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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碎腕裂·剧痛咬碎舌血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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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还跪着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太医署管理档籍房的老文书,另一个竟是之前帮冷焰领过药材、说过几句话的那个小药童!药童吓得魂不附体,只知道呜呜哭泣。

冷焰的心猛地一沉。萧绝竟然连夜查到了药童头上?是发现了药材对不上,还是……

她被侍卫扔在殿中央,瘫软在地,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地上剧烈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

「王、王爷……人带来了……」高公公小心翼翼禀报。

萧绝没有理会高公公,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冷焰惨白的脸,最终落在地那被简陋固定着的右臂上,瞳孔微微收缩。

「谁给你处理的伤?」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问意味。

冷焰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身体一颤,断断续续地、虚弱地回答:「是……是民女自己……胡乱、胡乱包扎的……」

「自己包扎?」萧绝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扶手!「你这包扎手法,倒是专业得很啊!连固定骨头的夹板都做得有模有样!一个乡下医女,还有这等本事?!」

冷焰心中警铃大作,萧绝果然注意到了!她努力让声音充满惶恐和哭腔:「民女……民女家中以前、以前有长辈是……是走方郎中,见过、见过一些……民女怕、怕手臂真的废了,以后没法行医吃饭,才、才斗胆自己弄的……王爷明鉴……」

「走方郎中?」萧绝重复着这个词,语气中的怀疑丝毫未减。他转而看向跪在地上的小药童,声音陡然凌厉:「你!抬起头来回话!」

小药童吓得一个哆嗦,涕泪横流地抬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本王问你!」萧绝死死盯着他,「前几日,你去领川乌、草乌之时,除了账簿上记载的,还多领了什么?!」

药童吓得语无伦次:「没、没有……小的不敢……小的都是按、按方子领的……」

「按方子?」萧绝声音更冷,「哪个方子需要用到‘赤蝎粉’?!」

赤蝎粉!

冷焰的心脏几乎停跳了一瞬!萧绝竟然查到了赤蝎粉?!那是她利用药童的疏忽和对药材的不熟悉,偷偷混在川乌草乌中领走的几钱极不起眼的药材,性极燥热,有微毒,用量极少,混在大量的川乌草乌中本应难以察觉!她用它来微量加强药膏的燥烈之性,以更好地激发萧绝的寒毒……

他怎么会注意到这个?!

「赤、赤蝎粉?」小药童一脸茫然惊恐,「小的……小的不知道啊……那、那些药材名字那么像,小的、小的可能……可能拿错了……王爷饶命啊!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知道磕头求饶,显然根本不清楚具体原委。

「拿错了?」萧绝猛地将一本厚厚的药材账簿摔在地上!「档籍房记录得清清楚楚!川乌、草乌入库和出库记录无误!唯独赤蝎粉,三日前莫名少了三钱!时间正好与你领取药材的时间吻合!而你领取的记录里,根本没有赤蝎粉这一项!说!那三钱赤蝎粉,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你暗中帮她领取的?!」

管理档籍房的老文书也磕头如捣蒜:「王爷明察!库房记录绝无错漏!那赤蝎粉确实是在药童领取药材那日之后发现短缺的!小的、小的失职……」

矛头瞬间指向了懵懂无知的小药童和“可能”指使他多领药材的苏芷!

「没有!没有啊王爷!」小药童吓得几乎晕厥,「苏医女只让小的领川乌和草乌,没、没说要赤蝎粉啊……小的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王爷明鉴啊……」

萧绝根本不信,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再次锁定了冷焰:「苏芷!你还有何话说?!你那所谓的‘祖传’药膏里,是不是根本早就掺了赤蝎粉?!你故意用这等虎狼之药来激发本王寒毒,究竟是何居心?!说!」

冷焰的脑子飞速转动。萧绝的怀疑方向竟然阴差阳错地偏向了“故意下猛药”,而非直接怀疑她的身份!但这同样致命!

她必须立刻将“蠢笨”和“无知”进行到底!

「赤、赤蝎粉?」她抬起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惊慌,「那、那是什么?民女不知道啊……民女的方子里,从来没有这味药……民女只是按祖传的方子配药,真的不知道什么赤蝎粉啊王爷……是不是、是不是药童自己拿错了,怕受罚,才、才诬陷民女的?或者……或者是药材库房弄错了?」她巧妙地将问题反推回去,暗示可能是库房记录错误或者药童失误。

「放肆!」萧绝厉喝,「事到如今,还敢狡辩!看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他眼中杀机再现!虽然怀疑的方向有偏差,但苏芷“可能”用了赤蝎粉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他再次升起杀意!

「来人!」萧绝声音冰冷,「给本王拶她的手指!十指连心,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拶指!

冷焰浑身冰凉。这种刑罚针对手指,极其痛苦,且极易造成永久性损伤。她若是受了拶刑,双手尽废,日后别说行医施针,就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自理!她的复仇计划将彻底夭折!

两名侍卫立刻取来了拶子,那冰冷的刑具在火光下泛着幽光。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民女真的不知道……民女冤枉啊……」冷焰发出绝望的哭喊,挣扎着向后缩去,却被侍卫死死按住。

周院判在一旁看得面无人色,想要开口求情,却被萧绝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噤若寒蝉。

就在刑具即将套上冷焰手指的千钧一发之际——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喧哗声!

「王爷!王爷!边关急报!八百里加急!」一名传令兵浑身风尘、血迹斑斑,不顾一切地冲入殿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中高举着一封粘着羽毛的军报!

「北狄叛军兀术部,突袭了雍州城!雍州守将……守将殉国!雍州……失守了!」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

整个寝殿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天噩耗所吸引!

萧绝猛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甚至不顾后肩伤口崩裂的剧痛,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怒:「你说什么?!雍州失守?!怎么可能!雍州城高池深,守军近万,怎会一夜之间失守?!」

那传令兵泣声道:「叛军……叛军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我军详细的布防图和换防间隙,趁夜突袭,里应外合……守军措手不及……王爷!雍州乃北方门户,一旦有失,叛军便可长驱直入啊王爷!」

详细的布防图……换防间隙……

萧绝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一个之前被他忽略的、极其可怕的念头!

不久之前,他书房那份最新的边境布防图……似乎有被人动过的细微痕迹!虽然他当时检查后并未发现丢失或抄录的迹象,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

而几乎在同一时期,这个来自北地、身份可疑、手臂带着诡异重伤、又“恰好”能接触到他伤势、甚至可能用了虎狼之药激发他寒毒的医女出现了!

难道……难道这一切根本不是巧合?!

难道这个女人的目标,从来就不只是报复他那么简单?!

难道她那看似蠢笨无知的表演之下,隐藏着的是通敌卖国、颠覆江山的惊天阴谋?!

那个他曾经怀疑却又因为“没有易容”而暂时压下的、关于她就是“冷焰”的荒谬猜想,再次如同毒焰般疯狂地窜起,并且这一次,与雍州失守的惊天噩耗联系在一起,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合理!

他猛地转头,那目光不再是怀疑和审视,而是彻骨的冰寒和一种近乎疯狂的、被彻底愚弄后的暴怒杀意!如同实质般钉在冷焰身上!

「是、你。」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的气息。

冷焰在他的目光下,如同坠入冰窟。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北狄叛军的行动竟然如此之快,更没有算到前线失利的消息会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以这种方式传来!

彻底打乱了她所有的节奏和布局!

将她的嫌疑,瞬间提升到了无可挽回的高度!

萧绝一步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尸山血海之上,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场。侍卫和高公公等人早已被边关急报和王爷的震怒吓得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他走到冷焰面前,蹲下身,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拿拶子,而是再次狠狠攥住了冷焰那只刚刚被固定好的、重伤的右臂!

这一次,他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粉碎一切的恨意!

「你这只手……」他的声音低沉扭曲,如同地狱传来的魔音,「不只是被书架砸伤的吧?」

「说!你是不是冷焰?!是不是你偷了本王的布防图?!是不是你通敌叛国?!」

话音未落,他手上猛地用尽了全力!五指如同铁钳,狠狠地、残酷无比地捏了下去!正正捏在那刚刚接好的、脆弱无比的骨伤之处!

他要彻底废了这只手!他要听她最凄厉的惨叫!他要从她的反应里,得到最终的证实!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碎裂声,清晰地传入萧绝的耳中。

「呃啊——!!!!」

冷焰发出的惨叫前所未有的凄厉绝望!那是一种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痛楚!她的身体猛地绷直,眼球剧烈外凸,布满了血丝,眼前的一切瞬间被血色和黑暗吞噬!

剧痛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伪装!

在那意识彻底涣散的边缘,在那痛楚达到顶峰的瞬间,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牙齿狠狠咬合的声音,舌尖传来一阵锐利的刺痛和浓郁的血腥味……

殷红的血丝,从她死死咬住的唇边溢出,蜿蜒而下。

她的头无力地垂向一边,瞳孔涣散,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

整个手臂以一个完全扭曲、软塌塌的姿势,瘫在了萧绝的手中。

骨头……彻底碎了。

萧绝死死攥着那只彻底废掉的手臂,感受着那软塌塌的、骨头尽碎的触感,看着眼前女人惨烈到极致的反应和唇边刺目的鲜血。

他眼中的疯狂和暴怒,终于缓缓地、缓缓地沉淀下来,转化为一种冰冷刺骨、确信无疑的杀意和……一种扭曲的快意。

「果然……是你。」

他松开手,任由那只废臂无力地垂下。

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再次陷入深度昏迷、仿佛已经死去的女人。

「把她,」他的声音恢复了冷静,那冷静却比之前的暴怒更令人恐惧,「拖回水牢。用最重的铁链锁起来。」

「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她死。」

「本王要亲自……好好审问这位‘前朝公主’。」

他特意加重了「前朝公主」四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冰冷的弧度。

这场游戏,似乎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

而他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和羞辱,都要从这个女人身上,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侍卫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上前,如同拖拽死物般,将软绵绵的冷焰拖出了寝殿,朝着那座阴暗潮湿、充满绝望的水牢而去。

萧绝站在原地,望着殿外依旧沉沉的夜色,目光阴鸷到了极点。

雍州之失,北狄之患,内部的好细……

还有这个阴魂不散、诡计多端的女人……

所有的事情,都该做一个彻底的了断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肩头阵阵袭来的剧痛和体内蠢蠢欲动的寒毒,声音冰冷地下令:

「传令下去,即刻召集所有心腹将领、幕僚,书房议事!」

「另外,」他补充道,眼中闪过极致冷酷的光,「给本王把周院判和太医署所有当值的人,全部拿下,严刑拷问!看看他们中间,还有谁是这个女人的同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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