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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锦帐烛影辨奸踪,巧设局中局戏“白莲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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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府千金外传

暮春的夜风带着最后一缕海棠花香,悄无声息地漫过永宁侯府的飞檐翘角。沈清沅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描金妆盒里那支赤金点翠步摇,耳尖却精准地捕捉到院墙外第三次传来的、极轻的瓦片摩擦声。

“姑娘,夜深了,可要卸钗安歇?”贴身丫鬟晚晴捧着温水进来,见自家小姐望着铜镜出神,鬓边那朵珍珠嵌宝的海棠花还没摘,忍不住轻声提醒。

沈清沅抬眼,镜中映出一张明眸皓齿的脸庞,只是那双总含着笑意的杏眼此刻凝着几分冷光。她抬手按住晚晴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别点灯芯,去把窗棂上那盏琉璃灯转半圈,再回来守着门——记住,无论听到什么,都别进来。”

晚晴虽满心疑惑,却还是依言照做。指尖触到冰凉的琉璃灯罩时,她忽然想起三日前小姐特意让人把这盏灯的转轴磨得顺滑,当时还笑说“夜里起夜怕磕着”,如今想来竟是早有安排。

待晚晴轻手轻脚退出去,沈清沅才缓缓起身,走到内室那架绘着“百鸟朝凤”的落地屏风后。屏风夹层里藏着个巴掌大的铜制听声筒,一头贴着墙壁,另一头凑到耳边,便能清晰听到隔壁厢房的动静——那里住着三天前“投奔”侯府的远房表妹,柳如眉。

起初只有细微的衣物摩擦声,接着便是柳如眉刻意放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张妈妈,你说表姐她是不是瞧不上我?今日宴会上,我不过是多夸了句世子爷温文尔雅,她就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被称作张妈妈的人冷哼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姑娘您太老实了!什么表姐,不过是个半路冒出来的野丫头,若不是老夫人念着旧情,哪轮得到她占着侯府嫡女的位置?您可是正经柳家嫡出,论身份论才情,哪点比不上她?”

沈清沅挑了挑眉,指尖在屏风上轻轻敲着。这柳如眉是祖母远房侄女的女儿,三天前带着一封书信来投奔,说是家中遭了变故。进门时哭得梨花带雨,一口一个“表姐”叫得亲热,背地里却处处透着不对劲——先是故意在二哥沈清砚的书房“遗落”绣着同心结的帕子,又是在宴会上频频向世子萧景渊示好,如今更是直接撺掇下人嚼舌根。

“可……可表姐毕竟是侯府大小姐,我若得罪了她……”柳如眉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犹豫。

“怕什么?”张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又急忙压低,“老夫人最疼惜自家侄女,您只要在老夫人面前多提提‘柳家当年对侯府的恩情’,再说说这丫头平日里如何‘骄纵跋扈’,老夫人自然会护着您。再说了,世子爷那边,您不是已经让丫鬟递了消息,说今夜要在海棠苑‘偶遇’吗?只要能勾住世子爷,将来成了世子妃,这侯府还不是您说了算?”

听到“海棠苑”三个字,沈清沅眼底的笑意彻底冷了。海棠苑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院子,如今虽少有人去,却还留着母亲亲手种的几株西府海棠,她平日里最忌讳旁人随意进出。这柳如眉不仅想抢她的姻缘,还敢打海棠苑的主意,当真是胃口不小。

她轻轻将听声筒放回原处,转身从妆盒最底层摸出个小巧的银哨子。这哨子是当年江湖义士送她的,吹出来的声音只有特定的猎犬能听见——而侯府恰巧养着一只,是大哥沈清珩从边关带回来的,名叫“惊雷”。

沈清沅走到窗边,借着月光看清院外的动静,果然见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贴着墙根往海棠苑去。她不动声色地将银哨子凑到唇边,极轻地吹了一声。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远处便传来几声犬吠,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和人的惊呼。沈清沅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重新坐回梳妆台前,慢悠悠地开始卸钗环。

晚晴在外间听得真切,忍不住掀开门帘探头:“姑娘,是惊雷的声音!难道是有贼?”

“不是贼,是‘客人’。”沈清沅拿起玉梳,慢慢梳理着长发,“去看看吧,顺便把管家请来——就说有人擅闯海棠苑,还带着不该带的东西。”

晚晴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自家小姐的意思,快步跑了出去。

沈清沅梳理完长发,刚换上寝衣,就听到院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她走到门口,恰好看到管家领着几个家丁,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过来,其中一个正是柳如眉身边的张妈妈,另一个则是府里负责打扫的小厮。两人身上都沾着泥土,脸上满是惊慌。

而惊雷正蹲在一旁,嘴里叼着个布包,见了沈清沅,立刻摇着尾巴凑过来,将布包放在她脚边。

沈清沅弯腰捡起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只死老鼠和一捆用来引火的干柴。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张妈妈,你半夜带着小厮去海棠苑,还带着这些东西做什么?”

张妈妈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小厮却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饶命!是张妈妈逼我的!她说要去海棠苑‘清理’杂草,还说若是被人发现,就说是小姐您让我们去的!”

“我何时让你们去清理杂草了?”沈清沅皱起眉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海棠苑的花草都是母亲生前亲手打理的,我向来宝贝得很,别说清理杂草,就是一片叶子都舍不得摘。张妈妈,你为何要编造我的花,还要带这些脏东西去玷污母亲的院子?”

这话一出,周围的家丁和丫鬟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老夫人虽然疼惜柳如眉,但也敬重已故的侯夫人,如今有人敢玷污侯夫人的旧院,还想栽赃给大小姐,这简直是胆大包天。

管家也脸色一沉,对着张妈妈厉声道:“张妈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编造大小姐的话,擅闯海棠苑,还携带秽物!你可知海棠苑是先夫人的旧院,容不得半点亵渎?”

张妈妈还想辩解,却见柳如眉穿着一身素雅的襦裙,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脸色煞白:“表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张妈妈她……”

沈清沅看向柳如眉,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表妹,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里歇息,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柳如眉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听到外面有动静,担心表姐出事,所以就过来看看……”

“是吗?”沈清沅笑了笑,目光落在她的裙摆上,“可我怎么见你裙摆上沾了不少海棠苑的泥土?海棠苑的门我早就吩咐人锁了,钥匙也只有我这里有,表妹是怎么进去的?”

柳如眉低头一看,果然见裙摆上沾着几片海棠花瓣和泥土,顿时慌了神:“我……我没有进去!我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在门口站一会儿,就能沾到里面的泥土和花瓣?”沈清沅走上前,轻轻拂掉她裙摆上的一片花瓣,“这花瓣是西府海棠的,只有海棠苑深处才有,表妹若是只在门口,怎么会沾到?”

柳如眉被问得哑口无言,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表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只是担心你,你却怀疑我……我知道我寄人篱下,不该多管闲事,可我也是一片好心啊……”

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若是换了旁人,或许还会心软。可沈清沅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不等她继续演下去,就转头对管家说:“管家,你去查查海棠苑的门锁,看看是不是被人撬了。另外,再去问问守门的小厮,今夜有没有人靠近过海棠苑。”

管家立刻让人去查。没过多久,去查门锁的家丁回来禀报,说海棠苑的后门门锁确实被人撬了,地上还留着撬锁的痕迹。而守门的小厮也说,半个时辰前,看到柳如眉的丫鬟提着一盏灯笼,鬼鬼祟祟地在海棠苑附近徘徊。

证据确凿,柳如眉再也无法狡辩,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张妈妈见主子失势,知道自己也难逃责罚,索性破罐子破摔,对着柳如眉哭喊道:“姑娘!都是老奴不好!是老奴不该听你的话,帮你撬锁进海棠苑,还想放火烧了那里,栽赃给大小姐!可你说只要烧了海棠苑,老夫人就会怪大小姐看管不力,你就能趁机取代大小姐的位置……”

“你胡说!”柳如眉尖叫着打断她,“我没有!是你自己想这么做,还想栽赃给我!”

“我没有胡说!”张妈妈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这是你让我偷偷从大小姐房里偷来的玉佩,说要等火烧起来后,把玉佩丢在现场,让人以为是大小姐自己放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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