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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出府:在刀刃上行走的机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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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风裹着露水的凉意,钻进摄政王府的角门。冷焰扶着门框站了片刻,望着巷口那抹鱼肚白,指尖悄悄掐进掌心——疼,很疼,这让她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薛先生,该走了。身后传来陈三的声音,这位枭七麾下的影卫始终垂着眼睛,却像块浸了冰的石头,连呼吸都带着压迫感。他身边的刘五抱着冷焰的药箱,指节泛白,显然早就不耐烦了。

冷焰赶紧佝偻着背转身,双手笼在袖里,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讨好:来了来了,老胳膊老腿的,让两位将军久等了。她颠颠地跟上去,药箱撞在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普通老人的笨拙。

角门外停着辆青布马车,车把式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见他们过来,掀起车帘,露出里面铺着的粗布垫。陈三率先跨上去,刘五把药箱塞进去,然后伸手虚扶了冷焰一把——这动作看似客气,实则是在检查她有没有藏东西。

冷焰顺着他的力道坐上去,故意歪了歪身子,撞在车壁上,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哎唷,这马车怎么这么晃?

先生忍忍,京城的路就这样。陈三说着,从怀里摸出个瓷瓶,这是王爷赏的丸药,治头疼的,先生要是不舒服,就含一颗。

冷焰接过瓷瓶,手指不经意间碰到陈三的手背——凉,像块冻了整夜的石头。她赶紧缩回手,把瓷瓶塞进袖筒,赔着笑说:王爷费心了,费心了。

马车辘辘驶出巷口,冷焰掀起车帘的一角,望着街景一点点掠过:卖豆浆的担子冒着热气,挑着青菜的农妇喊着新鲜的空心菜,连墙角的狗都缩着尾巴打哈欠——这才是活着的味道,不是王府里那种浸了药渣的死寂。

她的目光扫过街角的德顺堂,药铺的幌子还没完全展开,王掌柜正蹲在门口擦柜台。冷焰的心跳突然加快,指尖紧紧揪住车帘——那是她三年前埋下的线,王掌柜的儿子曾被北狄人所救,欠她一条命。

停、停一下!冷焰突然拍了拍车壁,声音里带着急切,我、我要去德顺堂买味药,王爷让我选药材,总得挑些合用的不是?

陈三的脸从车帘外探进来,眼神像把淬了毒的刀:薛先生,王爷说过,只能去指定的药铺。

指定的?冷焰瞪圆了眼睛,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我昨天问过枭七将军,他说随便哪家都行啊!你们是不是记错了?她伸手去拽陈三的袖子,指甲缝里还沾着药渣,我就买一味黄芪,很快的,不会耽误时间!

陈三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刘五。刘五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去吧,别耍花招。

冷焰赶紧跳下车,颠颠地往德顺堂跑,药箱撞在腿上,发出的声响。王掌柜抬头见是她,眼睛亮了亮,刚要说话,冷焰已经凑过去,压低声音问:雪蛤膏有货吗?

这是他们的暗语——雪蛤膏安全缺货危险。

王掌柜的脸瞬间白了,他擦了擦手,声音里带着颤音:没、没货了,先生要不等几天?

冷焰的心跳猛地一沉——果然,萧绝早就动了手脚。她盯着王掌柜的眼睛,又问:那、那御制松烟墨呢?

也没了。王掌柜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突然抓起柜台上的算盘,先生要是不急,我让伙计去库房找找?

冷焰赶紧摇头,抓起药箱就要走,却被王掌柜抓住手腕——他的手像块烧红的铁,烫得冷焰一哆嗦。王掌柜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他们在后面!

冷焰猛地回头,看见巷口的树后站着个穿灰布衫的男人,正盯着这边看。她赶紧甩开王掌柜的手,笑着说:那我下次再来,下次再来。

她刚要往马车那边走,突然被个小乞丐撞了一下。那孩子也就七八岁,脸脏得像块碳,手里举着个破碗:爷爷,给点钱吧,我三天没吃饭了。

冷焰蹲下来,摸出个铜板放在他碗里,手指不经意间在他手背上划了两下——这是北狄人的暗号,代表跟我来。小乞丐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转身就往巷子里跑。

冷焰赶紧跟上去,陈三在后面喊:先生!你去哪?

我、我去追那个小乞丐!冷焰回头喊,他偷了我的钱!她跑得气喘吁吁,药箱撞在腿上,疼得她皱起眉头,但她不敢停——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巷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冷焰跟着小乞丐拐了两个弯,来到一个废弃的院子。小乞丐站在院子中央,抱着胳膊看着她:薛神医?

冷焰愣了愣,这声音——是阿吉!她的心跳几乎要蹦出来,赶紧走过去,抓住他的肩膀:你怎么来了?北狄那边怎么样了?

阿吉是北狄王叔的贴身侍卫,三年前跟着她潜入京城,后来失去了联系。他抹了把脸,露出熟悉的轮廓:太后知道事情败露了,要对萧绝动手。王叔让我来告诉你,今晚亥时,在西城门外接应你。

今晚?冷焰皱起眉头,萧绝让我酉时之前回去,怎么来得及?

来不及也得来得及!阿吉从怀里掏出个包裹,塞给她,这里有太后的密信,还有朱颜烬的解药。你要是不赶紧走,萧绝迟早会杀了你!

冷焰接过包裹,指尖碰到里面的硬东西——是北狄的令牌。她抬头看着阿吉,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王掌柜传的消息。阿吉说,他昨天晚上找到我,说你要出府。

冷焰的心里突然泛起一丝不安——王掌柜明明说没货了,为什么还要帮她传消息?但她没时间多想了,陈三的声音已经传来:先生!你在里面吗?

我、我在这儿!冷焰赶紧应了一声,把包裹塞进药箱,转身对阿吉说,你赶紧走,要是被萧绝的人抓住,就说是我逼你的。

阿吉点了点头,翻过高墙,消失在巷子里。冷焰刚要出去,突然想起什么,从袖筒里掏出那个瓷瓶,塞进墙根的砖缝里——那是萧绝赏的丸药,她不敢吃,也不敢带回去。

先生,你没事吧?陈三的脸出现在院门口,他手里拿着刀,眼神里带着怀疑。

冷焰赶紧抹了把脸,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那个小乞丐,偷了我的铜板,还推了我一把!她指了指自己的膝盖,那里蹭破了点皮,渗出淡淡的血。

陈三走过来,蹲下来检查她的膝盖,手指不经意间碰了碰药箱——冷焰的心跳几乎要停止,直到陈三站起来,说:先生没事就好,咱们赶紧回去吧,王爷还等着呢。

冷焰松了口气,扶着陈三的胳膊站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马车继续前行,冷焰坐在里面,摸着药箱里的包裹,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她想起阿吉的话,想起太后的密信,想起萧绝的眼神——她突然觉得,自己像只被放在火上烤的蚂蚁,无论往哪跑,都逃不过被烧死的命运。

中午时分,马车停在回春堂门口。这是京城最大的药铺,老板李大夫是冷焰的旧识。冷焰下车的时候,李大夫正站在门口迎客,见是她,赶紧走过来:薛先生,好久不见了!

李大夫,我来买味药。冷焰说着,走进药铺,陈三跟在后面,眼睛扫过货架上的药材。

李大夫接过她的药单,看了眼,笑着说:黄芪啊,有有有,我这就去拿。他转身走进库房,冷焰赶紧跟过去,压低声音问:李大夫,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北狄的人?

李大夫的脸瞬间白了,他指着外面,声音里带着颤音:薛先生,你、你别问了,他们都在盯着我!

冷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药铺门口站着个穿灰布衫的男人,正是刚才巷子里的那个。她的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寒意——原来,萧绝早就布了局,等着她自投罗网。

李大夫,我知道了。冷焰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银锭,塞给李大夫,这是给你的,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买了黄芪。

李大夫接过银锭,赶紧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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