧嗒旱烟的动作,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和回忆的光芒。

“光有趁手的家伙,有信得过的兄弟,有这些四条腿的伙伴,还不够!”冷志军继续道,语气斩钉截铁,“是骡子是马,终究得拉出来溜溜!今天开始合练,第一桩,也是最要紧、最基础的一桩,就是把这狗帮给我狠狠地练出来!让它认准谁是自己人,听懂号令是啥意思,辨得清敌我,学得会配合!练好了,咱们往后钻山入林,心里才有底,腰杆子才硬!练不好……”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冰冷,“那就是一盘散沙,是乌合之众,是去给山神爷上供,给大牲口送菜的货色!”

“明白!”林志明被这气氛感染,第一个扯着嗓子响应,声音因激动而带着明显的颤音。乌娜吉、巴雅尔等人虽未高声呼喊,但都重重地点头,眼神锐利如刀,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武器。

训练,从最基础,却也最核心的环节拉开序幕——确立头狗的绝对权威,以及构建人与犬之间最初的、也是最宝贵的信任桥梁。

冷志军深知,一个高效、如臂使指的狗帮,必须有一个绝对的核心,一个能让所有成员,无论是人是犬,都无条件信服、听从其号令的头领。大青,就是阿尔塔郑重托付给他,也是他寄予厚望的头狗不二之选。但权威,绝非凭空而来,信任,更需要用心搭建。

“从我开始。”冷志军声音平稳,率先走到大青面前。他没有立刻伸手抚摸,而是先缓缓蹲下,让自己的视线与大青平行,平静地注视着它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眸,用低沉而清晰的语调说道:“大青,往后,咱们就是一起钻山林、闯生死的伙伴了。”片刻的眼神交流后,他才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平稳地递到大青的鼻前,让它仔细嗅闻自己独特的气味印记——那混合了硝烟、汗水、山林气息与家的味道的复杂信号。

大青的鼻翼微微翕动,灵敏的嗅觉细胞高速工作着,那冰冷的眼神在冷志军沉稳的脸上停留了数秒,似乎在评估着什么。然后,它低下头,仔细地嗅了嗅他的掌心,甚至伸出粗糙而温热的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这是一种初步的、谨慎的认可。

接着是林志明。小伙子显然有些紧张,动作略显僵硬,步伐都带着点同手同脚的不自然。大青立刻抬起头,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低沉、几乎微不可闻的、带着警告意味的呜咽。冷志军立刻低喝:“放松!别绷着!它感觉得到你的情绪!”林志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再次缓慢而稳定地伸出手。大青这次没有再发出警告,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嗅了嗅,便算是允许了他的接触。

轮到乌娜吉时,她身上带着长期浸染山林、与草药为伴而形成的特殊清冽气息。大青的反应明显不同,它显得格外专注,鼻头几乎贴上了她的手指,仔细地、反复地嗅闻了很长时间,竖立的耳朵还微微转动着,似乎在综合分析这个气味复杂而独特的“两脚兽”。乌娜吉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山泉般的平静,甚至用鄂温克语低声吟哦了几个模糊而古老的音节,像是某种传承久远的、与自然万物沟通的秘语。最终,大青似乎从这气息和声音中得到了某种安心的信号,接纳了她。

真正的挑战出现在巴雅尔靠近时。这位鄂伦春汉子常年与最凶猛的野兽搏杀,周身仿佛浸透了一种混合着浓烈野兽血腥气、雄性汗液、以及山林泥土和松脂的、极具侵略性的原始气息。当他迈着沉重的步伐靠近时,大青猛地抬起头,脖颈上与狼族先祖无异的刚毛瞬间微微炸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清晰可闻的、带着强烈警告和驱逐意味的低吼!整个身体瞬间由松弛进入高度戒备状态,肌肉紧绷,做出了随时可能扑击的姿态!

气氛骤然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巴雅尔脚步一顿,古铜色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尴尬与隐隐的不服,但他强健的身躯如同铁塔般钉在原地,没有后退,也没有做出任何可能被误解为挑衅的动作,只是用那双同样野性难驯的眼睛,毫不避讳地与大青对视。

“稳住!巴雅尔,千万别动!”冷志军反应极快,一个箭步上前,一只手稳稳地按在大青宽厚结实的背上,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皮下肌肉如钢丝般绞紧的力道,另一只手则对巴雅尔做出一个明确的、要求他保持静止的手势。“大青!自己人!记住这个味道,是自己人!”他俯身靠近大青的耳边,用低沉而无比坚定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核心指令。

大青在冷志军持续的肢体接触、沉稳的按压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安抚下,紧绷如石的身体才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炸起的颈毛也逐渐平复,但那充满敌意的低吼声并未完全停止,依旧在喉咙深处滚动,眼神中的警惕也未有丝毫消减。冷志军见状,示意巴雅尔可以尝试着向后退开一小步,拉开一点安全距离。然后,他亲自引导着巴雅尔,再次极其缓慢地伸出手。这一次,大青在冷志军持续施加的压力和反复的指令下,才极其勉强地、几乎是闪电般地用鼻尖触碰了一下巴雅尔粗壮的手指,随即立刻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扭开了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噜。显然,它并未完全接纳这个气味过于“狂野”的新伙伴。

“它对你身上带着的这股子‘野’味儿反应最大,巴雅尔。”冷志军直起身,语气平静地解释道,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这未必是坏事,恰恰证明了它嗅觉的超凡敏锐和与生俱来的高度警惕性。这是猎犬最宝贵的品质之一。往后,多找机会跟它接触,让它慢慢熟悉你本身的气味,剔除掉那些属于猎物的‘附加’气味。这事,急不得,得用水磨工夫。”

巴雅尔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地回应,声音里带着对强者的尊重:“明白。它,是条真真的好狗。我,有耐心。”

接下来的队员依次进行,过程相对顺利了许多。诺敏的灵巧机敏,哈斯的憨厚力量感,苏和的敏捷轻盈,阿木尔的沉稳老练,大青都一一给予了程度不同的接纳,虽然反应速度和表现出的亲昵度因人(因气味)而异,但至少没有再出现如临大敌的状况。

这一轮下来,人与头狗之间最初步的气味识别和极其脆弱的信任桥梁,算是勉强搭建了起来。但这,仅仅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接下来,是确立一套清晰、统一、高效,且能被这支多民族队伍和狗帮共同理解的指挥系统。冷志军融合了阿尔塔倾囊相授的鄂伦春古法口令、山林猎人间通用的唿哨信号,以及简洁明了、不易误解的肢体手势,形成了一套独具特色、适合复杂环境的指令体系。

他挺身立于场中,如同标杆,亲自示范。

只见他胸腔微微起伏,深吸一口气,嘴唇嘬起,运足气息,发出一声短促、尖锐、极具穿透力和辨识度的唿哨——“唿——!”声音如同利刃划破空气!与此同时,他的右臂如同指挥刀般,猛地向前一刺,指向明确!这是代表前进、追踪的指令。

大青几乎在声音响起、手势做出的瞬间就霍然起身!目光如电,精准地投向冷志军手臂所指的方向,身体重心前移,后腿肌肉绷紧,做出了标准的预备冲锋姿态。灰狼、老狗缺耳朵等老队员也几乎同步响应。那几条屯里的公狗反应稍慢了半拍,但在大青的率先垂范和冷志军重复的指令强化下,也很快明白了意图,纷纷调整方向,面向所指之处。

“好家伙!”赵老蔫在磨盘上忍不住拊掌低赞,烟锅都忘了抽,“令下如山倒!动静分明!这头狗,带劲!是块当帅才的料子!”

紧接着是“呜——!”一声低沉、悠长、如同远古号角般的唿哨,配合冷志军手臂在头顶划出一个清晰而有力的圆圈。这是聚集、包围、向中心靠拢的指令。

大青立刻发出几声短促而急切的吠叫,像是在催促和召集同伴,随即率先转身,小跑着向冷志军靠拢,其他狗只也在它的带领和指令的召唤下,从各自的位置迅速聚拢过来,形成一个以冷志军为核心的半圆。

然后是连续短促的“唿唿!唿唿!”唿哨,配合冷志军有力地向下的按压手势。这是要求潜伏、隐蔽、保持绝对安静的指令。

刚才还因聚集而略显嘈杂的狗群,在大青的示范和带领下,立刻如同接到军令的士兵,齐齐压低身体,匍匐在地,耳朵却像雷达般高高竖起,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连粗重的喘息都刻意压制,变得轻缓绵长。整个打谷场瞬间万籁俱寂,只剩下初春的冷风掠过枯草梢头发出的细微呜咽。

还有特定的、需要清晰喊出的口令:“上!”——代表发现目标,全力攻击;“咬!”——指令攻击特定部位,如腿部以限制行动;“停!”——要求立刻停止一切攻击行为;“回!”——命令撤回至发令者身边。

冷志军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演示着每一种声音、每一个手势,讲解着其中的细微差别和适用场景。队员们围拢在他身边,全神贯注地观摩、模仿、记忆,努力将这些指令刻进脑子里。林志明学得最为卖力,脸膛憋得通红,额角青筋都微微凸起,但他吹出的唿哨总是难以掌控,时而尖锐刺耳如同噪音,时而软弱无力几不可闻,引得几条年轻的公狗,尤其是“黄豹”,困惑地歪着脑袋看他,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问号,甚至“大嗓”还不耐烦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引得众人一阵低笑,稍稍冲淡了训练场过于严肃的气氛。

“明明,气要沉下去,从丹田发力,舌尖轻轻抵住,别光靠腮帮子瞎鼓捣!”冷志军没有责怪,而是耐心地指出关键,亲自调整他的口型和气息。

乌娜吉和巴雅尔等人则展现了令人惊讶的学习能力和适应性。乌娜吉的唿哨吹得清越悠扬,带着一种独特的、仿佛与山林共鸣的韵律感,连大青听到时,耳朵都会格外专注地转向她。巴雅尔虽然不擅长这种需要精巧控制的唿哨,但他另辟蹊径,发现利用自己发达的胸腔,发出低沉浑厚、带有特定节奏感的吼声,再辅以眼神和明确的手势,对大青和几条同样带有鄂伦春血统的猎犬,竟能产生奇效,似乎无形中触动了它们血脉深处某种古老的、源自共同狩猎传统的记忆密码。

狗群方面,大青的表现堪称教科书级别,它对每一种声音信号和手势的理解力、判断力和执行力都远超其他狗只,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统领狗帮而存在的。灰狼和老狗缺耳朵凭借与冷志军长久以来形成的深厚默契,也能迅速理解并执行大部分复杂指令。而那几条屯里选出的公狗,则明显需要更多的重复训练和条件反射的建立,尤其是“停”和“回”这两个关乎生死控制和战场纪律的关键指令,它们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往往容易将其抛诸脑后。

上午的训练重点,毫无悬念地放在了狩猎核心技能之一,也是猎犬价值最直观体现的环节——追踪与寻回。

冷志军让队内追踪能力最强、心思最为缜密的乌娜吉,以及眼神最好、观察力最细致的诺敏,事先在打谷场周边那片杂草丛生、地形复杂、涵盖了草地、泥土、碎石等多种地貌的林地边缘,精心布置了一条极具挑战性的模拟追踪路线。

她们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利用沾染了不同动物血液、分泌物(选取了兔子血、狍子腺体气味、狐狸尿液)的布条、皮毛碎片、甚至少量剁碎的肉糜,在不同类型的路面上,制造了一条断断续续、时隐时现、甚至故意在某些节点气味变得极其微弱的踪迹。乌娜吉更是充分发挥了她的狡黠,设置了两处精心设计的迷惑性岔路——一处利用了气味强度的差异,用更为浓烈新鲜的狐狸尿液气味,试图将追踪者引向错误的方向;另一处则巧妙地结合了风向和视觉欺骗,利用折断的树枝、伪造的脚印和拖痕,制造了一个看起来“痕迹”更为明显的虚假路径。

“放狗!”一切准备就绪,冷志军站在追踪路线的起点,发出了指令。

队员们根据指令,引导着狗群进入预设的追踪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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